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卿安的臉頰發燙,整個人被這一巴掌甩的踉蹌了下,那雙漆黑的眼眸卻不見半點波瀾。
「夫人...」半夏連忙攙扶著侯夫人,雙眸都是焦急,她也是沒料到夫人竟然會真的動手。
侯夫人愣神,她看著女兒臉頰上迅速紅腫,而後又看了眼自己還有些發麻的掌心,張了張口,卻什麼都說不出。
「我竟不知你心裡對我這個做母親的存著這麼多的怨,罷了!你走吧,我不想見你!」侯夫人朝著祝卿安擺手,神色帶著幾分疲憊和閃躲。
「郡主...」望舒瞧著祝卿安那張花一般的容顏上顯眼的巴掌印,心疼的直掉眼淚,想要觸碰卻又怕傷著郡主。
她們家郡主,那是頂頂尊貴的人,就連太后都不曾捨得動一根手指。
「女兒告退!」祝卿安欠身,禮儀挑不出任何錯處來,周身更是見不到任何的委屈。
侯夫人瞧著轉身的女兒,女兒的裙擺盪著優美的弧度,她眼睜睜看著女兒從屋內走出,越走越遠,似乎再也抓不住。
「郡主,夫人她怎麼能...」望舒走在祝卿安身側,眼淚越掉越凶。
「好了,我還沒哭呢,你怎麼哭的這般厲害!」祝卿安無奈的拿著帕子將望舒臉上的淚珠擦拭乾淨。
可她越是冷靜,望舒和浮光這心裡就越是難受,她們寧願祝卿安會哭會鬧,也好過她像個沒事人一樣。
「我去尋大夫!」浮光說著就準備出府,卻被祝卿安叫住。
「只是點小傷,無礙的!更何況,這一巴掌來的真及時!」祝卿安眼裡閃過絲絲笑意。
回到永福院,祝卿安對著銅鏡打量自己臉頰處的紅腫,她膚色白皙,故而這紅腫瞧著還挺可怖的。
但其實,母親雖然用足力氣,但畢竟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婦人,這一巴掌並沒有瞧見的那樣嚴重。
一整日,祝卿安都呆在永福院內,直到夜幕降臨之時,她聽見急匆匆的腳步聲,更是不慌不忙的拿起面紗戴上。
「卿安...」文安候大步邁入屋中,一眼就瞧見迎過來的女兒,只見女兒戴著面紗,他更是眼眸一痛。
「父親怎的來了,女兒今日不小心花粉迷了臉...」祝卿安話還未說完,就瞧見父親握住她的胳膊。
「傻孩子,你受了委屈還瞞著父親!是父親不好,惹得你母親不高興,你母親她其實很愛你的,她只是一時氣糊塗了!」文安候斟酌開口。
父親的話,並沒有讓祝卿安意外,她一直都知曉父親深愛母親,不論母親做出任何過分的事情,父親都會一如既往的原諒母親。
曾經,她只覺著父親這般善待母親,是件慶幸的事情。可如今,她要父親認清現實。
「女兒都明白的!」祝卿安說著,面紗被窗外的風吹落,露出紅腫不堪的臉頰。
文安候倒吸一口涼氣,他看著女兒臉頰上的紅腫,握緊拳頭。
「疼不疼?」文安候想要觸碰女兒的傷口,卻又怕弄疼了女兒,一時手足無措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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