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撫摸著肚子裡輕聲說道:「都怪媽媽信錯了人,讓你也跟著受罪,媽媽對不起你。媽媽,一定拼盡全力好好保護你。」
清晨的陽光,帶著溫和的熱度把雜物房那冰冷的氣息也帶走了,卻帶不走安然那絕望冰冷的心,此時的她雙腳走不動。
雜物房裡打開了門,單秋那得意藏不住的眼角,帶了幾個女傭吩咐道:「好好給少奶奶洗梳衣打扮,我們的大明星要出門一定得風風光光的走,你說是吧姐姐,等下妹妹過來接你去醫院複查。」
安然想開口跟幾個女傭說話,卻發現喉嚨發不出任何聲音,絕望的心,此時心生畏懼,拉著一個清秀的女傭小何的衣服,哀求似的目光請求她幫助。
單秋攙著李世榮手,嫉妒似的眼眸看著安然,對李世榮說道:「榮哥哥,你看姐姐多美啊,不愧是昔日的影后,你說是吧,榮哥哥。」
「哼!她再美,如今也是廢人一個,還不如我的秋秋那般溫柔善良。」李世榮對安然的美只閃一絲驚艷,而後只是厭惡的不耐。
「快點走吧,我趕時間。」
安然此時對眼前這對秀恩愛的兩人,已毫無感覺,心裡只想著如何保護孩子。
盛安醫院大門門診人山人海,而李世榮動用他的勢力走的是貴賓通道,安然口不能說,手又無力,腳不動,從沒覺得這般無助過,眼裡只流下淚水像是控訴著這一切。
單秋拉著安然的手,在外人看來是多麼姐妹情深的一場戲,只有安然知道此時的手痛的像是斷了一般。
單秋在安然耳邊輕聲說道:「姐姐,祝你好運。你還不知道吧,你跟李世榮結婚這兩年為什麼沒有孩子,而現在懷上了李世榮卻反而不珍惜,早在你們結婚前我就給吃了擾亂內分泌的藥,還有一斷子藥,不過這藥沒下重還是念在我們昔日的姐妹之情,我也在想為什麼給你下了藥,你還會懷孕。」
「不過,你不知道你心心愛的男人此時不知道懷的是他的種,真是可笑啊,榮哥哥,當初娶你原本就是想靠著你影后的光環為他在集團拉勢力,如今對你厭倦了,自然是一腳踢開啊。」
護士過來把安然推進手術室,那主刀的婦產科主任不曾對安然確認姓名,直接給安然注射了局部麻醉,安然拼命的掙扎,只希望小何能快些把那人找來,救孩子一命,無論怎麼掙扎都於事無補,麻醉的藥效慢慢上來了,身體已經沒有力氣,只有意識是清楚的。
婦產科主任的拿著注射器直接在安然肚子打下去,此時的安然只感覺到肚子具烈的抽疼,護士不明的問道:「劉主任,她不是懷孕三個月嗎,為什麼要打引產針啊。難道她懷孕有四個多月了?」
「好好做你的事,不該你問的就別問。」劉主任厲眼看向護士。
聽到引產二字的安然,此時心痛的滴血,拼命的掙扎著,劉主任的手術刀下歪了,切到大動脈血流不住。
安然知道孩子保不住了,意識越發的模糊,看到單秋拿了張銀行卡給劉主任說到:「你就說腿傷舊疾復發,這是給你的好處。」
安然此時感覺頭非常痛,手摸著頭,睜開眼睛:「我的孩子,不要傷害我的孩子。」
「你在說什麼啊,安寧,你可終於醒來了,今天可是你的大喜之日啊!」安然此時才看清眼前的女孩睜著杏眼看著自己,而腦海里湧進這身體主人的記憶。
顧安寧,今年22歲,剛大學畢業,因小時爺爺與莫家老爺爺結的姻親,今天是兩家結親的大婚之日,因在路上婚車被追尾,顧安寧頭被撞,當場死亡,而安然魂穿這具身體,也承受了這具身體的以前的記憶。
「子然,我剛剛被撞的頭有點暈呼呼的,現在還有點痛。」顧安寧看著眼前關心自己的房子然,內心一暖,拉著她的手,激動的哭著。
顧安寧望著蒼天:感謝老天爺,讓她重活一世,她一定會好好珍惜生命,為上一世的安然還有未出世的寶寶報仇血恨。
「安寧,知道你要嫁給盛安市最頂級的鑽石王老五莫玖,但你也不用這麼激動的想哭吧。」房子然有些受不了顧安寧這一驚一乍,拍了拍她的肩膀:「幸好你沒事。」
顧安寧此時才反應過來,原主今天結婚,沒想到重活一世還是在這盛安市,還跟莫玖結婚,換她以前想都不敢想,想到以前在拍賣會上見過莫玖,那高深莫測的眼眸,還有那冷冷的氣場都能讓鄰座的人感到冰冷。
房子然把顧安寧拉下車,因為這車追尾的比較嚴重,怕顧安寧受第二次傷害,來到公路邊:「我已經聯繫酒店那邊,安寧,我們就在這裡等吧,我們今天也算運氣好。」
「嗯嗯,我們就在這裡等他們吧,沒想到我們的子然也會有這麼細心的一面啊。」顧安寧承受原主的記憶,房子然平時大大咧咧,只要顧安寧有什麼事,凡事都比較謹慎細心,是顧安寧最親的閨蜜。
等了半個小時,等來了十幾輛頂級跑車,而在金黃色世界限量跑車前的車門打開,走下來一位身高1米85的墨色短髮貴氣男人,他就是莫玖。
房子然推推顧安寧的手小聲道:「真沒想到,你老公長這麼帥,嘖嘖嘖,你真的是有眼福,也有口福啊。」
顧安寧聽到這個口福,眼角抽抽:「你少打趣我,還有啊,你會不會用詞啊,你是外貌協會的吧。」
「上車。」莫玖冷冷拋下兩個字便轉身就走了。
「你怎麼不關心自家老婆啊,都遇到這麼大的事,有你這樣當老公的嗎?」房子然對莫玖只說了兩個字,非常不滿意。
「她現在有事嗎?」莫玖面癱的臉毫無表情,氣場更是冷冰冰的。
房子然被這一句頂的無話可說,顧安寧則笑而不語。
「你笑什麼啊,結婚第一天被老公冷落,你別怕,以後~~有~我。」房子然被那冷冰冰的氣場震的說話都帶著結巴。
顧安寧小聲對房子然說道:「他能做到這樣已經是極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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