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對於一位有著凡人四重修為的男子來說,只要努力一點,完全可以完成。
秦牛帶著小青與青牛趕到古榕樹前,王婉嫣與唐彩仙早已經在這裡等著了。
因為只有秦牛才有本事走出古榕樹的迷陣,所以兩人沒敢進去。
「都進去修煉吧!」
秦牛並沒有急著進去,而是放出兩隻戰蜂,監視著劉慶的動靜。
很快,他發現劉慶也進了山。
不過並沒有朝這個方向走,而是繞開秦牛買下的這片山嶺,朝著臥牛嶺那邊去了。
臥牛嶺屬於一條無主的山脈。
它以低矮山丘為主,聯綿起伏,環繞著大半個玉溪鎮的正北區域。大多數樵夫都喜歡到這條山脈裡面伐木砍柴。
因為山丘低矮,裡面很少有猛獸出沒。
偶爾有一兩頭野豺出沒,就連野狼都很少去那邊。
不過臥牛山的野兔挺多的。
秦牛去過幾次,隨處都能看到一個個兔子洞穴。看著只有碗口那麼大,但是洞穴很深,而且有多個出口。
那裡的野兔十分狡猾,只要稍有風吹草動便藏進了洞穴內。
要是有人挖它們的洞穴,它們立刻就會從其它通道逃跑。
由於那條山脈的兔子洞實在太多了,有本事的獵戶很少去那裡狩獵。
因為那裡的野兔看著數量多,但是很難捕捉到。
有一些技術不太好的獵戶,因為沒膽子進深山捕殺野豬、黑熊之類的大型野獸,他們為了解決溫飽問題,往往會跑到臥牛山布置各種陷阱。
放夾子,設網,或者挖深坑。
那座山脈內的兔子像是成精了一樣,慢慢學會了辨認各種陷阱,很少有兔子觸動機關。
反倒苦了進山砍柴的樵夫與百姓,一不小心被捕獸夾夾到,或者掉進陷井的事情常有發生。上個月,鎮上錢富人家的二少爺買了書學習煉丹術。
他進山想要採挖一些藥草練習,結果不幸踩到捕獸夾,把腿給夾傷了。
好不容易掙脫捕獸夾,結果又掉進了陷阱里。
據說找到時,錢二少爺的身體被多根削尖的竹子扎穿,人還沒有死,吊著一口氣。
被救上去以後,見到親人後帶著哭腔只說了一句話「爹啊,這臥牛山我再也不來了,不是捕獸夾就是陷阱,真不是人來的地方。」
後來錢富人把兒子送到黑虎城最好的醫館治了二十多天,命是撿回來了。
花費恐怕也不會少。
錢富人的老婆不分白天黑夜的罵那些挖陷阱,放捕獸夾的獵戶缺德。
錢二少爺卻因此得了一個怪病,只要到了晚上,就會像兔子一樣在地上蹲著走,拉都拉不起來。
臥牛山雖然有著各種捕捉野兔的陷阱,但是對於有經驗的樵夫來說,那裡並不危險。
他們往往會拿著挑柴的長棍探路。
而且他們天天上山砍柴,熟悉路線。大家都會走那些已經探過的安全路線。
真有人不幸被捕獸夾給夾住了,也會呼叫同村人幫忙解救。
錢二少爺是鎮上的人,家境富裕,平時也沒吃過什麼苦,更沒有上山砍柴挖藥的經驗。完全就是一個愣頭青,一時興起,居然跑到臥牛山挖草藥,這不是自尋死路麼?
也是命大,老天爺還給他留了一口氣。
不然,再多幾條命都得死在裡面。
劉慶跑去臥牛山砍柴,並無異常。秦牛放出戰蜂監視了一陣,最終沒有再管。
他也走進古榕樹的迷陣內開始修煉。
結果剛修煉沒多久,他便有所感應,當即緩緩收功。
就在剛才,潛伏在許真昌頭上的青絲蟲監聽到了一些異常。
「村長,最近幹嘛老是躲著人家?」
這是趙娘子的聲音。
聽起來有點發嗲。
秦牛心頭暗道「剛把劉慶使喚出去砍柴,她便跑去找許真昌幽會,難道這個女人又缺錢了?她靠著賣身,賺了那麼多錢,究竟花去哪了?」
「趙娘子,咱倆以後還是不要再來往了。我老婆已經知道了我們的事,現在我欠了一屁股債,也沒錢再給你。」
許真昌這回倒是經受住了誘惑,堅決與趙娘子劃清界限。
「不需要!我們以後橋歸橋,路歸路,不要再來往了!」
許真昌說得十分決絕。
「你們男人都這麼無情嗎?你家有著十幾畝良田,花掉一點算什麼?再說了,錢沒了還可以再賺嘛!憑村長的本領,將來肯定可以賺更多的銀子,到時候比嚴家還會更富有。」
趙娘子嬌嗔著,阻止許真昌離開。
「你讓開!不然別怪我動粗!」
許真昌怒喝。
「你動啊,你倒是動啊!就喜歡你這霸氣的樣子,你好有男人味哦!怎麼樣,捨不得打人家吧?村長,我知道你心裏面肯定還是裝著我的。你看我漂亮嗎?」
趙娘子此刻肯定是仰著臉,盯著許真昌,用一種能把男人融化的眼神看著他。
「你看我都不敢看了嗎?也沒說找你要錢啊!就看我一眼行嗎?」
她軟語哀求。
許真昌很可能別過頭,不看她。
身為一個成熟穩重的男人,應該知道什麼事能做,什麼事不能做。
秦牛上次告誡過許真昌,不要再與趙娘子來往。
許真昌肯定也意識到了危害。
再說了,男人都是喜新厭舊。許真昌已經跟趙娘子私通有很長一段時間了,新鮮勁一過,自然不會再像以前那麼痴迷。
「讓開!」
許真昌再次怒喝。
「就不讓!你看我一眼再走!」
她在許真昌面前撒著嬌。
許真昌的年齡比她大了不少,這也是她的自信和優勢。
「看你一眼就會讓開是不是?」
「嗯!」
她輕嗯一聲。
接下來陷入沉默。
秦牛覺得有些不對勁。許真昌此刻應該看她一眼,然後再次要求她把道讓開。
但是兩人都沒有再說話,只怕沒什麼好事。
不過也並沒有齷蹉的怪異聲音傳出,難道兩人深情對視?
「村長,人家美嗎?」
「美!」
「那你咋那麼狠心,要與人家劃清界線?」
趙娘子追問緣由。
「不是我狠心,是我老婆知道我們的事情了,鬧著要自殺,秦大人也勸我不要和你再來往!」
秦牛隱隱感到不對勁。
許真昌再怎麼喪失理智也不應該把秦牛供出來。
「那你現在還要與人家劃清界限嗎?」
「自然不會呀!你就是我的心肝」
許真昌的聲音變得急促。
糟了,只怕又已經著了趙娘子的道兒。
秦牛暗自著急。
這時候他也沒辦法幫許真昌。
趙娘子到底施了什麼法術讓許真昌在短時間內態度來了一百八十度的轉變?
秦牛想到趙娘子剛才一直讓許真昌看她的眼睛。
問題很可能出在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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