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警局離開的路上,厲淨澤依舊一言不發的坐在後車座,臉上的表情冷若冰霜。
厲靖婷深知自己擅自帶許呤音去酒吧並發生那樣危險的事情,已經惹怒了厲淨澤,癟癟嘴有些沉悶的坐在副駕駛上。
南川更是開車開的提心弔膽,時不時從後車鏡偷偷觀望厲淨澤的表情。
只可惜,厲淨澤全程冷臉,目光平靜。
車子在南灣別墅停下,厲靖婷欲言又止的看向許呤音,許呤音對她使了個眼神,隨後跟著厲淨澤一起下車了。
南川也跟了下來,厲淨澤卻停住腳步說道:「送她回家。」
這個『她』自然指的是厲靖婷。
南川想說什麼,可厲淨澤邁著修長的腿率先進去了。
許呤音看著厲淨澤高冷挺拔的背影,無聲的嘆息道:「南川,你先送靖婷回去吧,這邊我會搞定。」
南川點點頭,可臉上全是擔憂的表情。
他不是擔心厲淨澤會對許呤音怎麼樣,而是怕厲淨澤明天會重罰他。
到時候將他發配邊疆那就悲劇了。
目送車子離開後,許呤音便上了樓,經過書房,她透過掩虛的門看到厲淨澤正坐在書桌前操作著電腦,表情非常冰冷嚴肅。
她抬起手想敲門進去,剛舉起手她就放下了,對著門長長的吐了一口氣,心情有些鬱悶的回到臥室。
洗漱過後,許呤音躺在床上,閉著眼睛卻一直無法入眠,心裡總惦記著書房裡的那個人。
他該不會真的生氣到晚上睡書房吧?
這麼想著,她立馬從床上站起身,掀開被子準備過去找人的時候,臥室的門開了。
她趕緊躺回床上,閉著眼睛假裝睡覺,心跳卻砰砰砰直跳。
很快,浴室傳來嘩啦啦的水聲,在偌大安靜的房間裡越發清晰可聽。
許呤音側躺在床上,聽著水聲腦海里能清晰的勾勒出強健有力的身體站在花灑下,水滴沿著完美的肌肉線條緩緩向下,匯入不可描述的黑色地帶。
臉瞬間變燙,她還沒來得及深呼一口氣,浴室門就開了,不輕不重的腳步聲朝著她走來,一步又一步,像是踩在心尖上。
此刻,她緊張到不能呼吸,僵硬著身體躺在那裡。
她可以清晰的感受到厲淨澤掀開被子躺在她身側,灼熱的男性氣息噴灑在她脖頸上,麻麻地、痒痒的。
悄無聲息中,許呤音翻過身,鼓起勇氣一點點的挪到他的懷裡,雙手摟緊他的脖子,低聲說著:「對不起,我……」
下一秒,厲淨澤就將她攬進懷裡,用腿勾住她,低沉的嗓音就在耳邊:「睡吧。」
聞言,許呤音想說什麼卻終究沒有開口,窩在他溫熱的懷裡,聽著他強有力的心跳聲,鼻翼間全是他誘(you)人的淡淡香味,像是催化劑般,迷失了理智。
興許是他的懷抱太溫暖,許呤音本來清醒的大腦漸漸地變得模糊,不一會兒就安穩的睡著了。
厲淨澤低頭看著懷裡熟睡的小女人,緊蹙的眉頭才有所舒展。
他該拿她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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