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爺爺敏感猜到厲淨澤不可能平白無故會提起宋美琪這個名字,他立馬語氣尖銳的問:「是不是有人找過你,或者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厲淨澤不得不佩服厲爺爺的敏銳,果然薑還是老的辣。
他目視著厲爺爺,微點下頜。
厲爺爺頓時呼吸變得急促,唇色更是難以言喻的蒼白,蒼老的手攥緊拳頭。
厲淨澤擔心厲爺爺會出事,立馬走到他身側,擔心的問:「爺爺,您還好嗎?」
厲爺爺深深地嘆口氣,對著厲淨澤微微搖了搖頭,很快又用平靜地目光看向厲淨澤,並語重心長的說:「那都是二十五年輕的事情了,沒想到宋家的人又捲土重來。當時就不該心軟,留下後患,害了自己。」
二十五年前發生的事情,厲淨澤有所耳聞,卻不知道具體過程。
若不是江傾承提起這件事,恐怕整個陽城沒有人會記得,陽城還有宋家這個大家族,更加沒人知道宋家的當家人會是個女人,而這個女人就叫宋美琪。
宋美琪這個名字,曾經是如神話一般存在,而現在卻無人提起。
厲淨澤輕撫著厲爺爺的後背,語氣非常堅定的說:「爺爺,您不必擔心,我會替您收尾,一定不會讓宋家的人有任何翻身的機會。」
厲爺爺重重的拍了拍厲淨澤的手背,慈祥的笑著說:「阿澤,這是上一輩的恩怨,爺爺不打算讓你趟這趟渾水,將那個人約出來,爺爺親自見一面。」
考慮到厲爺爺現在年事已高又行動不便,厲淨澤本想拒絕,可看著厲爺爺那麼堅定的目光,他最終還是點頭答應。
最不濟,他派人暗中護著就行了。
話已經談完,厲淨澤本打算陪厲爺爺下盤棋,卻被厲爺爺給嫌棄趕走了,他也只好打道回府。
回到南灣。
洗漱完畢。
躺在床上,蓋著被子。
許呤音閉著眼睛卻一點睡意都沒有,總覺得心裡亂糟糟的,很不安。
在她第n次輾轉反側之時,厲淨澤伸手把她撈進懷裡並用雙腿將她禁錮起來。
昏暗中,許呤音睜著大眼睛很不好意思的說:「對不起,把你吵醒了。」
厲淨澤將下巴抵著她的頭頂,聲音沙啞的開口:「為了明天宣判的事情睡不著?」
許呤音在他懷裡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又因為什麼而煩惱,總之就是心很亂,想睡又睡不著。
但是,她無心打擾到厲淨澤的睡眠,畢竟他一大早就出去忙工作上的事情,現在又被她吵得睡不著,她心裡還真是滿滿的愧疚。
她在他懷裡鑽了鑽,然後輕咬著他的下巴,若有若無的說:「你說,那個江傾承到底是不是喜歡男人啊?」
聽到她用柔柔的聲音,厲淨澤頓時輕笑起來。
他的笑聲,在安靜的臥室里顯得特別明顯,而且許呤音也被她笑得有些莫名其妙。
她推了推他結實的胸膛,有些懵的問:「你先別笑啊,倒是先回答我啊!」
厲淨澤看她那麼著急的樣子,故意使壞偏不回答。
許呤音立馬從被窩裡挪了上去,捧著他的臉狂親著,一邊親一邊是撒嬌說:「說嘛說嘛!」
耐不過她的猛烈攻勢,厲淨澤對著她柔軟的唇猛咬一口,颳了刮她的鼻子,笑著說:「傻瓜,那都是他故意騙你的,也就只有你這麼單蠢的人才會上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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