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比比是金海組織的大長老,也不知祖先風水是否有問題,正妻加小妾七八個,愣是生不出個帶把的,直到六十歲時心愿才得以實現。
金比比也沒隱瞞的意思,在組織高層大家宣揚。
之後,眾人很給面子儘量扶持,兼職是金海組織的小王子待遇,不到三十歲就成為銀隊第一,身邊還有一個學貫中西的洋鬼子陳海文跟著。
所以,金燦燦怎麼都不信,真正的銀一會死了。
何自安沒想說服金燦燦,他走到老黃狗面前蹲下,道:「記得住那人的氣味嗎?」
「我記得住。」秦英說道。
何自安聞言仰頭,道:「你的嗅覺還沒喪失嗎?這個時候。」
「別詛咒我。」秦英老眼瞥了下,以實際行動大力嗅著,幾秒後邁開腳步。
老黃狗立即跟上。
「你個死狗,我才是你主人啊。」何自安起身罵罵咧咧跟上。
金燦燦原地遲疑幾秒單腿跳著跟上。
銀一很熟悉秦英的能力,在石林中到處留下氣味,導致他們轉來轉去。
「你既然知道他是徐山,剛才他逃跑時為什麼不說?」一直大力吸氣吐氣,讓秦英有些遭受不住。
後頭跟著的何自安,道:「我哪知道金大長老什麼都不知道,還任由最有可能頂替自己位置的對手當面跑了。」
「難道我還真能殺他?」走在最後面的金燦燦不爽駁斥。
「不坦率就沒意思了,那條大蛇和紅老鼠會打架,不還是你們的傑作。」
「起因是青銅爐,跟競爭有毛關係。」
「什麼爐?」何自安停下腳步轉身問道。
金燦燦拒絕回答。
何自安翻著眼皮道:「都說了,現在的銀一是徐山,他的危害性你能不知道嗎?」
二十年前,金海組織差點崩潰,就是徐山的傑作,金燦燦成功打敗才成為第五位長老,所以沒有人比他更清楚這事了。
「銅爐高十二厘米,爐底為菱形三腳,每根腳都刻有雙劍紋,爐腹光滑無刻紋,爐兩耳為鏤空祥雲紋,爐蓋為花紋鏤空雕,最上有黑鳥張翅而立。」金燦燦說道。
何自安身後,秦英說道:「有些怪,商周之後的銅香爐,蓋子要麼是幾何形,要麼是摘取十二生肖。不知名的鳥型,聞所未聞。」
「唐垂拱年間清源道場,蓮生老道的悟道香爐,因煙熏導致變黑,圈裡稱為『蓮生黑鳳爐』,之前有收藏家喊話,十萬美金求購。」何自安說道。
金燦燦渾身一震,驚呼道:「還以為是三寶青鳥圖紋爐,沒想到竟是貴重百倍不止的它。」
「我服了,三寶爐都在老頭手裡,早已碎成數白塊,他花三十年都修復不了,你們竟然不知道,還為此引發兩隻大寶貝打架。」何自安吐槽。
秦英在他身後,一臉警惕道:「你是從哪兒知道那麼多信息的。」
「現在重點是三寶嗎?不是」何自安說道。
蓮生在玄門中沒什麼名氣,甚至九成九的人都沒聽過,在古董圈可是了不得。
蓮生十四歲出道,最愛光顧魏晉時期的墳,盜墓技術、鑑定能力強得離譜,下過的墳墓沒有一千也有八百。
六十歲後突然入玄門,在清源建個道場,悟的是什麼道不得而知,總之收藏有諸子百家的書籍,最終活到八十五歲。
因為不管走到哪兒,總是抱著個香爐,所以後世人懷疑,香爐內刻著老道一輩子的心血。
一千多年來就不缺野心家想找到,可惜老道死後是火化的,香爐不知所蹤。
「其實大家都忽視了,清源道場就在閔海市,距離建州也就一兩百公里,香爐能神不知鬼不覺消失,除了建州張家乾的活,沒有別人了。」何自安說道。
秦英翻眼皮道:「跟我有什麼關係?」
「香爐被水沖走了。」金燦燦痛心疾首到流淚了。
秦英臉色也出現惋惜,從考古方向出發,蓮生挖了不掃魏晉時期的大墓,如果香爐內刻的藏寶地,能不全很多當時的信息。
「可能是老道驅動神寶自動躲避壞人。」何自安很是淡定道。
「說話不過腦子的嗎?」金燦燦不客氣怒斥道,「蓮生死的時候,唐玄宗都還沒昏頭的年紀,距今一千三百餘年,發個鬼的功。」
「說不定老道成仙了,畢竟挖那麼多魏晉時期的老墳,葛洪說不定都遭殃了。」何自安說道。
「神精病!」金燦燦冷哼道。
「找人要緊。」比起寶貝,秦英更忌憚老部下徐山的目的,喊上老黃狗繼續靠嗅覺尋人。
何自安轉身跟上。
「你是不是知道點什麼?」金燦燦單腿跳著湊到何自安身後小聲問道。
「都剩下一隻個腿了,咋還那麼八卦。」何自安吐槽。
「二者有關係嗎?那可是『蓮生黑鳳爐』,就算爐內沒有信息,也值個十萬美元,拿到手的話,這一趟下來不虧了。」金燦燦不爽道。
「有啊。」何自安回道,「我之所以沒事,就是下來一心只為救人,而你們只想盜竊,所以老天爺看不下去,要了你一條腿當做警告,你還敢繼續作惡,後果不堪設想。」
「哼,你不臉紅哦?之前誰為了一條金腰鏈坑了蕭寶。」
「我這叫除害,而金腰鏈是我拯救數十人性命,老天爺給的賞賜。」
「我艹,沒見過這麼無恥的。」此刻金燦燦覺得比起何自安,自己都能稱為道德楷模了。
在秦英和老黃狗共同努力下,花費半個小時繞來繞去,他們來到一尊石雕前。
三人圍著石各自蹲下。
何自安的位置是左側,手拿手電筒打探。
石雕總高一米,除去高三十厘米的基座,雕塑本身就七十厘米。
雕塑下半身是短褲,腳跟他現在一樣沒有鞋子,上半部分裹得嚴嚴實實,手都看不到,腦袋套著個尖尖的帽子,眼睛是螺旋狀,嘴巴為鳥喙,沒有鼻子。
「鳥人嗎?」右側蹲著的金燦燦說道。
「干銷售久了,都把吃飯本事忘光了嗎?」何自安抬頭移動手電筒吐槽。
金燦燦放著眼皮,道:「我哪裡說錯了呢?」
「我也覺得是鳥人。」秦英蹲在雕塑正面。
「賭一把?」何自安說道。
秦英兩人聞言重新觀察雕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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