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呤音站穩身子,目光鎮定的看向舉辦舞會的地方。
這是個私人別墅,別墅建造的跟古歐洲城堡一樣,不僅有大大的草坪,也有一片寬闊的湖,湖水碧波蕩漾,將整個城堡的奢華倒影出來。
江傾承曲起手臂,非常紳士的對著許呤音微微抬了抬下巴,許呤音領會到他的用意,沒想那麼多就禮貌性的挽上他的手臂,跟著他的步伐和節奏,朝著宴會廳走去。
前往宴會廳需要走一條很長的走廊,走廊地下鋪著柔軟的地毯,許呤音穿著平底鞋踩在上面一點都不覺得累,反而心情愉悅的欣賞著牆壁上的油畫。
不多時,兩人到達宴會廳的大門外。
江傾承突然停下腳步,並湊到許呤音的耳邊,壓低聲音說道:「許小姐,我希望等會無論發生什麼事情,你能一直當我的舞伴。」
許呤音淡淡的點頭,心底再次疑惑起來。
這是他要參加的宴會,她不當他的舞伴,還能當誰的?
她心底的疑惑很快就得到了解答,因為當江傾承帶著他踏進宴會廳的時候,場內所有人都將目光投在他們的身上,其中有一雙深邃的黑眸讓許呤音頓時停下腳步。
江傾承立馬停下腳步,並鐵西的詢問道:「怎麼了,不舒服嗎?」
許呤音輕輕地搖頭,剛想鬆開挽著江傾承的手,可耳邊卻傳來江傾承剛才特地說得那句話。
她仰頭剛想要質問,話都沒來得及開口,手腕就被用力的拽住,一雙強有力的手臂扣住她的腰身,並一把按在溫熱結實的懷裡。
鼻翼間是熟悉的味道,她抬起頭眨巴著眼睛,低聲開口:「老公,你也在這裡啊。」
厲淨澤眼神糾結的看著懷裡的人兒,有很多話想說,卻又沒有說出口。
他徑直摟著許呤音的腰身,想要帶她去別的地方。
剛走出兩步,身後就傳來江傾承平淡而具有挑釁意味的話。
他輕佻的說:「厲總,許小姐今晚可是我的舞伴,你把她帶走似乎不太道德。」
許呤音現在簡直是左右為難,她如果事先知道厲淨澤也會出席這個舞會的話,她肯定不會答應幫江傾承這個忙,現在她既然已經答應要幫忙,卻又半途走人,確實很不道德。
於是,她目光無辜的看著厲淨澤,小心翼翼的開口說道:「老公,我確實答應了江先生要當他的舞伴,並也答應他不會半途走人,所以你能不能先放開我,等回到家我再跟你解釋。」
厲淨澤並沒有鬆開許呤音的手,反而將她親密的摟在懷裡,目光冷厲的看向江傾承,冷冷道:「江先生缺女伴的話,我倒是可以給你安排,一個不夠可以給你安排多個,那就得看江先生吃不吃得消。」
一句話,卻暗藏各種還擊。
江傾承似乎一點都不生氣,反而眼神曖昧的看著許呤音,聲音更是刻意的壓低:「如果說,我今天晚上非許小姐不可呢?」
一句話,暗藏濃濃的挑釁火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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