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一涌而上,周北說:「那個時候我才14歲,柳飄自己生的也是女兒,她怎麼做得出來的。」
周北說完,陸景陽用力的抱了抱她,在她頭頂落了一個吻:「北,這些事情都過去了,以後沒人敢欺負你。」
至於到底是不是柳飄,他會查得一清二楚,會給周北討一個公道。
「嗯!」周北點了點頭,然而被陸景陽這麼用力的抱著,她很心安。
沒一會兒,周北在陸景陽的安撫下睡著了,陸景陽卻睡不著了,腦子裡都是周北剛才說的事情,根本不敢想像周北當時的無助。
那時候,她一定很害怕,一定哭得撕心裂肺。
還好南煙及時趕到,還好南煙保護了她的北。
低頭看了懷裡的周北一眼,陸景陽把她抱得更緊了,生怕自己抱輕了,就會被人奪走,被人欺負。
一直以來,陸景陽和顧南煙都很心疼周北,聽完周北的這段遭遇,陸景陽更心疼了。
等到了第二天,兩人去公司上班的時候,陸景陽每隔十幾分鐘都要給周北打電話,問周北在哪,在做什麼。
因為他前幾天才打了柳飄,他怕柳飄故技重施,又在背後算計周北,
中午吃飯的時候,周北不知道接了第幾通電話之後,終於忍不住發飆:「陸景陽,我現在都快27了,我沒那麼輕易被人擄走,你別再打電話過來了。」
儘管陸景陽沒有說明他電話過來的用意,但周北都懂,知道他是害怕她昨天晚上說的事情。
陸景陽:「誰知道你那個後媽是不是變態,反正我等下再給你打過來。」
「」周北,早知道就不告訴他這件事情了。
掛斷電話,周北想著陸景陽的緊張,不由得還是笑了。
原來被人在乎是這樣的感覺。
傍晚,顧家。
顧清華今天回來的早,所以顧南煙和小寶都在家吃飯。
吃完晚飯,顧清華回書房時候,顧南煙也進去了。
顧清華見狀,氣定神閒道:「坐。」
顧南煙拉開顧清華面對的椅子坐下去,顧清華沒忙工作,就這樣看著她。
顧清華一臉認真的表情,顧南煙反倒有點不好意思,不知道從何說起了。
顧南煙的熊樣,顧清華卻一眼看穿,不緊不慢地問:「你答應北城復婚了?」
顧清華一下猜中自己為何所來,顧南煙豁然睜大了眼睛:「爸,你真神,我這還沒開口,你都知道是什麼事情了。」
顧南煙的拍馬屁,顧清華面露嫌棄:「別擱這裡拍馬屁了,你感情的事情我早就表過態,你要談戀愛,要怎麼折騰都行,結婚我肯定是不同意的。」
大丈夫一言九鼎,哪能說反悔就反悔。
顧南煙見顧清華不答應這事,她眉心一擰,帶著幾分撒嬌說:「爸,我那天都答應他了。」
顧清華:「你答應他,那是你的事情,我沒有答應。」
「」顧南煙。
她爸這次是來真的啊!
她還以為只要自己答應了,顧清華還是會選擇支持她,誰知道這回不按常理出牌了。
顧南煙盯著自己不說話,顧清華說:「你戶口本在爺爺奶奶那裡,你想結婚你自己問他們要。」
顧南煙這德性,顧清華不接招。
只是事到如今,他仍然無法忘記,三年前顧南煙躺在病床上,紅著眼圈一聲不吭的模樣。
顧南煙卻不理會這茬,自顧自接著說:「爸,這法律判了刑,表現尚可都有減刑的機會,你別把陸北城一棒子打死了唄!」
顧清華面不改色的重聲:「戶口本在你爺爺奶奶那裡。」
「」顧南煙,這天沒法聊了。
顧清華見顧南煙一動不動的看著自己不說話,他漫不經心的說:「行了,別跟我撒嬌了,小寶在外面喊媽了。」
顧清華都這麼說了,顧南煙只好起身去陪小寶了。
沒一會兒,陸北城過來了,只見顧南煙一臉心思靠在沙發上刷手機,都不理他了。
陸北城見狀,一邊陪小寶玩,一邊問:「媽,南煙怎麼回事?」
趙知秋看了顧南煙一眼,小聲跟陸北城說:「剛問她爸拿戶口本,她爸沒給不高興了。」又道:「還說法律判了刑,表現尚可都有減刑的機會,說她爸不該一棒把你打死。」
趙知秋的轉達,陸北城一下就笑了,和著是為了他不高興。
儘管顧南煙沒有拿到戶口本,但她肯跟顧清華開口這件事情,陸北城已經很高興了。
至少她那天晚上不是忽悠他,是真想復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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