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強、周文東要回昆明報到,謝磊私下分別送了十萬元給他倆:「大家都是過命之交,待退役後,願意的話就來清遠我這裡。小軍的事你們放心,除了不能再當特勤人員,他這一生,再不會為生計操勞,…,多保重,能退役就早點退下來,打殺的生活,嘗過了就不必多留念!」
「謝磊,我們會想辦法儘早退下來,以後就跟著你干!」臨別時,四人真是難捨難分,揮淚作別。
三人都不是昆明當地人,趙強來自甘肅農村,周文東來自貴州農村,張小家的家在江西吉安農村。在京城特訓隊培訓,結下了深厚友誼,成為了好朋友。幾個月特訓後,又分到昆明局一起做任務,幹了幾年。
他們就要回昆明歸隊,臨別前的頭天下午,肖谷芬與宋敏慧,去『少城餐廳』訂席桌,沒想卻遇到了西門一帶的社會渣滓黃炳才一夥。這群十多個二十來歲,社會上的流氓、偷摸扒竊、打架鬥毆的惡勢力團伙,從人民公園出來,正好與她倆打過照面。
「哇,這兩個小妞,長得還蠻不錯嘛,不但模樣好看,身材苗條、凹凸有致,穿得也漂亮,真還難得遇到的極品,真是艷福不淺,哈哈,哈哈,去問問她,我想和她們交個朋友!」這群人中,被尊為老大的黃柄才,一雙色迷迷的眼睛,見到她倆後,就再沒離開過,支使他的嘍囉去過話。
黃炳才,下鄉返城知青,仗他學了一些拳腳功夫,欺負人成了習慣,人也很是兇殘,幫人打架、擺平爭端,更是出了名。因此也糾集了不少的不三不四的社會渣滓,吃香喝辣,在西門一帶自稱操哥、舵爺,尋常人當然不敢去招惹,小伙團的操哥,遇到他們這一夥也是主動上貢,更是助長了他的傲氣。
「小妹,交個朋友嘛,黃哥瞧上你們,是你們的福氣,跟著黃哥操,吃香喝辣,這西門一帶,有誰敢來招惹!」一個厚臉皮的流氓嘍囉,攔著她倆,流里流氣地說道,還伸手去拉扯宋敏慧。
這群敗類,什麼種類的人都有,勞教釋放犯、偷摸扒竊、流氓成員、打群架的無業人員,…四處抓拿騙吃,強搶強拿,調戲女孩。派出所是幾進幾出,沒工作,犯的事又不算大,夠不上判刑,教訓之後也只好放人,拿他們真是沒辦法。
「狗爪子拿開,誰想和你這群社會渣滓交朋友?」肖谷芬,見到他們這群流氓,說些下流透頂的調戲語言,氣憤地說道。一臉的鄙視、厭煩的神情。
「你這個瓜xx,模樣兒長得還算不錯,嘴巴卻那麼臭,我們這群人的確是社會渣滓,配不上你?真惹怒了老子,你就是跪著求我,我也不賣你的賬!
現在,要麼陪我玩幾天,要麼今晚就上你家去撒橫,只要你的家就在住在西門這一片,就得服老子管,就能找得到你,信不信,今天就叫人把你家洗白?」
黃炳才,開始覺得她倆漂亮,想調戲一番,玩玩算了,沒想到她說的話,如此難聽,真的傷了他的自尊心,走上前去,蠻橫地對肖谷芬說道。
「算了,我們走,別去惹事生非!」宋敏慧不想惹事,忍氣吞聲地攔著肖谷芬,緊走幾步路,二人就進了『少城餐廳』。
「哦,躲在裡面,我看你就不出來了,哈哈,哈哈!」出了氣,罵過之後,黃炳才覺得爽,樂呵呵地說道。其中有個人卻認出了她倆,將她們的事情說給了他聽。
「哦,穿淺黃色花裙子的就是『協力麵店』的負責人,和那個小白臉有一腿?上次楊銳找人出面來求情,想出口氣,說他很有錢,我還沒在意。
老天有眼,今天讓我遇到了她。這次我就要找這個小白臉的麻煩,借替他出氣為名。或許,順便也可以撈幾個錢花。哈哈,哈哈,現在是他自家撞到我的槍口上來,不搾他幾百元錢,就是狗娘養的,你們幾個…。」黃炳才聽了那群狐朋狗黨說了後,心裡有了計較,一番吩咐,轉身回公園茶園喝茶,等著他來蝕財免災,找點錢用。
本不想惹事生非,二人進了『少城餐廳』訂下一個包間,在菜譜上選好了涼菜、熱菜,湯後,交了五十元的押金,走了出來。沒料想,這群人中還有三個人在門外等著她倆。
她倆其實都知道,張小軍三人是國安的人,張小軍還因為幫謝磊受的傷,只是真不想惹事生非,讓謝磊為難。
「你們想要幹啥?」出了飯館門,肖谷芬見他們仍舊上來糾纏不清,嘴裡說著不乾不淨的話,甚至還想對她倆動手動腳,臉都氣白了。
「黃哥說了,去叫你的那個相好小白臉,在人民公園假山防空洞門口見。他若不來,今晚就上他家,拆他家的房子,正好也可以替楊銳報仇!」姓劉的那個流氓混混,將話帶給了她。滿以為宋敏慧她倆會害怕,會來向他求情,故意將臉湊上去想趁機調戲。
「叫他等著,半個小時內就到,他要是跑了,就是軟蛋!」肖谷芬說著,轉身回到餐廳,借電話打回家。那三人將話帶到,慢慢向公園走去。
「哈哈,哈哈,今晚喝酒的錢,有著落了,好好搾他一筆錢,買幾包好煙抽!」另一個流氓,邊走邊還在得意地說道。
「那個穿粉紅色的小妞,我還真看得上,長得水靈靈的,模樣長得真是漂亮,要是我能摟著她…」姓劉的混混,艷羨地在想入非非,做著白日春夢。
「就是他們這夥人,那兩個還對我倆動手動腳,說下流話!」沒過一會,謝磊和張小軍三人,就來到了『少城餐廳』門口。見到謝磊到來,宋敏慧委屈得哭了出來,肖谷芬指著那個姓劉的說道。
「抓住他們!」謝磊一聽,肺都氣炸了。他還沒有說出口,趙強、周文東就已動起手來。他倆哪有反抗之力。
「不要亂來,是黃哥要我們轉告你的!」姓劉那人,看這陣仗,心裡有些虛火,急忙解釋道。
「就是他想動手調戲敏慧,說了很多的下流話!」肖谷芬指著姓劉那人說道。
「你能幹,敢調戲我的女人!」謝磊走上前,抓住他的手腕,嘴裡說著,一用力,就傳來他殺豬似的嚎叫,他的右手中指、食指,被謝磊硬生生地扳斷。
「饒了我,我…,我沒出手!」另一個混混,頓時軟了,跪在地上求饒。
「你沒出手,卻動了口!」謝磊揮起一拳,擊向他的頜骨,打得他是滿地找牙。
「就是他,說我倆不跟著他,今晚就要來拆你的房子,要將你的…,你的…,沒有生育,說得太下流了!」人民公園假山的防空洞門口,兩人領著謝磊獨自一人來了,肖谷芬指著黃炳才說道。有些下流話,當然說不出口。張小軍三人,在湖邊、假山包抄,防止這夥人作鳥獸散。
「是我說了,調戲了又怎樣,你來了,有種就跟我到那裡去,不然今晚將你家屋頂掀了!」那人嘴裡滿是不屑地說道,根本沒將謝磊他們幾人放在眼裡。
「抓住他,廢了他的狗爪子,膽敢對她倆動手動腳,我呸!」二個外強中乾的流氓混混,哪會是周文東、趙強的對手,才出手,就趴在地上呼天喚地。那個想對她耍流氓的人,手指頭被趙強折斷,根本不費功夫。
「去找那個惡棍!」
「你膽子還真大,敢只身前來,哈哈,哈哈,今天,老子不打得你滿地找牙,我就不叫黃炳才!」見她倆就陪著他一個來,黃炳才樂了,「送錢的人來了!」
謝磊看到這個二十多點、高高個子,渾身肌肉發達,剪了個小平頭,穿件『海橫衫』,滿臉兇相的黃炳才站在那裡挑釁,輕蔑的一笑,「還有誰?」
「還有他,剛才就是他在動手動腳!」宋敏慧,指著另一個長相很是猥瑣,留著長發,穿了一件部隊發的短襯衫之人。
「就他兩個?」
「還有老子,黃哥,今天不但要打得他喊天叫地,他的兩個妞,也要陪我玩玩!」那群人中又冒出了一個流里流氣之人,剪了個分分頭髮型,看著就噁心,站出來猖狂地說道,公開猥褻起來。
動亂時期,公園假山這個場所,就是打架鬥毆的場所,他們這一鬧,看熱鬧的人就圍了不少。十幾個混混,這下就來勁了,見對方除了兩個女孩,就是他一個,頓時什麼下流話都冒了出來。
「你嘴這麼臭,那等會就叫你三個月說不出話,還有誰想,站出來!」謝磊,指著那伙人再次問道。
「老子也想,你把我的x咬了不成?」另一個人,口氣更大,說著就沖向謝磊,想狠狠扇他耳光。他這一衝過來,大打出手,謝磊乘勢迎上,瞅空檔一拉,膝蓋就頂在了他的襠部,就在他的慘叫聲中,雙方就動起手來。
「想不到你這個小白臉,還是練家子,學了點三腳貓功夫,都給我退後,讓我來會會他!」黃炳才張狂地說道。
待他的人退後幾步,他做了一個漂亮的起手式,撲向了謝磊。學過幾年的拳腳功夫,對付普通人絕對是沒問題,可是今天,萬萬沒料到,他竟然踢在了門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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