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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李文棟單獨回來,溫玉、黃鸝和欣欣有些意外。
欣欣替黃鸝發問:「那位大作家呢,沒一起回來?」
李文棟過來坐下:「應該是去了琉璃廠那邊。」
休息室一寂,溫玉和欣欣齊齊望向黃鸝。
黃鸝頓了頓,對李文棟說:「李哥,拿兩瓶好酒過來,要白酒。」
李哥點頭,起身去了外面。
不一會兒,幾瓶白酒過來了,還有一打喝酒的杯子。
等到李文棟給她堪滿一杯,黃鸝閉著眼睛一口氣喝完,就道:「我犯了個致命的錯誤。」
欣欣沒喝酒,而是規矩坐著問:「什麼錯誤?」
黃鸝一把拿過欣欣面前的酒,仍舊一口喝完,然後急速咳嗽幾聲說:
「我一開始不應該抱著想要「占有他」的目的去接近張宣。
我最近研究他身邊的女人發現,但凡是抱著「獨占」想法去接近他的異性,有一個算一個都折戟沉沙了。」
溫玉反應過來問,「你是講,應該以陶歌的朋友身份慢慢跟他接觸?」
黃鸝握著空酒杯:「是,也不是。」
李哥來了興趣,插嘴:「怎麼說?」
黃鸝道:「以陶歌朋友的身份還不夠,應該以陶歌閨蜜死黨的身份去接近他。
與此同時,還不能暴露我的身份。
我發現,這張宣是個專門吃窩邊草的傢伙,獨好「閨蜜」這一口。」
聽到這話,溫玉、李文棟和欣欣面面相覷。
欣欣想了想道:「你還別說,這麼一講,我覺得還真是。
比如肖少婉、米見、莉莉絲都是閨蜜…
就像歷史上的曹操好人妻,這張宣獨愛「閨蜜」。」
說到這,欣欣自我打趣,「還好你沒和張宣在一起,不然我都危險了。」
這話讓溫玉和李文棟齊齊笑出了聲。
溫玉跟著揶揄:「所以啊,黃鸝你別急,要是哪天陶歌和張宣成了,你和欣欣都有戲。」
欣欣發出長長的聲音「咦」了一聲,「溫姐你別扯上我,我可不敢跟張宣接觸太久,不然真怕哪天被吃到骨頭渣子都不剩。」
黃鸝搖搖頭:「陶歌沒戲。」
李文棟看向她:「你這麼確定?」
黃鸝點點頭,用非常地肯定的語氣道:「這幾個月,我天天拿著張宣的資料在研究。
得出一個結論:張宣不是不好色,而是很理性的好色,惹不起的他絕對不碰。同時還非常挑剔,就說法國那倆明星吧,要是還是處女,他絕對不會放過。」
不等三人說話,黃鸝又自顧自講:「我對自己的長相和氣質有自信,身材也很好,如果一開始不暴露目的,緩緩圖之,只要我們正常聯繫,就能跟他做成朋友,跟他身邊的女人也做成好朋友,這就是我的機會。
成為朋友了,在一起吃飯喝酒都是家常事,只要在特定時機勾起他的欲望,來一次魚水之歡,他就跑不掉了。」
三人認可這話。
只要張宣上了黃鸝的床,如果黃鸝還較真,那黃家就會讓張宣明白,黃家的女兒不是那麼好白睡的。
欣欣嘆息:「按你這說法,那陶姐豈不是很可惜了?」
李文棟說:「可惜倒也談不上,陶歌自己願意的,而且我觀陶歌還真沒想著從他身上獲取什麼。」
黃鸝贊同:「這話在理,其實我能想明白的事情,陶歌應該也早就想明白了,所以才沒去逼迫張宣什麼。
如果陶歌出生在一個普通家庭,那應該早就是張宣的女人了。」
欣欣忽然問:「你們說,按道理陶姐是不介意張宣有其他女人的,這點張宣應該也明白。
但張宣還是不碰陶姐,那是不是意味著在張宣心裡,有了明媒正娶的對象?」
黃鸝靠著座位上:「那還用問嗎,肯定是杜雙伶。」
溫玉和李文棟對視一眼,同時還想到了米見。
兩口子是見過張宣對米見和杜雙伶的態度的,那眼神、那動作就不談了,用一個詞可以形容:寵溺。
而且都還見過家長,這其中的關係可能不會那麼簡單。
....
安長俱樂部的人在怎麼議論他,張宣不知道,就算知道了也沒時間理會。
此刻忙著呢,門板一直在抗議。
要是能喊出聲,門板肯定會大喊:「狗日的,你這麼撞老子,老子的肉就不是肉做的啊?」
一個小時候後...
希捷人都麻了,暈暈地說:「剛才我就該多吃點飯。」
張宣得意地再親她一口,抱她去了淋浴間。
希捷整理一番,穿好衣服說:「您也玩盡興了,送我回去吧。」
張宣從背後抱住她,「一定要回去?」
希捷一臉害怕地道:「剛才您有多恐怖,自個兒知道的吧,我要是到這過一晚,那不是肉包子打狗,明天渣都不剩。」
張宣眨巴眼,非常遺憾地開口:「我還以為我們今晚可以相擁而眠呢。」
希捷疲憊地說:「下次吧,下次我說服自己和您相擁而眠。」
張宣偏頭瞅她,有些不信:「你這不會是過河計吧?」
希捷甜甜一笑:「謝謝您提醒。」
希捷走了。
她堅持要走,張宣挽留幾次過後,也就不再勉強,畢竟強留的瓜不甜。
路上,兩人都沒說話,比較安靜。
張宣先開口:「你在想什麼?」
希捷自我懺悔:「我在想我為什麼會鬼迷心竅?明知道您是個大玩家,卻還對您抱著僥倖心理,卻還自動送上門,真是蠢死了我。」
張宣聽得呵呵一笑,伸手去抱她。
但這次希捷是鐵了心不讓,側身背對著他。
僵持中,奧迪無聲無息到了北大。
只是車子才將將停穩,希捷就打開車門,逃也似地跑了。
礙於外面有人,張宣沒下車,目送希捷同人流進了北大校門後。
轉頭問趙蕾:「剛才車子為什麼開這麼快?」
趙蕾:「......」
張宣說:「下次碰到這情況,你要學會繞路,或者說車壞了,直到北大宿舍進不去。」
趙蕾:「.......」
張宣吩咐:「開車,去菸袋斜街。」
趙蕾說:「老闆,玫瑰花還在後備廂。」
張宣眼皮一掀:「你怎麼不早提醒我?」
趙蕾嘴皮子動了動,小聲說:「你一直在忙。」
張宣:「......」
忙?
忙什麼?還要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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