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繡良緣之北地王妃 第141章我的地盤我做主

    「陵王都是馬上要當新郎的人了,怎麼還有心思出去晃悠?」楚王笑眯眯地問,慵懶地模樣讓人看得很想扁他,當然這種隨意的模樣讓人看起來也容易接近。

    司徒功卻不敢小看這位王爺。楚王和司錦寒的個性有點兒像,都是那種笑面虎。別看他們當面對你笑的一團和氣,要是你真因此對他放心警惕,保管一轉眼他就能將你給吞了。

    「陵王果然勤政,令人佩服。」瑞王卻和楚王的個性相差很多,他是一個溫和文雅的人,就像一塊溫玉,令人不由自主喜歡接近他。

    當然司徒功同樣不敢對他掉以輕心。這一位主骨子裡比起楚王來說,更黑了。

    你要是真的和瑞王做了朋友,估計最後連渣都不剩了。

    「我家王爺不知兩位王爺到,請兩位王爺見諒。」司徒功和他們打哈哈,堅決不接他們的話,「外面天冷,楚王爺、瑞王爺,裡面請。」

    不管怎麼樣,先將兩個人引起府里再說,司徒功臉上掛著笑容,相當和善可親。

    正如他對楚王、瑞王抱著防備心理一樣,楚王和瑞王對司徒功同樣抱著戒心。司徒功,陵王身邊最厲害的謀士,北地第一軍師,雖然他在北地無任何官職,軍中的將士卻無人對他不服。

    想到這些年,司徒功對陵王的輔佐,楚王和瑞王誰還敢小瞧了他。

    「司徒先生,請。」瑞王放低身段,客氣地對司徒功笑著說。

    司徒功微微一笑,側開身體讓出道,站在前面卻又沒有妨礙後面的兩位貴人,盡心盡職地當好引路人。

    陵王府內或許是真的要辦喜事了,院子裡到處掛著大紅燈籠,冰天雪地中,倒是顯得別具一格。

    「這些大紅燈籠一掛,看著就喜慶。」楚王笑著指著走廊下一個大燈籠說,「不過,陵王院子裡也太素淨了一些,一點兒花卉樹兒都沒有,看著太空曠。」

    「楚王爺說的極是,不過王爺一門心思放在處理公務,對這些細節向來不講究。再說北地天地寒冷,名貴的花在這兒活不久,王爺也捨不得花這樣的銀子。」司徒功笑眯眯地解釋。

    「兩位王爺也知道,咱們王爺守著北地這兒,過得可不如兩位王爺輕鬆。」

    這話聽膈應人的,而且也很敏感。

    楚王和瑞王笑著不再將這個話題繼續下去了。

    「院子裡居然也有湖?」跟著司徒功轉過一道長廊,眼前頓時豁然開朗。雖然不像京城大戶人家到處花團錦簇,眼前的景色卻是別具一格。低矮的灌木修剪得整整齊齊,高大的青松傲立風雪之中,而一大片的冰湖上鋪滿白雪,無處不彰顯著北國的粗獷和豪邁。

    在這樣一處冰天雪地之中,一座小樓卻突兀地出現在湖中間,看起來有些不可思議,卻又毫無違和感。從岸上通了幾道長廊過去,展示的卻是江岸的秀麗。粗獷和秀麗共存,成了一道獨特的亮麗風景線。

    「那座小樓的門窗是用冰鑲嵌的?」楚王詫異地指著小樓問。

    「不是,那些是琉璃。」司徒功回答。

    楚王和瑞王聽了頓時無語了。

    剛剛司徒功還在抱怨陵王府窮,這兒居然就出現了一座小樓上上下下的門窗上用琉璃裝飾。琉璃多少銀子?作為貴族頂端的楚王和瑞王當然知其貴重的程度,說句不好聽的話,就是他們,都捨不得將一座小樓門窗全都用上琉璃。

    在大家眼中一直窮的掉渣的陵王卻先用上了,說出去估計都沒幾個人信。

    「兩位王爺,裡面請。」司徒功看到他們憋屈的模樣,心裡暗笑。哼,真以為他們北地窮的只剩荒地了嗎?

    楚王和瑞王聽了臉色一紅,立刻尷尬地繼續跟著司徒功往前走。意識到剛才他們的失態完全丟了他們的身份。

    「兩位王爺暫時先在這兒歇著。」司徒功也是個壞的,明知道楚王和瑞王兩個不對付,還是將他們的住處安排得連在一起。

    「屋子裡怎麼這麼熱?卻是連個火盆都沒有?」瑞王納悶地問,對司徒功的安排好似一點兒意見都沒有。實際上,他也不在意。

    最起碼,他知道進了北地以後,陵王府的人肯定會處處監視他們。換句話來說,進入北地以後,他們就是北地人的眼中釘了,邊上住誰都一樣。

    「對,說來聽聽,本王也挺納悶的。」楚王慵懶地跟著開口,反正已經丟過一次臉,即使再丟一次臉,他也不在乎。

    「因為屋子裡用了火牆和地龍,北地天氣寒冷,到了夜晚的話,溫度會更低。要是兩位王爺到了晚上還是覺得冷的話,可以將炕燒起來。」司徒功笑眯眯地解釋。

    「火牆、地龍?」瑞王玩味地問。

    「是我們北地特有的。」司徒功不願意多說,他可沒有時間也沒有義務為兩位爺解釋。相信以楚王和瑞王的好奇,臨走的時候肯定會弄清楚。

    「上茶、點心。」司徒功微笑著吩咐丫頭。

    很快,丫頭就端著茶和點心過來了。

    「好茶。」

    「點心也很不錯。」

    「兩位王爺喜歡就好。這些茶水是天山上的雪水,茶也是穀雨前的新茶。點心的話,是府里的廚子做的。」司徒功笑著解釋。

    糕點中有小小的蛋糕、蛋撻、開口笑,還有烤麵包,香味十足。

    蛋糕、開口笑、麵包的話,楚王和瑞王都吃過,但他們卻從來沒有吃過現做的新鮮的。包裝好的和現做的味道差別很大,兩個人心裡全都不是滋味了。

    這幾樣小點心在京城裡賣得價格居高不下,特別是麵包和蛋糕,根本不夠搶的。他們貴為王爺,也不是能天天吃到,陵王府居然還有專門的廚子,讓同為王爺的兩位,特別是心裡自覺高楚隨風一頭的瑞王和楚王,心裡覺得失落得厲害,就連剛剛還覺得美味的點心,此刻也沒有開始吃的香甜了。

    「會做點心的廚子不錯,司徒先生,等本王走的時候,能不能將這個廚子送給本王?」楚王厚臉皮地開口,帶著「討好」的笑意。

    司徒功可不會真的以為他在討好自己,不過面對楚王的惡趣,他也一點兒沒有心軟地給與了打擊,「實在抱歉,王爺。府里凡是會做點心的廚子,全都是王爺為未來的王妃做準備的。人肯定是不能送出去了。王爺既然喜歡吃這些點心,不如趁在北地這段時間多吃一些。」

    「沒想到陵王還有如此柔情似海的一面。」楚王輕笑著說,「既然廚子是為王妃準備的,那本王就不奪人所愛了。」

    「陵王為了紅顏知己一擲千金,要是傳出去,還不嚇掉一群人的眼珠子。」瑞王也開玩笑。

    司徒功聽了裝聾作啞,在一旁只是笑,卻不多言。

    王妃有多好,不是這兩個人能知道的,而且楚王和瑞王為什麼到北地來,司徒功早就心知肚明。因為探子早就將這兩位的行程稟報過來了。

    三個人坐在府里說東道西,倒也不覺得時間難以打發。

    只是一直等到了晚上,楚王和瑞王爺不見楚隨風這個主人回府,兩個人倒是有些啞然了。

    按理說,他們過了中午就進了王府,無論如何,楚隨風這個北地的主人也應該出來和他們見上一面。這倒好,現在連個人影都沒見著。

    司徒功和白賢可沒有怠慢他們,晚飯送過來的都是一等一的好飯食。許多菜,就是他們也從來沒有吃過。

    楚隨風此刻正留在林家,的確他知道楚王和瑞王的到來,但他很任性,就想好好地讓那兩個蠢貨好好晾晾。

    「王妃要的釀酒之人,我已經給你找來了。再過三日,他們應該就能到莊子這兒來了。」楚隨風坐在林子吟的對面,有些討賞的意味。

    「他們是什麼人?」林子吟好奇地問,「我也只是會一些初步的釀酒知識,具體的操作流程,我可不懂。」

    「他們是江南董家的人。」

    「董家?」林子吟納悶地問。說實話,對江南的世家,或者是什麼貴族,她向來是兩眼一抹黑,根本不認識一個。

    「董家以釀造女兒紅而出名。不過他們卻被人陰了,輸給了同樣是釀酒世家的馮家。」楚隨風給簡單介紹了一些情況,「馮家有女兒入宮做了貴人,他們家釀造的是梨殤,還成了宮中的特供。作為同樣的貢酒的女兒紅,被查出有毒,於是董家上上下下,幾乎全都被砍了腦袋。本王用偷梁換柱的方法,換了董家幾個人出來,他們來了以後,一定會為用心為王妃做事,人放心用好了。」

    林子吟聽了點點頭,經過生死離別後有機會獲得重生,董家人應該不會背叛自己。只是萬事都有例外,董家人到底是什麼樣的秉性,她並不是十分了解。還是先等看到人再說具體的話吧。

    「再過一段時間,本王還會送一個人給王妃。」楚隨風有些得意地看著林子吟。屋子內熱,他早就脫去了身上的羽絨服,上身只穿了一件毛衣,整個人顯得十分幹練利索。

    林子吟笑眯眯地看著他,並沒有追問他要送什麼人給自己。反正,他送來的人都是有用的人,她不著急追著問。

    「本王為王妃做了這麼多,王妃就不給一點兒好處給本王嗎?」楚隨風有些委屈地問。

    「到時候酒廠的利益咱們一人一半。」林子吟很爽快地說。

    「不夠。」對這個獎賞,楚隨風一點兒興趣也沒有。

    五五分成還嫌少?林子吟不高興地白了他一眼。不過轉而又想,釀酒的人和技術都是陵王提供的,自己這邊最多出了設備和一點兒建議,對了,設備也還要人家天機樓的人去做了。這麼一想,她就釋然了。

    「四六分成,王爺六,我四,再少可不成了。我還要出工錢和場地銷售什麼的,太少了我不干。」林子吟看到他眼中的哀怨,立刻跳起來大聲解釋。

    討厭死了,和熟人果然沒法做生意。關鍵是談價什麼的太煩人了。

    「不夠,都不夠,就是全給了本王也不夠。」楚隨風走到她面前看著她。

    陵王的個子特別高,林子吟即使有一米六五左右的個頭,也就到了人家下巴那兒。要和楚隨風對視,林子吟就必須仰起頭來才行。

    仰頭看人,本來就輸了氣勢,林子吟此刻恨死自己的矮個子。

    「都給你還不滿足?」聽清楚楚隨風的話,林子吟吃驚地張大嘴巴說不出話來。

    「說你傻,有時候比誰都聰明。要說你聰明吧,這時候卻傻了一般。你是在故意調戲本王是不是?」楚隨風低下頭,臉幾乎貼在了她的臉上。

    溫熱的呼吸吹在了林子吟的臉上,臉上頓時傳來痒痒的感覺。林子吟立刻羞紅了臉,腦袋往後仰,想躲開他。

    「王爺還想要什麼?」明顯的,這句話底氣不足。就是再遲鈍,林子吟也知道這傢伙是在調戲自己。

    「要這樣。」楚隨風一伸手將她拉進了自己的懷裡,然後低頭嘴巴湊過去,兩個人親吻到了一起。

    經過「實戰」的王爺的接吻技術比以前提高許多,不僅擅長蜻蜓點水似的吻,什麼舌吻、法式熱吻全都不在話下。

    偏偏林子吟在感情上,一直是害羞的人。只要楚隨風一出手,她身體就會發軟,然後會任由著楚隨風這個大色狼胡作非為了。

    屋子裡的溫度持續升高,一片旖旎。

    「本王真想現在就娶你了進府。」等林子吟從熱吻中清醒過來的時候,她已經躺到了床上,而楚隨風也側躺在她的身邊。

    差點兒不知不覺被吃了,林子吟臉紅的像一隻大蝦子。好在楚隨風還算是「正人君子。」

    「王爺,離我們成親只有十天左右了。」林子吟沒好氣地看著他。

    「是十一天帶一個晚上了。」楚隨風糾正。

    哈!林子吟被他認真的模樣堵得說不出話來。「我算是最清閒的新娘了,王爺我告訴你,我可是連針線都不會拿的主,以後王爺的內衣什麼的,別指望我了。」

    看著泄氣的林子吟,楚隨風笑了起來,和她開玩笑,「原來是這樣啊,這樣一說,好似本王虧了很多。現在退親,不是到來不來得及?」


    「來得及。」林子吟脫口而出。

    反正是情人之間的開玩笑,林子吟回答地根本就沒經過大腦思考。

    可這話落在楚隨風耳朵里,卻是變了味。他開始是和林子吟在看玩笑,但他想從林子吟這兒聽到的答案可不是這個。林子吟回答的不假思索,讓楚隨風覺得林子吟一點兒不重視他,甚至他懷疑林子吟心裡根本就是在準備甩了他。

    沒有安全感的陵王臉色都黑了,他咬著牙看著林子吟,「看樣子,本王還是做得不夠,讓王妃對本王不滿意,時刻想著要離開本王的身邊。」

    說完,一低頭又是一陣熱吻。

    「我錯了,我真的錯了。這麼帥的王爺,誰捨得離開啊。」林子吟差點兒被他吻得沒了氣,只好掙脫先投降,「要是這麼帥的老公被別人搶了,那我找誰哭去。」

    「老公?」楚隨風納悶的看著她。

    「呵呵,就是相公的意思。」林子吟心虛地看著他,心裡卻在哀嚎,天啦,一激動,現代的詞彙居然就冒出來了。

    「既然知道錯了,本王就饒了你。」兩個人並排躺在床上,楚隨風將她的腦袋放在了自己的手臂上,讓她躺的更舒服一些,「對了,老公這個詞很好,以後就這樣稱呼本王。」

    林子吟白了他一眼,這傢伙就知道欺負自己。

    「這兩天京城裡會來幾隻不長眼的蒼蠅,要是過來進你,你別給他們好臉色看。」忽然想到正事,楚隨風出聲提醒林子吟。

    「京城裡來人呢?」林子吟驚訝地坐起來看著他問。

    「嗯。」楚隨風不滿地將拉倒摟在懷裡,「三皇子楚王、五皇子瑞王。前者在朝中是太子的有力競爭者,另外一個卻是太子黨的人。」

    「他們過來做什麼?」林子吟納悶地問,「不會是過來觀禮的吧?」

    「他們沒有這份閒工夫。」楚隨風懶懶地回答,將腦袋埋在了她的秀髮中。

    林子吟用的是冷梅洗髮水,味道十分好聞,每一次楚隨風靠近她,都十分貪戀這種味道。

    「他們是來談生意的?」想到一個可能,林子吟又興奮地坐了起來,隨即,楚隨風又壓住她,「老老實實躺著,他們就是過來做生意,也得等看到人才行,你急什麼?」

    楚隨風對林子吟關心閒事超過關心他的事實很不滿,他努力將林子吟的注意力往身上引,「成親的時候,府里肯定會來不少賓客,凡是城中的官員,大大小小是一定過來的,北地其他州郡的官員也會派人過來送禮。」

    林子吟的心思不在婚禮上,她相信楚隨風,凡是婚禮上的細節,陵王爺一定做得比她細緻,再說了,王府里的事情現在也輪不到她指手畫腳,落得一個清閒才好了。

    兩個人思維完全不同步,「王爺,我想晾晾他們。」

    楚隨風的臉一下子黑了,「既然決定晾晾他們,你還想著他們做什麼?這還沒有看到了,就想著別的男人了,你不怕本王吃醋。」

    事實上,陵王爺已經在吃醋了。

    「王爺,聽你這麼一說,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水性楊花,隨時想著爬牆了。」林子吟咬著牙瞪著他說。

    這個人太招人恨了,剛給他一點兒顏色,居然就想著開染坊。愛吃醋什麼的太煩人了,她以後可不想整天生活在醋罈子。

    現在不好好治治他這個臭毛病,以後某人還不順杆子爬,逮著機會就耍耍脾氣。

    「誰敢胡說八道造王妃的謠?看本王不削了他的腦袋。」楚隨風看到她氣鼓鼓的樣子,立刻裝模作樣的吆喝起來。

    林子吟又好氣又好笑,白了他一眼,「王爺,這樣顯得你很幼稚。」

    楚隨風賣萌討好被識破,泄了氣一般躺在床上,「哎,娶了一個聰明的王妃真苦惱啊。以後犯了錯,想哄好都不容易。」

    林子吟被他一本正經的模樣一下子逗樂了。

    「王爺,我是好奇。聽說太子在朝上一個勁地反對北地商品湧入大秦,為什麼還要讓他的人過來呢?」

    「楚王是個聰明人,也是個狡猾的人。此人最為腹黑,你和他打交道的時候,一定要小心,否則的話,一不留神,說不準就會中了他的圈套。江南富饒是他的封地,他手裡一定不缺少銀子,但是人向來不會嫌銀子多。他又是一個有野心的人,江南客商從北地水路運轉貨物回去,你說他能不知道?他這一次來,是打定主意來占便宜了。」楚隨風給她分析。

    「哼,便宜哪裡是好占的,他想占,還要看我願不願意了,他想得美。」林子吟不雅地翻了一個白眼送過去。

    楚隨風噗嗤一笑,他就喜歡林子吟這些豐富的表情。「至於瑞王,應該是遵照太子的意思過來,甚至應該說是遵照皇上的意思過來的。」

    「怎麼會?」林子吟聽了驚訝地問,「皇上明明是反對北地商品湧入大秦內部。」

    「本王說了,沒有人會嫌棄銀子多。王妃可能還不知道你作坊里的這些商品在京城內有多麼受歡迎。素油、醬油、醋和調料已經進入大戶人家、宮廷和酒樓,許多人已經適應了這種豐富的口味。我們已經斷了他們三個月的貨,京城內能買到的貨源,也只有和我們暗地裡有商務往來的客商。你說,一個人天天吃草根,讓他吃了一段時間山珍海味以後,還有誰再願意回頭啃草根去?」楚隨風說話時,神色隱隱有些得意。

    好東西可都是他寶貝王妃創造出來的,讓那些人羨慕去吧。

    「北地生產的豆奶粉、奶粉、芝麻糊、核桃粉,甚至是做點心用的各色玉米澱粉、紅薯澱粉和小麥精粉,也已經成為大眾化的商品,我們一斷他們的貨,他們不急才怪了。而且那些貴婦小姐用了我們的化妝品後,再讓她們用別的胭脂水粉,她們還敢出門嗎?女人一鬧,男人自然也就安穩不了了。加上毛衣毛線、羽絨服,哪一樣不是人人想擁有的東西?更別提前些時間『不小心』流入京城的火鍋底料、處理好的海鮮乾貨、山珍和各種糖了。」

    「那倒是,我們的東西可都是好東西。別看他們手裡有紅薯和小麥,但是他們想學著咱們生產澱粉,門都沒有。」林子吟笑著說,「即使他們想買到配方都不行。」

    她的確有自信,像豆奶牛奶等東西,光有配方,沒有相應的設備,門都沒有。就是醬油、素油,現在基本上也是用機械化生產了。就算皇上派人找到煤炭當動力也不管用,關鍵是技術掌握在她的手裡。

    再退一步來講,就是他們破解了其中的技術也不可怕。畢竟人工生產和機械生產絕對是不能比的。歷史已經證明過,工業革命最終代替了手工業產品了。

    屋內兩個人談的是正事,屋外不遠處的院子裡,林長書緊張地在走來走去,眼神又不時地瞥向林子吟的院子。

    「你們兄妹兩個就別瞎擔心了。」郭慧娘沒好氣地勸說,「妹妹有本事,王爺和她談的是正事。」

    「談正事,不能在花廳里談嗎?非要跑到子吟房間裡去,被人知道壞了子吟的名聲怎麼辦?」子歌沒好氣地反駁。

    「嫂子說得對,你們就是瞎操心。王爺和子吟談的正事,你們懂?而且這兒人多嘴雜,傳出去咋辦?你負責?」吳大友壯著膽子插一句。「再說了,王爺府里這麼多年來也沒有女人,婚事肯定只能和子吟詳談了。」

    「談什麼?」子歌還不服氣。「再過幾天他們就成親了,他賴在我們家成為什麼?」

    「咳咳咳。」門口傳來老爺子故意的咳嗽聲。

    屋內四個人的爭執一下子消失。

    「天色這麼晚,孩子又小,都回去休息。」老爺子發話。他身邊站著長亭,同樣臉色嚴肅。

    「爺爺,我們這就去休息。」林長書趕緊站起來表態。

    「爺爺,我們正要帶著妞妞回去了。」吳大友也跟著站起來。

    子歌想說話,郭慧娘趕緊在下面踢踢她,子歌到嘴邊的話立刻轉換了,「我們這就回去了。」

    等子歌回去後,老爺子看著林長書發話,「你媳婦說得對,你們就是撐得,瞎操心。」

    然後老爺子帶著長亭扭頭先走了。

    郭慧娘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然後看到林長書微紅的臉色,又趕緊低頭裝作哄孩子。

    楚王和瑞王在王府里一連待了三天,也沒有見到楚隨風的影子。這一點兒,讓兩個人心裡都隱隱有些不滿。

    可除去楚隨風這個男主人不在府里之外,司徒功和管家白賢帶領府里上上下下,倒是將他們招待得十分舒服,根本讓他挑不出一點兒的毛病。

    「陵王還真是盡心盡職,再過幾天都要當新郎,怎麼還留在軍營中呢?」楚王一邊開玩笑,一邊拿著一隻凍梨子咬得嘎嘎響。

    「公務要忙,私事也不能馬虎了。」瑞王爺笑眯眯地說,一副好脾氣的樣子。

    「多謝兩位王爺關心,過幾日王爺就該回來了。」對方好耐性,司徒功的脾氣更隨和。

    忙於公事?鬼才相信了。

    楚王的人和瑞王的人早就出去打探過了,司徒功根本不會相信他們的鬼話。

    「本王是帶著皇上的旨意過來的,陵王不在府里,這旨意?」瑞王用詢問的眼神看著司徒功。

    「草民也不知道王爺在哪裡,兩位王爺還是先等等吧。」司徒功打哈哈。

    「什麼旨意?」正說著,楚隨風冷著臉進來了,他的身後還跟著一大幫的人。

    楚王和瑞王抬頭一看,就將他身後的人認出了一大幫來。梅漢卿、司家父子兄弟、羅家的,有的原來就是熟人,有的卻是通過畫像記下來來的。

    雖然是親兄弟,但這還是三個人成年後的第一次見面。楚王和瑞王全都在認真打量楚隨風。

    楚隨風臉上一絲笑意都沒有,進了屋子,就大刺刺地看向楚王和瑞王,「你們兩個全都讓開,這是本王的位置。」

    這是什麼意思?話說的也太不客氣了吧?縱然是再好脾氣的人,被主人這麼一說,臉上也掛不住,何況楚王和瑞王在京城內一向是響噹噹的人物,他們走在哪裡都是被人捧著來的,還從沒有人敢像楚隨風這樣對他們不客氣過了。

    跟在楚隨風身後的人都憋住笑,個個如狼似虎地盯著楚王和瑞王,那模樣分明代表著,如果楚王和瑞王不讓出位置來,他們立刻就要上前去搶了。

    楚王再也吃不下手裡的梨子了,而瑞王臉上的笑容也消失了。讓開勉強是可以讓開,這兒是陵王府,主人要坐在上首也是勉強說得過去。可關鍵上首是兩個位置,楚隨風讓他們全都讓開,難道他一個人要坐兩個人的位置?

    楚隨風臉色陰沉,一點兒笑意都不帶,好似楚王和瑞王欠了他多少銀子不還似的。

    「老七,你這種待客之道倒是很特別啊。」楚王哈哈大笑,然後一臉無可奈何地站起來讓出位置。

    瑞王也微笑著站起來到邊上找了位置坐下來,「客隨主便。」

    位置騰出來了,楚隨風直接在上首坐下來,跟在他身後的官員們這才規規矩矩地過來向楚王和瑞王行禮。

    兩位王爺見到官員們的舉動,心裡才微微鬆弛下來。說實話的,多年和楚隨風沒有相見過,他們對楚隨風的了解也只是通過他人的口述,知道的那麼一星半點兒。要是楚隨風今天翻臉不認人的話,他們在陵王的地盤上,還真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陵王打了大勝仗,將韃子趕出北地,朝廷上下無不對陵王讚不絕口。加上王爺近期要當新人,更是雙喜臨門,本王在此先恭賀陵王了。」瑞王笑眯眯地說,「本王為此也帶來有一些賀禮,不成敬意。」

    說完,他一招手,一個侍衛從懷裡掏出一本禮薄呈了上去。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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