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呤音頓時抬眼看向江傾承,看到他臉上的自信笑容,頓時噗嗤笑了出來。
她走到一旁拿過薄紗披肩,一邊披著一邊說:「江先生,我想您一定是誤會了,我剛才那句話指的人不是您,而是我老公。」
說著,許呤音照了照鏡子,並透過鏡子看向江傾承說道:「不知道江先生認不認識我老公,他是陽城厲家的厲淨澤,剛回國沒多久。」
「厲淨澤。」
江傾承回味的念著厲淨澤的名字,琥珀色的雙眸微微一斂,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冷厲。
不出三秒,他再抬眸的時候,臉上已經平靜無比。
他腳步沉穩的走到許呤音的背後,伸手替她整理好肩上的薄紗,整個過程一如既往的紳士,這倒是讓許呤音無法拒絕。
江傾承看著她,誇讚的說:「都說人靠衣裝,我反倒是覺得衣服穿在許小姐的時候,才像是擁有了生命,根本不是裙子襯託了你的美,而是你將這條裙子的有點展現出來了。」
「江先生,沒想到您除了樂於助人之外,嘴巴還這麼甜,肯定有不少女生為你傾倒吧?」許呤音只是隨口這麼一說,但是江傾承的表情卻變得無比嚴肅,他凝望著鏡子中的許呤音,淡淡的問:「原來在你心裡,我是如此輕狂之人。」
許呤音並不知道江傾承這麼在意別人的看法,她頓時抿緊唇,尷尬又抱歉的笑了笑。
江傾承無聲的嘆口氣,像是在和許呤音說,又像是在和自己說。
「算了,算了。」
許呤音懵圈的看著他,眨巴著眼睛表示很無奈。
這恐怕是繼厲淨澤之後,第二個讓她跟不上思維節奏的人了。
江傾承似乎對許呤音很了解,雖然他準備的是稍微性感的晚禮服,可搭配禮服的鞋子卻是裸粉的平底鞋。
許呤音看著腳上非常合適的平底鞋,頓時若有所思起來。
如果說,她之前覺得和江傾承再遇屬於偶然的話,那她現在反而覺得這場偶遇似乎有那麼一點點刻意的意思。
不然,為什麼禮服那麼合身,為什麼連鞋子也驚奇的合腳?
她眼神困惑的看向已經換上一套棗紅色絲絨西裝的江傾承,剛想開口問點什麼,江傾承立馬對她說道:「到時間進場了。」
說完,他就紳士的對她做了個請字,而許呤音到了嘴邊的話頓時又咽了下去。
許呤音剛走到門口就被眼前加長版的勞斯萊斯給怔住了。
她微微側目看了一眼江傾承,心裡說不出是什麼感受,總有種被土豪關照的錯覺。
相對來說,厲淨澤平時開的保時捷還真是股份低調了。
難道這就是豪門和土豪的區別嗎?
但是要說江傾承是土豪的話,可他彬彬有禮的樣子又不太像啊。
懷揣著各種好奇和困惑,加長版勞斯萊斯最終高調的停在了舞會現場的門口。
車子剛剛停穩,所有人紛紛投來好奇的目光,甚至期待開門下來的人會是何方帥哥美女。
江傾承率先下車,他紳士的對著許呤音伸手,而許呤音猶疑了差不多三秒鐘才將自己的手搭了上去。
那一刻,她似乎聽到四周傳來驚呼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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