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呤音按著電話里說的地址來到了一家比較偏僻的咖啡廳,剛進門便看到坐在角落裡,戴著帽子的中年男人。
她快步走了過去,疑惑的問道:「請問,您是張叔叔嗎?」
戴帽子的中年男人指著對面的位置,低聲說道:「許小姐,您請坐吧。」
許呤音拉開椅子坐了下去,正要開口便看到中年男人摘下帽子,那一瞬間,她有些目瞪口呆。
因為中年男子的面部可以說基本上已經毀容,哪怕是眼睛都有些怪異。
中年男子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真抱歉,嚇到您了。」
許呤音心情一陣不好受,她疑惑的問:「您真的是張叔叔嗎?」
不怪她懷疑,只是中年男子的面容實在毀的面目全非了。
中年男子微微嘆口氣,自嘲的笑著說:「基本上很久不見的人都會問我這樣的問題,沒錯,我就是你父親的助手,張明泉!」
「可是,張叔叔,您怎麼會……」她用手輕輕地拍了拍自己的臉部示意說道:「您是不是發生過什麼意外?」
張明泉淡淡的點頭,而後陷入某種回憶和憂傷中,他語氣略平淡的說道:「許小姐,我接下來要說的話,你可以選擇相信,也可以選擇不相信,不管你的選擇是什麼,請允許我,把埋藏在心裡多年的秘密說出來,再不說的話,恐怕……恐怕就沒有機會說了。」
許呤音直覺告訴她,張明泉要說的事情很可能和她父親的意外死亡有關係。
「張叔叔,您說吧,我聽著。」許呤音無比認真的開口。
「我之所以會毀容,是因為當年你父親發生意外的時候,我正好也在車上,當時情況危急,隨時都有可能喪命。可是,許總卻……」說道這裡張明泉痛苦的搓著臉,眼眶也紅了,「許總當時身體被卡住了,為了不耽誤我逃跑的時間,故意說他那邊沒問題,以至於我剛跑開沒多遠,車子就爆炸了。」
這是許呤音第一次聽別人如此真實的描述他父親發生意外的整個過程,整個心猛然揪在一起,痛苦到要窒息。
她沒有開口說什麼,而是紅著眼睛,默默地聽張明泉把話說完。
張明泉將一個檔案袋推到許呤音的面前,聲音沙啞的開口:「這是許總發生意外之前要我好好保管的文件,這麼多年過去了,我想是時候交給您了,而您也有能力為許總的死討個公道。」
許呤音拆開檔案袋,拿出裡面的文件大概的瀏覽一遍,剛看了三分之一,整個人都被震住了。
文件的內容全都記載著許鋒欽當年如何利用職務之便挪用巨額公款,甚至還有一封起訴書,落款人是許峰誠。
她疑惑的問道:「張叔叔,這份文件是我父親要起訴許鋒欽的證據?」
張明泉重重的點頭,目光哀傷的看著車窗外:「也許,正是因為這份起訴書,許總才會發生意外離開人世。」
「張叔叔,您的意思是說,是許鋒欽害死的我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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