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輛破舊不堪、鏽跡斑斑的金杯麵包車,緩緩地停靠在了那輛已經嚴重扭曲變形的商務房車旁邊。麵包車上陸續走下了六個模樣各異、行為古怪的人。他們之中既有年長者也有年輕人,既有男性也有女性。這些人神情緊張,動作小心謹慎,仿佛正在執行一項極其危險的任務,他們手持各種武器,緩緩地向那輛商務房車靠近。
就在這時,白無極突然舉起手中的大口徑左輪手槍,對準離他最近的那個人就是一槍。這發子彈猶如閃電般射出,直接擊中那人的胸膛。強大的衝擊力將其當場擊倒在地。白無極出手果斷,毫不留情,根本沒有給對方任何反應和躲避的時間。緊接著,他毫不猶豫地連續扣動扳機,左輪手槍中的六顆子彈如疾風驟雨般激射而出。
然而,除了一開始那個因為距離過近而不幸被擊中的倒霉蛋外,其餘五人都憑藉著敏捷的身手成功避開了子彈。他們或側身翻滾、或跳躍躲閃,動作行雲流水,仿佛事先經過排練一般。其中一人更是展現出驚人的反應速度和身體協調性,在子彈擦身而過時僅僅是手臂受到了輕微的擦傷。
白無極面無表情地躲在報廢的商務房車後,迅速拿出一個快速上彈器,熟練地為左輪手槍重新裝填彈藥。他的動作乾脆利落,毫不拖泥帶水,每一發子彈都準確無誤地填入槍膛。與此同時,他還從身上掏出了一顆沒有破片外殼的防禦型手雷,緊緊握在手中。這顆手雷看起來並不起眼,但實際上卻是一種非常有效的防禦武器,可以產生強大的衝擊波,對敵人造成巨大的傷害。
只見白無極眼神一冷,他二話不說,直接將準備好的防禦手雷扔向了那三輛黃色金杯麵包車。手雷在空中划過一道弧線,精準地落在了車輛中間。緊接著,白無極迅速拔掉手雷的保險銷,朝著那三輛黃色金杯麵包車用力拋出。只聽「轟隆」一聲巨響,手雷瞬間爆炸,強大的衝擊波直接將三輛車掀翻在地,並點燃了油箱,引發了連環爆炸。火光沖天,濃煙滾滾,場面異常壯觀。
白無極毫不猶豫地轉身跳上一輛,從靈境洞天裡面提前準備好的改裝過的摩托車,猛踩油門,摩托車猶如離弦之箭般衝出山谷,直接躍上杭瑞高速公路,疾馳而去。整個過程中,他始終沒有露出自己的面容,選擇了先逃離現場。而此時,六個來自除魔世家陸家的人灰頭土臉地從地上爬起,其中一人胸口還挨了一槍,傷勢嚴重,生命垂危。他們的車輛也全部被毀,化為廢鐵。幸運的是,這裡地處山谷,環境相對隱蔽,如此大的動靜並沒有引起太多人的注意。
此時,梵淨宗的弟子們已經將整個廢棄停車場團團圍住,氣氛異常緊張。而就在這時,一輛特殊特警依維柯巡防車以驚人的速度沖入現場,如同閃電一般,穩穩地停在了梵淨宗眾人面前,擋住了他們的去路。這輛車的突然出現讓所有人都大吃一驚,尤其是梵淨宗的弟子們,他們紛紛停下腳步,警惕地看著這輛不速之客。
「你們是什麼人?竟敢阻攔我們梵淨宗辦事!」一名梵淨宗弟子大聲呵斥道。
車上的司機並沒有回答,而是直接打開車門走下車來。只見他身穿一套黑色的特警制服,腰間佩帶著一把手槍和一根警棍,整個人顯得威嚴而又神秘。
「我是銅仁市特事局的,這裡發生了什麼事情?」他平靜地說道。
梵淨宗的弟子們聽到這句話後,頓時臉色一變。他們知道特事局的存在意味著什麼,那是專門處理超凡事件的機構,如果他們繼續鬧下去,恐怕會惹上不必要的麻煩。於是,他們紛紛後退幾步,不敢再輕舉妄動。
沒過多久,銅仁市特事局分部的人便迅速趕到了現場。他們一共有十多人,其中有六名外勤行動隊員,還有一名帶隊幹部。這名帶隊幹部看起來文質彬彬、斯斯文文,但是從他身上散發出的氣息卻讓人感到一種無形的壓力。
「請問這裡誰負責?」他走上前來,微笑著問道。
承恩寺長老看了他一眼,然後冷冷地回答道:「我是梵淨宗的承恩長老,這次行動是我們梵淨宗的內部事務,請你們不要干涉。」
「哦?梵淨宗的內部事務?據我所知,梵淨宗似乎沒有權力在市區內隨意行動吧?更何況還是這麼大規模的行動。」帶隊幹部笑著說道,語氣中透露出一絲調侃。
承恩長老的臉色變得陰沉起來,他沒想到這個特事局的幹部竟然如此難纏。不過,他也不想輕易放棄,畢竟這次行動對梵淨宗來說非常重要。
「哼,我們梵淨宗做事向來都是光明正大,這次行動也是為了維護社會秩序。如果你們非要阻攔,那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一個梵淨宗的弟子振振有詞的對著特事局的行動人員說道。
「哈哈,梵淨宗果然好氣魄啊!不過,我想提醒你一句,這裡是銅仁市,不是你們梵淨宗可以隨便撒野的地方。如果你真的想要動手,不妨試試看後果如何。」帶隊幹部徐六毫不畏懼地回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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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恩寺長老沉默了片刻,最終還是決定與特事局妥協。他知道,如果真的和特事局發生衝突,那麼梵淨宗將會陷入巨大的危機之中。而且,這次行動本來就是秘密進行的,如果被曝光出去,那麼梵淨宗的聲譽也會受到極大的影響。
「好吧,既然你們這麼說,那我們就先不動手。不過,這件事情還沒完,我們梵淨宗一定會查清楚的。」承恩寺長老說完,便帶領著梵淨宗的弟子們在現場僵持著。
隨著梵淨宗的停手對峙,原本緊張的氣氛終於緩和下來。特事局的人員開始清理現場,並對周圍的看熱鬧的普通人進行安撫。而那位帶隊幹部則靜靜地站在一旁,若有所思地望著遠方。
他們站在了白岳一行人面前,將其與梵淨宗隔開,試圖保護白岳等人,並嘗試調解雙方的矛盾。然而,白岳卻搖了搖頭,表示無所謂,同時做好了戰鬥的準備。
那位文質彬彬的帶隊幹部見狀,徑直走到梵淨宗承恩寺長老面前,語氣嚴肅地說道:「大師!佛家向來以慈悲為懷,您這樣做究竟是何意?竟然對這些普通民眾動手。如此一來,外界會如何看待你們梵淨山呢?」
「徐老六,別以為你現在吃上了官家飯,就能對我們梵淨宗的事指手畫腳!那些普通人算什麼東西?我們又算什麼?他們從深山中帶出的是什麼?那可是妖人,而且還是丁不凡的血脈。他父親當年殺了多少人啊?我們梵淨宗也是出於好意,師父這其實是在變相地保護那個孩子。明明是對面這傢伙不知好歹。」老和尚身旁的一個年輕人生氣地質問起文質彬彬的徐老六。
「這麼多年的恩怨還沒結清嗎?想當初那都是你們自討苦吃。難道不是你們佛門執意要強行開啟普照寺嗎?丁不凡也確實是個狂人。況且他並沒有做錯,反而有大功於國家,是個大英雄。而你們現在卻為難一個才四五歲的孩子。難道又是你們這些老禿驢想鬧事不成?你們就不怕丁不凡再次從邙山打到梵淨山?」徐老六語重心長地勸說著。
白岳臉上露出不屑的神色,說道:「行啊,那我就先撤了。你們要是有種就來追吧!看看到底誰厲害。我這也是給特事局一個面子,免得把事情鬧得太僵。等我回去後,會帶著人手親自去梵淨山上拜訪一下。天勝,我們走吧。」
此時,早已悄悄離開靈境洞天的白天勝,毫不猶豫地召喚出了雷鳥。白岳見狀,立刻跳上雷鳥,以驚人的速度逃離現場。
白岳一行人以極快的速度消失在天際,只留下特事局的眾人與梵淨山的人對峙著。此時,白岳的心中充滿了疑惑和不解。他對阿英的身世一無所知,只知道她的父親叫丁不凡。從目前的情況來看,丁不凡是一個非常重要的人物。而瑤姨似乎對白英的身世有所了解,但卻不願意透露太多信息。白岳雖然很好奇,但也不好意思繼續追問下去。
白天勝駕駛著雷鳥,朝著外圍方向飛去。經過兩輪劫殺後,白岳不得不承認,這件事情背後隱藏著許多秘密。白無極已經離開了高速公路,前來與他們會合。
白岳決定尋找距離最近且設有高鐵站的縣市市區,並帶上阿英一同乘坐高鐵。這實在是無奈之舉。
幾條路線都已不再安全,白岳別無選擇,最終降落在懷化市。這已是雷鳥的最大航程。他帶著阿英低調地進入懷化市區,在此等候白無極擺脫追兵並將大部分注意力吸引過去後,他才能登上高鐵返回魔都。
白岳在一家高端商務酒店辦理了入住手續,帶著阿英住了進去。待幫阿英消化完吸入的靈境洞天中的靈氣後,便與白無極遠程連線。此時,白無極正身處荒郊野嶺,生起了一堆篝火。他剛剛又被那些蒼蠅糾纏不休。這些人的追蹤手段極其詭異,令白無極百思不得其解。無論嘗試何種方法,似乎都無濟於事。
每一次擺脫了追兵。他們就和蒼蠅一樣,又重新追上來了。白無極現在東躲西藏的。讓這些除妖師世家持續追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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