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看空蕩蕩的山林之中,忍受著無邊無際的寂寥。
我沒有因為殺死了兩隻厲鬼而感到高興,反而覺得有些難受。就好似我們不是在為民除害。而是做了一件壞事兒。
我很鬱悶,一屁股坐在地上。一把將手中的桃木劍扔了出去:"去你媽!黑蓮刺青......這安康除了我們,到底還有些什麼樣的存在?"
老常沒有搭話,而出掏出一根兒煙遞給了我。
抽了幾口。感受著尼古丁的味道。心中的鬱悶好似被麻痹了不少。
我吐出一口煙霧,然後對著老常問道:"老常,我感覺我們掉進了一灘渾水裡。"
老常聽我這麼說,不由的點了點頭。然後也悶聲悶氣的回答道:"那可不是,十里坡的十宗命案,加上昨晚的攝魂貓。現在又出現黑色蓮花,我也有些糊塗。"
聽老常這麼說,我腦子裡突然出現了一個想法。難道這一切都與十里坡的兩人神秘人有關?
想到這兒。我不由的開口說道:"老常,你有沒有想過,昨晚的兩隻攝魂貓的主人以及有黑色蓮花刺青的人。很有可能就是那兩個神秘人之一。"
我說道這兒,老常也是一拍大腿:"他奶奶的。我想肯定就是十里坡的那兩個人做的。"
見老常這麼回答,我感覺心中的怨氣解開了不少,但轉念一想,又覺得一陣頭大。
十里坡的神秘女子道行高深無比,就連上官仙都不能看穿她的道行,這樣的存在,我們惹得起?即使幕後真兇是她,那又如果,難道我兩跑去報警,說有人殺人,操控鬼魂???
警察局肯定當我們是神經病,說不定還會被關進精神病院。
雖然安康刑警隊隊長朱然已經知道了神鬼之事,但那又如何?畢竟當下的社會體制還是無神論。
一個人或者幾個人相信,完全沒有絲毫作用。根本就不可能發動政府的力量剷除幕後真兇。
想到這兒,我只能暗自吸菸,感覺一層層的迷霧之中,有一隻龐然大物,它在主導著這一切。
埋頭苦思了十幾分鐘,老常忽然一臉驚疑的扭頭看著我。他瞪大了眼睛,好似想到了什麼。私役來弟。
我見老常一臉驚疑就好似天然呆犯了一般,我當即咧了咧嘴:"老常,你tm病犯了是吧!一臉衰樣。"
老常沒有生氣,當即對我驚呼了一聲:"哎呀!炎子,我感覺有一件事兒不對勁啊?"
"不對勁?啥不對勁?"我有些愛理不理的回答。
"炎子,今晚的兩隻厲鬼不對勁啊!"老常一臉正經,同時對我鄭重的說道。
我見老常這麼說,當即便想罵他神經病,不過轉念一想,好似真有些問題。
"炎子,你想啊!我們都被那厲鬼掐住了脖子,死只是眨眼的功夫。可是兩隻厲鬼為何會突然疼苦不堪?"老常此時完全沒有了天然呆的模樣,思維變得就和福爾摩斯一般敏捷。
不過聽他這麼一說,還真是那麼回事兒,這到底是為何?
兩隻鬼魂已經成煞,不可能無憑無故的抱頭哀嚎,他們一定在那段時間遭遇了什麼,不然根本就不可能那樣。
"老常,你說得沒錯。不過這是為何,我想不明白......"我本就感覺這一切很不平常,好似一個幕後推手在主導著什麼,又或者在醞釀著什麼陰謀。
如今老常再這麼一提點,更加讓我不知所以,完全摸不著頭腦。
我用手在腦袋上使勁的亂抓了一通,感覺腦子都快短路了一般,眉頭都皺在了一起,一陣頭大。
正在此時,老常卻對我呵呵一笑:"炎子,想不通就別想了。總有一天我們會了解真相的。"
聽著老常淡定的語氣,感覺自己有時候真不如老常,也許天然呆也是一種好處。想不通就別想,摸不到就別碰。
老常再次遞了一根煙給我,同時我兩也放棄了這個話題。老常說,至少我兩還活著,那些想不通的事兒,就別去想。
老常說一會兒下山去吃燒烤,讓我請客。我重重的吸了一口,對他笑了笑並沒有爭辯,畢竟我一人吃飽全家不餓,還有些閒錢。
半個小時之後,我兩準備起身下山。收拾好各自的法器,便轉身離開了這座孤墳。
在走進山林之前,我回頭看了一眼墳墓。雖然墓主人變成了厲鬼,但在最後時刻卻得以清明,同時告訴了我們一條驚人的消息。
看著這座"空墓",我暗暗的低語了一聲:"我會找出黑蓮花的主人,為你們報仇!"
我說得很輕,老常並沒有聽到。放下這句承諾之後,我便轉身離開這裡,向著山下走去。
剛走出山林,便遇見了朱大山和男屍的父母,看來他們並沒有離開,而是在山下等著我兩。
當眾人看見我老常赤裸著上身,全身烏漆麻黑的走出山林之後,都不由的有些激動。只見朱大山一把拉住我的手,看這我胸膛上已經變成暗紅色的血跡,不由有些激動:"李道長,你受傷了,快快叫救護車。"
說罷,他的老婆便準備打電話。不過我卻制止了他們。
"沒事兒,不嚴重。"
"二位道長,上面ゎ上面......"男屍的父親小心的問道,臉上帶著些許恐懼。
我沒有說話,老常咧了咧嘴:"完事兒了,已經被我和炎子送下地府了,他們經過了判官的審判,來年就可以重新投胎做人了!"
聽到這兒,我感覺很是慚愧,明明是將人家打得魂飛魄散,卻被老常說是送進地府。
雖然感覺慚愧,但我也沒去爭辯,畢竟這事兒不能說。也不好說......哪家父母希望自己的兒女死後落得魂飛魄散的下場?如果如實說了,只能加重他們傷心的心情。
眾人聽老常這麼說,雙方家長都很激動,雖然自己的兒女都死了,但得知兒女都安心的下地府投胎去了,在這大悲之中,也算有了一絲安慰。
之後,我和老常編造了一些關於那兩隻鬼魂的虛假情況。當然大部分都是老常再說,看來他這方面的經驗比我多,說出的話也是一套一套的,看來弄死過不少這樣的鬼魂。
因為我和老常打算去吃燒烤,所以沒有和朱大山去他家過夜,而是直接準備離開。
而朱大山一家也有些奇怪,雖然知道自己的兒子剛才被自己的女兒咬死,但這會兒一點也沒有提到,好似他兒子的死,罪有應得一般或者說他們早就知道自己女兒的死與他們的兒子有關。
朱大山此時聽我和老常要走,當即對我兩進行挽留,不過我兩根本就不打算留下來。所以朱大山也沒有強求,同時告訴我,我的酬勞明天就會人給我送來。
對於這個,我沒有太在意,只是微微的點了點頭,然後便和老常離開了這裡。
朱大山的家雖然住在郊外,但周圍還是有不少居民,所以我兩不一會兒便搭到了一輛出租車。
出租車司機見我兩都裸露著膀子,混上上下都有擦傷的痕跡,甚至我的胸膛上還有血,而且這還不重要,最終重要的是我兩手裡都提著一個包,背上還背著一根長長的東西,但被黑布包裹著他不知道那是什麼。
看到這兒,出租車司機不由的有些害怕,最近新聞上可是報道,最近安康附近出現過兩個"午夜銀魔"。
這個"銀魔"不對女性下手,而是專找男人。
此時的出租車司機看著我兩,不由的咽了一口唾沫,臉上有些懼意。
"兩位哥哥們我有,有痔瘡!"出租車司機有些顫抖的說道。
出租車司機突然冒出一句,我有痔瘡?這讓我兩有些摸不著頭腦。
我雖然疑惑,但還是開口說道:"師傅,街上電線杆上一般都貼有治療痔瘡的小廣告,我兩不是醫生!"
"是啊!師傅,我兩回城裡,你到底走不走啊?"老常也開口說道。
出租車司機見我兩這般說道,感覺與傳說中的基佬不一樣,這才鬆了一口氣兒:"臥槽,我還以為你兩是午夜基佬呢!"
聽到這兒,我和老常只感覺一陣無語。雖然這只是一段小插曲,但我們心中的鬱悶也著實減輕了不少。
回到城裡,我兩找了一家路邊燒烤攤,點了一大堆的東西再要了幾瓶啤酒。
折騰了一晚上,我和老常也是又累又餓,啤酒下肚,身體頓感輕鬆。之前的煩惱完全被我兩拋到九霄雲外......
當我們吃完燒烤的時候,天已經要亮了。與老常告別,然後便獨自搭車回家家裡。
雖然醉醺醺的,但我還是給師傅以及上官仙上了一炷香,同時告訴師傅我回來了。
因為太累,我也不管身上到底干不乾淨,便直接躺在床上睡了過去。
當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三點多。我剛睜開眼睛,便聽到屋外傳來電視的聲音。我翻身起床,見屋外的電視前坐著一個女人。
這女人長髮披肩,身材凹凸有致,面貌更是美艷無雙,這不是失蹤了兩天的上官仙又會是誰?
上官仙見我醒來,當即便扭頭望著我,看樣子她的心情很好,只見她對我微微一笑,露出一個極美的笑容:"李炎你醒了,這兩天想我了沒?"
聽到這話,我只感覺我的臉部抽搐了好幾下,想你沒?老子差點就死在殭屍以及厲鬼的手裡,你說我想你沒?不過轉念一想,這話啥意思?難道上官仙之所以不出現,難道另有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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