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服部平興沖沖的跑來找阿紫,因為他不久前無意間去了一趟般若寺,結識了一位叫做澎培的學僧,二人可以說是一見如故,談的很是暢快。而閒談見,澎培給服部平表演了一個小神通,縮地成寸,即所謂的神足通,可以瞬間百步。
見識了這個神通之後,服部平便想到了阿紫,這個總愛摔跤的丫頭如果學了這神足通,就可以不摔跤了吧,服部平很是天真的這樣認為,於是他便硬拉著阿紫去拜見這位僧人。
「人家不喜歡跟和尚打交道!」阿紫在般若寺門口彆扭著,因為之前她並不知道服部平要帶自己去哪裡,直到來了這般若寺的門口,服部平才把事情經過跟她說了。
可是阿紫她摔跤,是因為被鎖了一條腿,而之所以被鎖了一條腿,便是因為一個和尚,所以從那以後,她便很排斥佛門,此時自然不願去去見什麼和尚了。
「阿紫聽話,你每天都摔的鼻青臉腫的,成什麼樣子啊!」服部平很是堅定的說道,「我可是求了澎培大師很久,他才答應見你,看看你是不是有學這本事的緣分啊。」
「切!」阿紫不屑的冷笑一聲:「學神足通還需要緣分?你要不要學,我現在就教你!」
「阿紫別胡說!別冒犯了大師。」服部平很是擔心的說道。
「什麼大師,就是一幫禿驢!」阿紫憤憤的說道,「你要是再不走,我就拆了這般若……」
「大膽!」阿紫的話沒有說完,便被一聲大喝打斷,二人抬頭一看,之間自那般若寺中走出了一個玉樹臨風,神采奕奕的青年和尚。
「澎培大師!」看到來人,服部平很是尷尬,連忙拱手賠禮:「這孩子不懂事,大師別跟她一般見識。」
「孩子?!」澎培似笑非笑的瞥了阿紫一眼,「恐怕不止是孩子吧。」
「啊?!」這句話說的服部平微微一愣,他只知道阿紫是雷朱的妹妹,卻並不知道她的本體是玉兔的事情,所以聽了澎培的這句話,很是詫異。
而一旁的阿紫,此時的驚訝也不必服部平小多少,因為這個澎培,竟然,竟然像極了那個和尚。
「你,你是金蟬子?!」阿紫愣愣的看著澎培,眼中說不清到底是恨還是怨,亦或是情?
「阿紫,你說什麼呢?這是澎培大師啊!」一旁的服部平依舊不解其意,還努力的打著圓場。
「你不是早就看破紅塵,靈山就位了嗎?怎麼,又觸怒了佛尊,被貶下凡了?」阿紫根本沒有理會服部平,依舊目光灼灼的看著澎培。那張臉,原本以為再也無緣得見,可是竟然會在這種毫無準備的情況下再次相逢,阿紫此時已經說不清自己到底是一種什麼心情了。
千年前,她為他甘願違反天條,下界為禍。可是他卻對她沒有絲毫憐惜,反而任由弟子欺凌於她,最後更讓她落得被鎖於廣寒,從此不良於行的下場。
千年後,她以為自己早已忘盡前塵,放下恩怨,專心做一個遊戲人間的仙子,可是他卻再次毫無預兆的闖入她生命,撥開那早已塵封的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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