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鱷龜。就是腦袋長得像鱷魚的烏龜。不過,如果要是以為它就是烏龜的一種,那可是會吃大虧的。烏龜行動緩慢?錯覺。這種鱷龜,爬行速度極快,而且,咬合力不弱於鱷魚對付鱷龜,我個人的建議,逃」
「以上,我都不是太擔心。我最擔心的是組委會秘而不宣的三種生物。這三種生物,一種是雷國神安會提供的一種來自鄂國,據說是鄂國科學家培育幾十年的成果最後一種,島國提供。我特別講一下島國人提供的這種,據說,捕捉過程中死了不下二十個人對於這三種生物,我認為,還是三十六計走為上計」
尉遲央講完,正端起茶杯解渴,郎戰說:「尉遲團長,我聽到現在,好像我們參加正賽唯一能做的就是走為上」
「你什麼意思?」尉遲央問他,目光咄咄逼人。
郎戰看看四周,秒慫:「沒,沒啥意思。」
「知道你能打,可是,你覺得你能打得贏巨齒猛獁象還是金剛?」
郎戰摸鼻子,摸完鼻子找煙抽。煙點著了,見尉遲央還是目光炯炯的看著自己,他輕輕的咳嗽兩聲,說:「我輩軍人,未戰先退,這是大恥辱。不管成與不成,職責所在,總要試試的。」
「你是軍人?軍人的天職是什麼?服從命令你不提這個還好,你提起這個,我倒想起一件事來。我來之前,三號首長特別交代了。說等你回去,得讓你重新回爐一次,不然走出去,有損我仁威。」
得。郎戰只得咧咧嘴,然後老老實實的做洗耳恭聽狀。
歐陽男舉手:「我退出。」
歐陽男退出剩下的比賽,是和郎戰早就商量好的。郎戰不意外,尉遲央點點頭。歐陽男退出後,就只剩下四人了。郎戰雙手抱肩,等了一會,見其他三人都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便說:「雷國神安會提供的未知生物,如果我猜得不錯,有可能是天蛾人,或者卓帕卡布拉。如果是卓帕卡布拉,不用太擔心。這種吸血怪獸,相對來說還比較好對付。如果是天蛾人,諸位,不是我長他人志氣滅自家威風,只要被它看到,逃都未必逃得掉。」
尉遲央剛才耗費那麼多口水,所為,其實就是想要其他人知難而退,直接退出比賽。她很清楚,以郎戰的個性,對自己人不可能見死不救。這倒沒有什麼,因為她相信以郎戰的實力,不管是巨齒猛獁象還是金剛,甚至天蛾人,他即使殺不死它們,逃掉肯定沒有問題。但是,如果自己人裡面存在葛行湖這一類的別有用心者,再在關鍵時候給郎戰來一記陰的,那可就不好說了。歐陽男顯然是理解她的苦心的,加上她和郎戰早就約定好,所以,不帶拖泥帶水的,她非常爽快的便宣布退出。「卓帕卡布拉我知道,吸血怪獸。我覺得,雷國神安會提供的十之就是它。因為天蛾人太神秘了,即使雷國人已經成功的捕捉到了,馴服應該也會非常的困難。可不要小看卓帕卡布拉,這種吸血怪獸會噴發一種毒液,這種毒液屬於神經類毒藥,可以透過毛孔滲入人體內」尉遲央接話。
「尉遲團長,您的意思,不是想讓我們全部退出吧?」一個參賽特種兵苦笑著問道。
尉遲央笑了,說:「其實,你們能夠活著完成生存賽,就已經完成了比賽任務。所以,如果現在退出的話,沒有任何人能說你們任何不是。」
「我聽郎隊長的!」葛行湖率先表態。
郎戰:「退出。」
葛行湖痛快的答:「好。」
狼牙辦事效率極高,主要是不差錢。所以,葛行湖剛剛提交家庭信息,當天晚上,他便接到老爸的信息,被告知,他們全家都被部隊上的人給接到中山島去了,部隊上還給了他們一大筆錢,並安排了弟妹的學業,現在,全家吃穿不愁,讓他在部隊上好好聽首長的話云云。
郎戰兌現了承諾,葛行湖嘴上沒什麼表示,卻用行動站隊。在他表態後,觀摩團的人,剩餘兩個參賽特種兵,他們看看葛行湖又看看郎戰,一個個若有所思起來。
「你們呢?」尉遲央看向剩下的兩個參賽特種兵,問。兩人對視兩眼後,其中一人咬牙道:「我也退出。」剩下一人艱難的吞咽兩下口水,說:「我想試一下。」
尉遲央和郎戰對視一眼,目光中寒芒一閃。
尉遲央的變化真的挺大的,以前,她就萬萬不可能如此作態的。尉遲央想幹什麼,郎戰很清楚,不過,他並不贊同,不著痕跡的搖了搖頭。
尉遲央嘴唇翕動,用唇語道:「我來。」
「真沒必要!」郎戰用唇語回復道。
尉遲央眉頭挑了挑,對堅持要繼續參賽的特種兵說:「夏禹亥,我清楚你的實力。論格鬥,你連我都打不過,你確定要繼續參賽?」
「尉遲團長,我不想將來後悔。」
「但單憑你自己,我猜,你連第二道關卡都過不了。」
「不是有郎隊長嗎?我想,郎隊長應該能帶領我走到最後」
夏禹亥這麼說,很無賴。尉遲央之所以表現得咄咄逼人,其實就是想逼他表態,不希望他賴上郎戰。但她明顯低估了夏禹亥臉皮的厚度,夏禹亥不僅裝傻聽不懂,而且還一口咬死了郎戰。
尉遲央看向夏禹亥,眼中復有寒芒閃動,不客氣的說:「夏禹亥,寄希望於郎隊長,你這是在拖郎隊長的後腿。以郎隊長的實力,是能夠問鼎冠軍的。如果因為你的原因功虧一簣,那我不得不懷疑你所謂的試一下居心何在了。」
尉遲央話說得這麼明白了,其他退出的幾人,歐陽男看向他固然是目光不善,葛行湖看向他,目光中也透露出了厭惡神色。奈何,夏禹亥已經打定了主意。所以,他居然還能淡定說道:「尉遲團長,您這話我不贊同。人多力量大,我的實力再不濟,但畢竟多一份力量。有我幫忙分散那些怪獸的注意力,我想,郎隊長將會更加容易的殺死它們!」
尉遲央眉頭一挑正要發作,郎戰趕緊搶話道:「就這樣吧。我的傷勢還沒全好,得抓緊時間復健去了。」
郎戰會這麼表態,因為他已經做出決定,待國外的事情辦完,回去後立刻和擴少做一個了結。一直被動挨打不還手,這不是他的風格,有些人既然欠揍,那他就勉為其難當個出頭鳥好了。擴少這樣的人,為一己之私,敢一而再再而三對他這個深受最高首長器重的人動手,得罪的人肯定不少。其他人有各種各樣的顧忌,郎戰沒有。中山島,克雷米亞,甚至歐洲全世界,郎戰有的是地方去
是夜,晚上十二點左右的時候,夏禹亥和另一個特種兵的房間外,尉遲央剛剛出現,郎戰突然冒出來,一把抓住她的右手,把她拉了出去。
郎戰和尉遲央對彼此太熟悉了,雖然尉遲央現在變化很大,但基礎心性並沒有變,所以郎戰才能守株待兔,逮個正著。等到了郎戰的房間,尉遲央低聲怒問:「攔我做什麼?!」
郎戰提醒她:「別忘了你的身份。」
「我的身份怎麼了?我的使命之一,就是確保你的安全。凡是與此相悖的,我都有權進行處置。」
「我知道你是為我好,可是,如果我們真這麼做了,有些人可就有攻擊我們的口實了。」
「大不了,我也像歐陽男那樣出走就是了。」
「你覺得可能嗎?」
「我怕!」
郎戰抱住她,說:「你要對我有信心。」
「相信你拈花惹草的能力,放縱你到處留情?!」
「姐,你以前不是這樣的。」
「以前那是我傻幹什麼你,唔」
尉遲央本來已經下定決心,從此和郎戰保持身體上的距離的,奈何,決心好下,實施起來卻是兩說。結果呢,她嘴上說著不行,身體卻非常誠實的繳械了。
「我向你保證,絕對不把後背交給他!」最後,郎戰向尉遲央保證。
「一定活著回來。不知道和年齡大了有沒有關係,我現在經常做一些不好的夢」
「是你想多了。來來來,我教你一招迅速入眠的辦法」
「把你的爪子拿開唔!」
正賽開始了。正賽採取的是關卡格式,比賽地圖一共被分成十二塊,每一塊,都是某種野獸的活動區域。參賽者,需要一一通過這些區域,才能拿到決賽也就是王者賽的門票。因為其中一些野獸格外強大,極為嗜血,所以組委會「善意」的給出建議,希望參賽者能夠組團進入比賽地圖,以增大存活幾率
在正賽開始之前,組委會派出工作人員,和郎戰他們又簽訂了若干合同,而郎戰在簽完這些合同後,便拿到了將近五百萬雷幣的出場費。
若干合同里,最值錢的是比賽影像版權。組委會有權編輯、剪輯參賽者的任何比賽活動影像,並享有這些影像的影視改編權和直播權限。所有參賽選手裡面,郎戰因為在生存賽里的表現,影像版權費是最高的。而似夏禹亥,只拿到了三十五萬雷幣勞倫勃是七十萬安德烈,一百三十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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