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六這天,蘇念窩在了臥室里,不想出去。
穿著紅藍相間的家居服,懶懶地窩在了沙發上。
冷拓去書房聯線司洋,似乎是處理了一些公司的事情,再過來的時候,手上端了一盤西瓜。
「屋子裡的溫度太高,容易上火。吃點兒水果吧。」
蘇念看著冷拓也穿著這樣一身家居服,心情沒來由地就好了不少。
冷拓一直偏愛冷色調的東西,無論是衣服,還是其它的裝飾。
現在能看到他穿著一身這樣的衣服在眼前晃悠,感覺真的是很不一般。
「我們什麼時候回去?」
冷拓知道她說的是回城,在她身邊坐了,將她抱到自己的腿上。
「想回去了?」
「也不是,我就是不放心晴晴,想回去看看她。」
「還有呢?」
蘇念一怔,眯起眼睛看他,「你知道我在想什麼?」
冷拓抱著她,讓她更貼近自己的懷裡。
「二十多年,都是在蘇家過年的,對蘇家,總還會保留一些留戀的吧?」
蘇念挑眉,沒想到他竟然真地能猜得到。
咬咬唇,似乎是有些難為情。
「其實,說真的,我覺得蘇爸爸也不容易。特別是現在,不管以前他在家裡是不是維護了我,可是單純地從一個丈夫的角度來看,他對宋佳人的愛,的確是很真摯的。」
「嗯。我也很真摯。」
蘇念瞪他一眼,伸手就在他的手臂上輕輕地擰了一下,「少來。」
「一會兒許家人要來給爺爺拜年,要不要下去?」
「許容華也會來?」蘇念一聽到許這個姓,就有些肝兒顫。
能做出那麼多出格的事情來,這個許容華的本事縱然是不能小覷,可是許夫人對她的寵溺,顯然才是促成這一切的巨大推手。
「當然不會。她還在國外呢。」
「那個許夫人,會不會對我有偏見?」
「放心,她並不知道許容華對你做的事,相應的,也就不知道,她的腿和我們有關係。」
「許容華的腿,真地不能復原了嗎?」
「連顧允恆這樣的大夫都說不可能了,你說呢?」冷拓的聲音冷中透著幾分戲謔,這讓蘇念忍不住就跟著彎起了唇角。
「許夫人以前也不這樣,其實,如果我是許容墨的話,就會帶她去看看心理醫生了。當年她對自己的親女兒,只怕也沒有這麼寵溺,現在對這個許容華卻這樣上心,簡直就是有病。」
蘇念也贊同他的話。
親生女兒沒有了,難道不應該將更多的心思,放在自己的兒子身上嗎?
為什麼一定要對一個養女那麼好?
「這話,你該直接跟許容墨說。」
「你以為我沒說?」
冷拓的眼角一挑,「可惜了,許容墨只是試著委婉的提了一次,就被許夫人給臭罵了一頓。」
蘇念「……」
「我們只是下去打個招呼,讓許家人認識一下你也就好了。如果實在不喜歡那位許夫人,也沒必要跟她套近乎。我冷拓的妻子,不需要委屈求全。」
這話,聽著就是讓人莫名地暖心。
蘇念的眉梢一動,吧唧,就在冷拓的臉上親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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