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諾格拉多夫要出過暫避,霍多爾科夫斯基打算到遠東逃難,看起來莫斯科將來一段時間內的局勢並不會太樂觀啊,」在克里姆林宮正對著伊凡大鐘樓的一個二層房間裡,郭守雲端著一杯咖啡,抬臉看著雕滿炫彩壁畫的客廳天頂,一邊享受著冷氣機吹來的涼風,一邊嘟嘟囔囔的說道,「原本的預估是,這次來莫斯科能夠得到最佳的合作方案,與他們兩個人的,與克里姆林宮的,還有與白宮的。可天知道,半路又跳出來一個阿恰洛夫,他要支持哈斯布拉托夫那些人,他要看著聯邦陷入真正的困境,他要......他要重新在這片土地上建立所謂的紅色政權,這真是一個既荒謬又可笑的想法。」
「你在自言自語的說些什麼,親愛的,」霍爾尼科娃拉開浴室房門的時候,郭守雲這話還沒嘟囔完呢,她用一塊淡黃色的毛巾擦拭著濕漉漉的長髮,赤足走在綿軟的地毯上,輕輕巧巧的旋一個身,嬌聲問道。
「我在發愁,這麼明顯的事情難道你看不出來嗎?」郭守雲回過頭,在這位死乞白賴非要跟他住進克里姆林宮的女人身上看了一眼,翻翻白眼說道,「嗯,感覺怎麼樣?」
「什麼感覺怎麼樣?」霍爾尼科娃徑直走到客廳那部公放機的旁邊,隨手按下開關,挑了一首自己喜歡的曲子,而後抖動著肩膀,就那麼在客廳中央跳起了性感的搖臀舞。
「還能是什麼,自然是在這裡洗澡的感覺,」郭守雲的目光在女人身上流連著,他也不得不承認,這女人絕對是上帝專門打造出來誘惑男人的妖精。至少自己就抵擋不住她的性感誘惑。
此刻地霍爾尼科娃剛剛沐浴完畢,她那凹凸有致的身上僅僅裹了一條純白色的浴巾。浴巾的上聯穿過她白嫩地腋下,半遮在白嫩高聳的胸前,在墜了線絨的浴巾邊聯上方。白得刺眼地兩坨肉球半露在外,那道掩藏在雙球之間的深深乳溝,總能令人聯想到火腿奶油之類的東西。浴巾的寬幅並不大。從豐胸開始向下,僅僅能遮過女人那平坦光滑的小腹,那兩條光滑圓潤、修長筆直地大腿顯然得不到任何照顧,她們就那麼無遮無掩的暴露在外,而隨著女人臀部的輕輕擺動。偶爾還有一抹金色的毛髮從浴巾下探出頭來,與那兩條白嫩的大腿組團挑動男人地性慾。
「咕嘟」一聲,咽了一口唾沫,郭守雲繼續說道:「我還以為克里姆林宮的浴室與別的地方不同呢,否則的話。你怎麼會對這裡情有獨鍾?」
「你這人可真沒有情調,」霍爾尼科娃扭動著細腰,一步一搖的走到郭守雲身邊,「知道嘛,這個地方在過去幾百年裡,都是俄羅斯乃至整個蘇聯權力的至高象徵。」
「你看到門前標註的名欄了嗎?」一駢腿,霍爾尼科娃騎坐在沙發扶手上,她將一隻白嫩的小腳丫伸到郭守雲腿邊,一邊在他的大腿上輕輕勾畫著。一邊笑道,「那上面寫著葉卡捷琳娜二世、彼得二世、赫魯曉夫,這就是說,這個房間曾經是屬於他們地,而今天呢,不。應該說是今後幾天。它將是屬於咱們的。」
「應該說是屬於我的。」郭守雲一把抓住女人的足踝,將它用力拖進自己懷裡。同時嗤笑道,「難道你忘了嗎?不管是現在還是今後幾天,這個房間的主人應該是我,而不是你所說的咱們。」
「有必要分地這麼清楚嗎?」霍爾尼科娃很享受男人對自己玉足地撫摸,她嬌聲笑道,「要知道,我的一切可是都已經給你了,難道你所擁有地就不能與我分享一下嗎?」
「那要看你肯不肯聽話了,」郭守雲一手托住女人沒有半點繭子的腳後跟,一手卻在她光滑細膩的小腿肚上輕輕的撫揉著,他能感覺到那精緻肌膚下所蘊藏的綿軟彈力。
「難道我還不夠聽話嗎?」挺翹的小屁股輕輕一旋,霍爾尼科娃在沙發椅背上轉了一個圈,整個人都面朝男人坐好,「咱們在一起都這麼長時間了,你想怎麼樣擺布我,我不是都順從了?要知道,在公眾面前,我可是冷漠到骨子裡的女強人,而在你面前呢,我卻連妓女都不會做的事情也為你做了。親愛的,難道你覺得這不算聽話嗎?」
「可你也得到了很多妓女一輩子都得不到東西,嗯,應該說是絕大多數女人一輩子都得不到的東西,」郭守雲的大手撫上女人圓潤的大腿,而後順著那柔和的線條,一路探到半遮半掩的浴巾下面,最後屈指一捅,整根中指沒入了一個灼熱而濕潤的秘境。
「嗯!」儘管有了一些防備,可霍爾尼科娃還是忍不住嬌哼了一聲,她伸腿在男人的膝蓋上輕踢一腳,嗔怪道,「幹嘛那麼粗暴,人家那裡本來就不是給你手指頭準備的。」
「騷狐狸!」郭守雲的呼吸有些急促,對他來說,眼前這個魅惑眾生的女人儼然就是個騷狐狸,她為魅惑男人而生,早晚估計也會為魅惑男人而死。對她這樣的女人來說,青春與美貌就是人生最大的本錢,雖然她的聰明才智也很不俗,不過作為她的男人,自己顯然更在乎她的肉體。
「你動情了,」伸手抓住男人探到浴巾下的手腕,霍爾尼科娃把腳探到他的腿間,在那隆起的部分上輕輕磨蹭一下,吃吃笑道,「咱們......」
騷狐狸的粉臉難得的出現了一絲紅潤,她俯下身子,湊到郭守雲耳邊,媚聲說道:「咱們做愛吧,我興奮的很呢。」
「有這麼想嗎?」儘管欲望早已勃發,可郭守雲兀自嘴硬道,「我怎麼覺得你看上去像個欲求不滿的蕩婦。」
「隨你怎麼說,」蹲身騎跨在郭守雲的大腿上,霍爾尼科娃一邊摸索著替男人解開腰帶,一邊興奮的說道,「告訴你吧,我從懂事那一天起就立下了志向,今生一定要把處女身破在克里姆林宮的紅地毯上,可惜,現在這個願望看樣子是沒法實現了。」
「不過這也沒關係,」郭守雲的褲帶「松」的很,霍爾尼科娃沒費什麼力氣就把它解開了。伸手將男人的褲子推開一道縫隙,她吃吃笑道,「我還有另一個地方可以替代它,這也可以算是一種補償了。」
作為生活作風不怎么正派的男人,郭守雲自然知道女人所說的另一個地方是哪。從個人喜好的角度來說,他對那種多少有點變態的做愛方式並沒有多大的嗜好,不過話說回來,偶爾有機會能嘗試一下的話,他也不會過分牴觸。
「等等,」就在女人將自己的禍根掏出來,迫不及待的準備含入口中的時候,郭守雲一把攔住她,肅容說道,「你打算在這裡留點紀念沒關係,不過先得老老實實的回答我兩個問題。「哦?」剛剛半蹲到地上的霍爾尼科娃一愣,她抬頭看著面前的男人,訝然道,「什麼問題?難道不能做完了再說嘛?」
「不能,」郭守雲乾淨利落的回答道,「因為只有聽完了你的回答之後,我才能決定是不是讓你繼續留下來,亦或是直接把你埋在窗外的花園裡。」
「嗯,如果是做完之後再趕我走,亦或是做完之後再把我埋掉的話,我也不會過分介意的。」仰著頭,霍爾尼科娃笑吟吟的說道。
「真是瘋婆子!」探手在女人胸前的「小櫻桃」上掐了一把,在她雪雪呼痛的央求聲中,郭守雲板臉說道,「你先老實告訴我,你與哈斯布拉托夫他們究竟是什麼關係?阿恰洛夫此前為什麼找上你?這段時間你在莫斯科背著我搞了些什么小動作?」
「這是三個問題,回答起來很費時間的,」霍爾尼科娃將下巴托在男人的膝蓋上,愁眉苦臉的說道。
「嗯?」郭守雲哼了一聲,那綿長的聲調中威脅的意味很濃。
「好吧,好吧,我說了,」一隻小手握住男人昂揚的寶貝,霍爾尼科娃一邊輕輕律動著,一邊撅嘴說道,「我與哈斯布拉托夫他們之間,就是短期合作的關係,我為他們提供一些新聞輿論上的支持,而他們呢則給我提供一些商業上的機會。當然啦,這種合作關係已經在一周前結束了,你與他們撕破了臉皮,他們這些勢利的傢伙自然再也不用給我蛋糕吃了。對於阿恰洛夫為什麼會找我這件事,老實說,我也不知道,我可以向你保證,在此之前,我從來都沒有與他接觸過,甚至都沒和他謀過面。至於說你問的最後一個問題,這可是把我難住了,你要知道,我在莫斯科的所作所為沒有一件是瞞著你的。我知道你在莫斯科有很多眼線,每天離開別墅的時候,我甚至都懷疑是不是被人跟蹤了,在這種情況下,你還有什麼值得擔心的?」
「都是真話?」郭守雲的臉上浮現出一絲笑容,他伸手在女人艷薄的嘴唇上撫摸著,說道。
「不信自己去查,」翻翻白眼,霍爾尼科娃賭氣般的說道。
「嗯,我會的,」點點頭,郭守雲笑道,「現在我來問第二個問題。嗯,你那個地方洗好了嗎?我可不想把自己弄得臭烘烘的。」
「嘻,還用說。」霍爾尼科娃吃吃一笑,一頭扎進男人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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