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呤音故作高傲的躲開他的靠近,故意酸道:「不好吧,我聽說你們這些ceo分分鐘都得賺個幾百幾千萬,我這種小舞者,可沒錢支付呢。」
聞言,厲淨澤立馬將她圈在懷裡,貼著她的耳朵,曖昧的說:「別說幾千萬了,就算是幾千億,都沒有陪老婆事大。」
許呤音忍著笑,故意用手肘頂了一下他的胸口,而後起身去把病服給換掉了。
厲淨澤像是護著心肝寶貝一樣將許呤音護在懷裡,就連上車都是親自替她開門,並貼心的為她當著頭頂,避免撞到。
許呤音雖然表面上繃著臉,可心裡早就樂滋滋了。
厲淨澤一上車,立馬柔聲詢問:「老婆大人,你有沒有特別想去的地方啊?」
許呤音點點頭,而後指著正前方說道:「出了車庫前面第一個路口直走,兩百米後左轉,五百米後右轉,一千米後左拐到達目的地。」
聞言,厲淨澤疑惑的問:「你怎麼想著要去陽城舞蹈學院?」
許呤音沒想到他竟然單憑她說的話就能判斷出目的地是什麼地方,忍不住讚嘆道:「沒想到,你還是個活地圖。」
「也不全是,只有那個地方,閉著眼睛都知道。」
厲淨澤一句不經意的話,卻讓呤音聽完心裡很不是滋味。
原來,在她不知道的時候,他去了那麼多次她的學校,多到連閉著眼睛都能知道去學校的路。
說不感動是假,但是她對四年前的他完完全全沒印象,總覺得心裡好像缺失了什麼一樣。
很快,厲淨澤就載著她來到了陽城舞蹈學院,兩人剛下車就引來不少在校學生的關注,甚至有一些小女生,更是明目張胆的偷拍厲淨澤。
許呤音心裡吃味的說:「看來,現在的小女生都喜歡你這種夠味的大叔。」
厲淨澤頓時勾唇一笑,上前將她摟緊在懷裡,曖昧的咬著她的耳朵,聲音低沉的問:「怎麼,小妹妹的醋你也吃?」
許呤音立馬掙開他的懷抱,故作不在乎的說:「少自作多情了,我才不稀罕吃你的醋呢。」
說著,許呤音就立馬邁著步子往一旁的宿舍區走去。
走在如此熟悉的校園小道上,她的腦海里想起的並不是當年和沈洛希一起跳舞的點點滴滴,而是在幻想當年的厲淨澤是站在多隱蔽的角落裡,她才會發現不了如此優秀的他。
這時,厲淨澤指著一旁的階梯說:「我記得,你當年第一次上台表演失敗後,就是獨自坐在這個地方難過傷心。」
許呤音順著看向通往宿舍後山的長階梯,心情頓時變得無比複雜。
當年,她為了能夠追上沈洛希的腳步,在第一次單獨表演的時候用力過猛導致失誤,那時候的她,把輸贏看得非常重,所以失誤後特別難過特別傷心。
只是,她怎麼也想不到,當年她孤獨無助的時候,厲淨澤竟然就在她身邊。
為什麼,她一點感覺都沒有呢?
厲淨澤看她似乎在回憶什麼,又繼續說:「當時你坐在這裡哭了一夜。」說著,他指著一旁的小賣鋪:「而我則站在那個地方看了你一夜,好幾次想上前,都……」
聽著他說著曾經發生的事情,她的心一酸,眼底瞬間泛起霧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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