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燈在車窗上折射出璀璨的光芒,映照著紀旻川沉穩而深邃的臉龐。
突然,江特助的聲音打破了車廂內的寧靜:「紀總,門口有輛車子停著,看起來有些不尋常。」
紀旻川的眉頭微皺,他微微側頭,目光透過車窗,落在了門口那輛車上。
那是一輛黑色的轎車,車身光滑如鏡,反射出周圍環境的輪廓。它靜靜地停在那裡,仿佛一隻潛伏在暗處的猛獸,等待著獵物的出現。
紀旻川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警覺。他微微抬起手,示意江特助放慢車速。
車子緩緩減速,最終停在了距離那輛車不遠的地方。紀旻川的目光始終沒有離開那輛車。
江特助看著紀旻川緊繃的臉龐,知道他的老闆正在思考著對策。
過了一會兒,紀旻川的目光變得堅定起來。他深吸了一口氣,對江特助說道:「你查一下那輛車的主人是誰,我要知道它的來歷。」
江特助點頭應答,迅速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
他的臉上帶著幾分凝重,但又有種如釋重負的輕鬆。他轉頭對紀旻川說:「紀總,已經查清楚了,那輛車是蘇家的。」
紀旻川微微一愣,隨即他的眉頭舒展開來。
然後,他輕輕地點了點頭,對江特助說:「好,知道了。你直接開進去吧,不用搭理。」
江特助應了一聲,重新發動車子。他知道,蘇家的出現並不是偶然的,這背後必然有著某種深層的意義。
車子緩緩啟動,平穩地駛入了大門。
突然,蘇晚檸的小手指向遠處,眼睛裡閃爍著激動的光芒:「媽媽,媽媽,你快看呀,有一輛車開進去了。」
沈薇茹順著蘇晚檸手指的方向看去。
只見一輛黑色的轎車緩緩駛入了庭院深處。
車窗緊閉,看不清車內的情況,但沈薇茹卻能從那車的品牌和型號中感受到一股不凡的氣息。
她輕聲對蘇晚檸說:「那輛車看起來很特別呢,也許裡面坐著什麼重要的人物,難道是紀旻川?」
蘇晚檸點點頭,眼睛依舊盯著那輛車不放。她心中充滿了好奇,不知道那輛車的主人到底是誰。
「媽媽這可是邁巴赫啊,全球都不超過五輛的定製款,想想還真的是便宜了那蘇星落。」
蘇晚檸的話讓沈薇茹不禁笑了笑,她輕輕地拍了拍女兒的手背,溫柔地說:「晚檸啊,那輛車的確是邁巴赫,而且確實是全球限量的。但車的好壞並不能決定什麼,難不成你還想著為了一輛車,就嫁給那個老男人守活寡嗎?」
蘇晚檸撇了撇嘴,有些不情願地說:「可是媽媽,話雖然這麼說,但是想著那蘇星落住豪宅,坐豪車,還真的是有些不甘心。」
沈薇茹聽了這話,輕輕地皺起了眉頭。
沈薇茹和蘇晚檸的目光跟隨著那輛邁巴赫,直到紀旻川從車中優雅地走出。
他的背影挺拔而自信,仿佛帶著一股難以言喻的魅力。沈薇茹眼中閃過一絲光芒,輕聲說道:「你看,那不是紀旻川。」
蘇晚檸聞言,臉上閃過一絲狡黠的笑容。
她想到了紀旻川之前的傳聞,不禁心生戲謔。她故意說道:「難不成蘇星落那死丫頭耐不住寂寞,給那紀旻川帶綠帽子?」
母女倆相視而笑,眼中閃過一絲戲謔和期待。
沈薇茹看著女兒充滿好奇和期待的眼神,心中一動,決定給女兒一個難忘的夜晚。她微笑著提議道:「寶貝女兒,想不想看好戲?要不我們下去看看?」
蘇晚檸一聽這話,雙眼立刻放光,仿佛看到了心中期待已久的場景。
她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滿臉興奮地說道:「好啊,好啊,我們快去吧!」
母女倆迅速下車,儘量躡手躡腳地靠近目標地點。
然而,她們並沒有想到的是,就在她們即將到達目的地的時候,一個身影突然擋在了她們的面前。
「沈夫人,蘇小姐,請留步。」來人正是江特助,他面帶微笑,語氣卻十分堅定。
沈薇茹和蘇晚檸都有些意外,眼前這個人究竟是誰,怎麼會認識她們?
「你是誰?既然認識我們,那還不趕緊讓開?」
江特助看了看她們,回答道:「我是誰並不重要。」
他頓了頓,又繼續說道,「沈夫人,蘇小姐,如果你們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情,我建議你們還是打道回府。這裡的事情,可能並不適合你們觀看。」
蘇晚檸聽了這話,心中有些不滿。她覺得江特助的話有些過分,仿佛是在暗示她們不夠資格觀看這場「好戲」。她剛想反駁,卻被沈薇茹輕輕拉住了手。
沈薇茹給了女兒一個安撫的眼神,然後轉向江特助,微笑著說道:「好的,是我們冒失了,不過,我希望你能理解,我們只是好奇而已,並沒有其他的意思,畢竟,裡面住著的也是我們蘇家的女兒。」
江特助點了點頭,表示理解。他再次禮貌地讓開了道路,讓母女倆得以返回車上。
雖然沒能親眼看到那場「好戲」,但沈薇茹知道,有些事情並不是表面看起來那麼簡單。
蘇晚檸的性子向來直,此刻被江特助攔下,心中的不滿更是如潮水般湧現。
她氣得直跺腳,一臉不樂意地埋怨道:「媽媽,你怕什麼?我們就應該直接衝進去,把那對狗男女的苟且之事給拍下來,看看她還有沒有臉,說不定就能控制住她,讓她立馬簽字。」
沈薇茹看著女兒氣鼓鼓的模樣,心中既覺得可愛又覺得無奈。
她輕輕握住蘇晚檸的手,溫柔地解釋道:「晚檸,做事情不能只看表面。」
蘇晚檸聞言,眉頭緊鎖,顯然並不完全理解母親的意思。
她嘟囔道:「可是,媽媽,我就是咽不下這口氣。那對狗男女明明就在裡面,我們為什麼就這麼算了?」
沈薇茹看著女兒,心中明白她的想法。她輕輕地拍了拍蘇晚檸的手背,安慰道:「晚檸,媽媽明白你的心情,但是你要明白,那個人不管是誰,都肯定不是一個可以輕易得罪的。」
母女倆在車內低聲交談著,雖然蘇晚檸仍然有些不甘心,但她也明白母親的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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