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默生靠坐在大班椅上,直接將未經修剪的雪茄塞進嘴裡,點燃,狠狠的抽了一口。
「對天使這一次的損失,我個人表示非常遺憾。我已經向總統先生做過說明,但是,您知道的,在上次大選中,高德家族捐獻了巨額的助選資金——」
「碧池!我就知道,我就知道肯定是老高德這個混蛋在搗鬼。奧克斯,你明說吧,我們需要付出什麼。」
「麥昆度的技術庫或者狼孩。總統先生認為,既然麥昆度和里德山都是米國企業,而且都從事動植物轉基因的研究和生產——」
聽他說完第一句話,艾默生的眼睛立刻瞪圓了,然後不等他說完就嗤嗤冷笑起來,說:「碧池,我說呢,原來是為了麥昆度。奧克斯,你應該清楚麥昆度對於我們艾默生財團的重要性。我已經按照你們的意願讓科爾將他的實驗室搬到了西區,我還交出了科爾耗費大量心血培育出來的寶貴的『級戰士實驗體』,並且,我還讓天使將主營地也設在西區——奧克斯,我想你應該聽說過,華國有一句古話叫做『人心不足蛇吞象』。奧克斯,你知道嗎?老高德這個混蛋還有你們現在所做的一切,在我看來就是這麼個行徑!」
奧克斯連連搖頭,說:「爵士,我們是老朋友了,如果不是因為這個原因,我不會打這個電話,而會靜觀事態展。還有,總統那裡,狼孩可是掛了名的。好吧,言盡於此,希望您能慎重考慮。」
大屏幕上出現黑屏,奧克斯居然直接掛斷了電話。看著黑下去的大屏幕,臉完全黑著的艾默生鼻子裡噴出一股粗氣,重重一拳擂在桌子上,直接將桌子砸出個大洞,罵道:「碧池!」
華盛頓,當奧克斯皺著眉頭掛掉電話後,一個西裝革履三十歲左右的白人男子從沙上站起來微笑著對他說:「將軍,辛苦您了。看樣子,艾默生並不想接受我們的善意?」
抬頭換上一副表情,奧克斯用無所謂的口氣說:「瑪里西亞客機被擊落一事現在鬧得很大,肯定要給國際社會一個交代。現在,鄂國人和克雷米牙人咬死是天使的人打下了客機。那麼,除非政府出面,艾默生沒有其它選擇。不過高德先生,您確定麥昆度培育出了『黑金麻』?」
「當然。將軍,我不僅知道麥昆度培育出了『黑金麻』,我還知道他們在『級戰士』計劃之外還有另外的有關『級戰士』的計劃,而這個新計劃的核心就是『華國狼孩』。您知道米迦勒為什麼親自趕往五科蘭嗎?就是因為『華國狼孩』。不僅如此,杜蘭克看不上眼的陰都人、一本人和南韓人,他們都和這個新計劃有關。」
奧克斯的眼睛一眯,看著高德問:「天使在克雷米牙遭遇重挫,不會是——」
高德連連擺手,說:「將軍,不,不,我們不可能做這種事。高德家族一直是遵紀守法的楷模,我們絕對不會在這種事情上作出有悖國家利益的事情。」
「好吧高德先生,這個話題到此為止。艾默生財團在進行其它的『級戰士』計劃,你們有證據嗎?如果有詳實的證據,我想,總統先生還有參謀長聯席會議會果斷的站到我們這一邊。」
高德聽得眼前一亮,問:「我們,將軍,您說我們?」
奧克斯肯定的點點頭,說:「當然,『級戰士』計劃既然由我負責,那麼任何願意幫助這個計劃的個人還有企業,都會收穫我的友誼。」
高德臉上展現笑容,說:「明白了,將軍,我會竭盡全力。」
被奧克斯掛了電話,艾默生的臉色非常的難看。狠狠的吸了兩口雪茄,他對戴璐說:「老虎太久沒有露出爪牙,是不是有人將我當作病貓了?」
戴璐點點頭。
「幫我聯繫一下米迦勒,告訴他,這一次郎戰的試練難度減半,」咬了一下雪茄,艾默生繼續說:「梅塔特隆和卡麥爾都是大天使的老人,有他們阻擊郎戰已經足夠了。其他人,他們畢竟都是種子出身,種子之間,應該謙讓。」
西區,在等了三天之後,郎戰拿到了自己的第一份佣金。他隨即在天使的市裡面淘了一套便服,然後,在人事部門辦理了兩天的休假手續,又到器械部門借了一輛轎車,從一個便捷通道離開了西區。
天使作為一個非傳統傭兵組織,制度更像是一個公司而不是一支部隊。比如說每次a 任務結束之後都能享有一個星期的假期,而這次克雷米牙行動,任務的評級便是a 。郎戰其實倒不在乎能否休假,畢竟,還有十天左右他就將迎來大天使上~位試練。但是,他卻不得不考慮奎安娜的感受。單純從人性角度而言,華國男人,有成為世界上第一等好男友的基本素質和潛力。
汽車開出去半個小時左右,郎戰的手機上終於搜索到了信號,他立刻打給奎安娜,然後從奎安娜口中獲悉了一座酒店的名字。
西區,位於米國都華盛屯西北部的荒涼山區。郎戰開啟手機上的導航,知道自己現在的位置距離酒店大概有兩百千米的距離。距離不短,不過考慮到西區是米**方的一座秘密軍事基地,倒也能夠體諒。
一個半小時後,在一座四星級酒店最豪華的一間客房內,郎戰見到了奎安娜。隔了三天再次見面,剛剛走進房間,他就聞見了房間內濃濃的屬於奎安娜的荷爾蒙味道。嗯嗯,西方女性熱情奔放,郎戰表示能夠理解也非常情願接受。不過,床~上的皮鞭還有蠟燭是什麼鬼?而不等他弄清楚其中的奧秘,僅僅裹著浴巾的奎安娜已經沖了過來。
從開始到三個小時之後的第一次結束,中間沒有一句完整的對話。飲食男女,郎戰算是充分體會到了。另一個體會是,奎安娜的戰鬥力變強了,而且動輒會出一兩聲咆哮,就好像一頭母豹子一樣。
三個小時的酣戰,從床~上到茶几上,從茶几上到洗浴間,從洗浴間再到陽台上,幾乎榨乾了兩個人身上全部的力氣和激情。激情褪去,房間內的溫度開始變得正常,而在兩個人都察覺不到的身體內部,一些變化正在悄然生著。
亞當和夏娃,天生就是一對。更勿論他們一個是亞當五號一個是夏娃三號,本身階級上的優勢讓他們對同種類的異性具備相當的吸引力。
時隔幾個月後的再次親密無間,奎安娜身上另外一個變化是,女王范已經徹底養成。好像是看不見摸不著的東西,不過,作為最親密的見證人,郎戰有著深刻的體會。比如中間,她有好幾次都將他壓在身下,而且還喜歡咬他的肩膀、抽他的屁~股。這也就是郎戰,換做其他人,此時身上應該會有流血的創口,甚至於存在被吸乾的風險。相擁而臥,奎安娜啜飲著一杯礦泉水,忽然想起一個問題,坐起來看著他的下~身,問:「親愛的,為什麼沒有精華?」
這話流氓的意味太濃了,哪怕兩個人已經是這樣的關係。對此,郎戰表示有點蛋疼。不過,這個問題他自己也回答不了。事實上,和總檢察長的最後幾次,他的射就不再帶有可能留有隱患的物質。
「不知道!」
「不知道?你說不知道?是不是藝妓?我知道,她對你一直有意思!」在某些事情上,女人的想像力是非常豐富的,而且一旦起了頭,便會無限的腦補下去,然後就能夠將莫須有的想像成真實的。
郎戰有點哭笑不得,還有點愧疚。他和蘿莉當然沒有什麼,問題是他和總檢察長卻真的生了什麼。「我不是那樣的人,而且,到處都是敵人,我哪來的時間和興致?」
狐疑的看著他,在郎戰眼眸微微一縮腦海中不自禁的泛起總檢察長的影子,臉色也開始變得不太自然的時候,奎安娜卻笑了。說女人變臉比翻書還快,指的應該就是這種狀況——奎安娜笑著,右手在某個物件上戳了兩下,感覺到了它的頑強,她說:「好吧,相信你一次。不過,千萬別讓我知道,否則的話,我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麼事情!」
有說女人的嫉妒是這個世界上威力最為強大的毒藥——郎戰的小心肝莫名的一顫,馬上「噌噌噌」的開啟刪除系統,將腦海中無關奎安娜的畫面刪除得一乾二淨。
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郎戰覺得,這個時候自己還是規矩一點比較好。
「奎安娜,你怎麼變得這麼強了?」又是一次劇烈的運動,過後,郎戰提出了這個疑問。
無關多疑與否,現在的奎安娜確實變得很強。兩個人的身體緊緊貼在一起的時候,郎戰能夠清晰的感覺到她身體裡面澎湃的力量。
這種變化,奎安娜是體會不到的,和郎戰相比,她被洗腦洗得非常徹底。「什麼?你的意思,我以前很弱嗎?」
某個物件被箍緊了,郎戰的思維度一下子放緩不少,這個問題便緩緩消褪~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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