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結束,台下一票女員工簡直心碎了一地。
紛紛羨慕的看著被厲淨澤護在懷裡的許呤音,真想用眼神滅了許呤音,讓自己成為替代品。
許呤音挽著厲淨澤的手剛剛下台,厲靖婷就一臉歡樂的湊上前,笑嘻嘻的說:「天吶,這麼美的仙女不會是我家小嫂子吧?」
說著,厲靖婷還不忘對著厲淨澤調皮的眨眼睛,可愛至極。
許呤音剛才在台上跳舞的時候,緊張到心臟都要跳出來了,生怕會出醜,幸好安然無事。
她不自覺的在會場中尋找著江翹的身影,只看到一抹離開的背影,似乎有些落寞。
正在這時,厲氏的幾個股東找厲淨澤敬酒,許呤音便拉著厲靖婷到一邊的休息區。
剛坐下,厲靖婷冷哼的說:「小嫂子,你是沒看到江翹的臉,簡直比抹布還要臭,像她這麼不自量力來這裡,簡直就是自取屈辱!」
許呤音淡然的嘆口氣,心裡說不出是什麼感受。
她至今都想不通,為什麼江翹執意要她出現厲氏年會,難道是想讓她難堪?
但是為什麼難堪的人不是她,而是江翹自己呢?
她忽然站起身,說道:「我去趟廁所。」
不等厲淨澤點頭,許呤音腳步匆匆朝著洗手間的方向走去,一路上引來不少男精英的矚目,以及眾多女員工的嫉妒。
也許因為從小練舞的緣故,無論置身何處,她總能保持淡雅的氣質。
洗手間在走廊的盡頭,許呤音剛進去就看到江翹站在洗手台前,對著鏡子補妝。
江翹停住手中的動作,目光冷冷的看著鏡子裡出現的人,滿臉不屑。
她將粉餅放在洗手台上,一臉輕蔑的看著許呤音的眼睛,不冷不淡的問:「就那麼迫不及待想要看我狼狽不堪的樣子?」
聞言,許呤音微蹙眉頭,靜默的看著江翹,眼神無比複雜。
江翹拿出口紅將自己的唇塗滿,抿了抿唇,繼續冷哼道:「許呤音,我第一次發現,原來你是如此陰險的女人,連自己閨蜜的男人都要搶走,你難道就不怕遭天打雷劈嗎?還是說,你這種沒爹媽養的女人,壓根就不知道什麼叫羞恥心?」
「翹翹,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和淨澤的關係根本就不是你想的那樣。」許呤音試圖辯解。
「得了吧,你以為我會相信你現在的說辭?」江翹情緒略激動,怒目瞪著許呤音,語氣惡劣:「拜託,我又不瞎,難道看不出你想攀上大枝的心機?」說著,她步步逼近,「只可惜我是真的眼瞎,沒發現身邊竟然養著一朵白蓮花,親手把自己的男人送出去。」
「翹翹,你真這樣看我?」許呤音心寒至極。
「怎麼,你還覺得委屈了,覺得我誤會你了?」說著,江翹憤怒的將手中的口紅扔到許呤音的身上,伸手拽住她的裙子,目露凶光,雙手極其用力,恨不得一把撕裂這條白色裙子,咬牙切齒道:「我以前是不是說過,誰敢搶我的男人,下場就是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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