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底是怎麼回事?」中年男子怒視劉光等人道!
「陳鎮長,是,是這樣的……」劉光支吾著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
那中年男子越聽臉色越是難看!
「你們兩個挨千刀的,為什麼要這麼做?我可憐的浩兒啊!」中年婦女聽到劉光說道狐狸和二子兩人突然對陳浩動手,當場就炸開了,撲上去又是抓又是撓的,狐狸和二子兩人不敢反抗,只能伸手抵擋!
「啪!」又是一巴掌,這一次中年男子打的更重,直接把中年婦女打的嘴角出血。
「都什麼時候了還這幅德行,還不快給去看看你的好兒子!」陳富怒道。
中年婦女不敢回嘴,怨恨地看了狐狸和二子兩人一眼,然後轉身去看陳浩去了!
「你們說,為什麼要動手打陳浩?」陳富冷冷地道。
「鎮,鎮長,是那個小子,一定是那個小子,他,他對我們施妖法,之前在仙壇村,狗子和黃毛也被他施了妖法,動手打浩哥,這一次也是一樣,我們就像被人控制了一樣……」二子顫聲道。
「是這樣的嗎?」陳富面無表情地看向狐狸道。
「是,是的!」狐狸捂著被中年婦女抓破的臉道。
「你們說的那個人現在在哪裡?」陳富冷冷地道!儘管他並不相信兩人說的話,但是從三人的話里他卻都聽到葉白這個名字,雖然不知道對方是怎麼做到的,但是兒子的事情肯定和他脫不了干係。
「還,還在派出所關著!」劉光擦了擦額頭的汗水道!
「當時就你們幾個在場是嗎?」陳富冷冷地道。
「是,是,啊,不是,還,還有兩個說是那葉白的朋友,還有陳大勇,不,不過陳浩被打的時候,只有我們幾個在!」劉光結巴地道。
「你們記住,蓄意傷人致使他人殘廢,是重罪,明白了嗎?」陳富眯著眼睛從劉光三人身上掃過道。
「知,知道了!」劉光此時也是騎虎難下了。
「好了,他們兩個你也一起帶回派出所,記住我說的話!」陳富冷冷地道。
「是,是!」劉光顫聲道。
……
醫院裡!陳浩醒來之後發現自己的蛋蛋沒了,馬上就崩潰了!叫囂著要殺了他們!
「爸,爸,完了,我全完了,爸,幫我殺了他們,我要殺了他們,啊……」陳浩臉上出現一抹病態的酡紅,猙獰地道。
「哼!早知今日何必當初?」陳富恨鐵不成鋼地道。
「陳富,鎮長,我呸,兒子都被人廢了,你居然還說這種話!老娘真是瞎了眼了才會嫁給你這種人!」中年婦女聽到陳富的話,當下就爆了。
「怎麼我說錯了嗎?這些年我幫他擦了多少次屁股了?每一次你都慣著他,現在好了,真是慈母多敗兒!」陳富冷聲道。
「是啊,都是我的錯,行了吧?一個鎮長,在自己的轄區,被人弄的斷子絕孫,陳富啊,陳富,你要是個男人,就幫兒子報了這個仇,否則的話,你這個鎮長不當也罷。我可憐的浩兒啊!哇……」中年婦女又抱著兒子大哭起來。
「你好好照顧兒子,我陳富的兒子再怎麼不堪,也只有我能管,那個人,我已經安排下去了!你就別管了!」陳富冷聲道!
就在此時,突然陳富的手機響了起來!
陳富看了一眼來電顯示,眉頭微蹙,然後走出病房接起了電話!
「老陳啊,我是張鐵啊,有點事兒麻煩你,你們鎮派出所是不是抓了個叫葉白的人?你能不能出面說一聲,讓他們大事化小。」電話那頭的張鐵是陳富的同學,在縣委辦公室工作。
「老張,本來這種事情你說句話我老陳怎麼也會給你辦妥,可是這葉白,我卻不能大事化小,我就直說吧,這個人就是我讓抓的!」陳富聽到張鐵的話,眉頭就皺了起來。
「啊?這,老陳,這個葉白和你有過節?」那邊張鐵聞言愣了一下,然後問道。
「老張,咱們是老同學了,你跟我透個底,到底是誰跟你打的招呼?」陳富問道。
「是一個投資商,誒,老陳,如果事兒不大的話,幫老同學個忙,怎麼樣?」張鐵嘆了口氣道。
「老張啊,不是我不幫你,而是你侄子被人家給打成了重傷……」陳富剛說到這裡,張鐵那邊的臉色就變了,馬上道:「啊,陳浩沒事吧?嚴不嚴重?老陳,你看我這也是沒弄清楚情況,剛才的話你就當我沒說!」
「沒有生命危險,可是,他以後都不能人道了!你說我怎麼能放過罪魁禍首?」陳富哀痛地道。
那邊的張鐵聽到陳浩命根子都被人斷了,自然不會再說什麼替葉白求情的話,而是關心地問候了一下,然後安慰了陳富幾句,就掛斷了電話。
掛斷電話之後,張鐵馬上拿起電話撥給張狂。
「張主任,怎麼樣?」張狂一接起電話就急切地問道。
「我說張老闆,你說的那個人把人家鎮長公子給打成那樣,你怎麼不早說?害的我居然打電話給陳鎮長,這個事,我是幫不了你了!」張鐵心中還是有些怨氣的,這個張狂還真是不靠譜,怎麼就不事先說清楚呢?
「啊?張主任,鎮長的公子不是我那朋友打的啊,你沒聽錯吧,如果我那朋友真的做了那種事,我又怎麼會犯這種低級錯誤呢?」張狂急忙解釋道。
「誒,不管怎麼說,張老闆,這件事你還是另請高明吧,我是沒辦法幫你了!」張鐵嘆氣道。
「怎麼樣?」陳紹見張狂掛斷了電話,皺著眉頭問道。
「那個什麼陳鎮長要把他兒子被大傷的事栽贓到葉白的頭上,我關係不夠,那人不肯幫忙!」張狂嘆氣道。
「我馬上給我爸打電話,我還就不信了,一個鎮長還能夠一手遮天了!」陳紹昨晚就已經知道了那陳浩的身份,他只是沒想到對方居然紅口白牙地就敢栽贓陷害!
額,其實也不能說是栽贓陷害,不過,這件事一開始就是那陳浩自作孽,至於是不是葉白動手的,陳紹和張狂才不會去在意!
……
醫院裡,那陳富掛斷電話,眉頭就皺了起來,他原本以為那葉白不過是個鄉下人,沒想到對方居然能請出張鐵做說客,不過下一刻,陳富的臉色又變的冷了起來,雖然不知道葉白是怎麼做到的,但是自己兒子弄成現在這個樣子,肯定和他脫不了干係,所以他才會直接把張鐵頂了回去。
陳富重新走進病房裡!看著病床上眼睛空洞仿若丟了魂一般的兒子,他就忍不住一陣心酸,他當然知道自己兒子的德行,可是不管怎麼說,那是他陳富的兒子!如果讓那葉白安然無恙地走出派出所,那麼他這個鎮長絕對顏面掃地,所以說,他對付葉白,不僅僅是因為他是害了兒子的罪魁禍首,還有一方面也是出於自己本身考慮。
這個時候一陣敲門聲傳來!
「進!」隨著陳富的話音落下,門被推開,一名中年男子出現在門口!
「鎮長!」中年男子恭敬地喊道。
「是老李啊!走,我們出去說!」陳富說著轉身走出病房!中年男子跟在後面。
「老李啊,我就這麼一個兒子啊!哪怕他再不堪,可是他也是我的兒子啊!」陳富點燃一根煙,吧嗒地抽了一口道!
「鎮長,我……」中年男子聽到陳富的話,額頭冒汗,他是派出所所長,事情發生在派出所內,他怎麼也脫不了干係!
「老李,你聽我說,我知道這件事其實和你沒什麼關係,不過,浩兒不能被白打了!你說是嗎?」陳富冷聲道!
「是,鎮長,你放心吧,我知道該怎麼做了!」李所長急忙表態道。
「吧嗒!」陳富又抽了口煙,然後微微地點了點頭!
「叮鈴鈴!」陳富話音剛落下,手機又響了起來。
陳富看了一眼號碼,目光一凝!臉色變得嚴肅起來,雖然明明知道電話那頭的人看不到自己,但是他還是習慣性地挺直身體接起了電話!
「韓書記!」陳富恭敬地道!
「陳鎮長,孩子怎麼樣了?」那邊的韓書記關心地問道。
只是陳富聽到韓書記提起自己的兒子,臉色卻是變得有些難看,自己的兒子的事,韓書記怎麼會知道?
「謝謝韓書記的關心!醫生說,沒有生命危險,但是根卻是斷了!」陳富說到這裡語氣之中帶著悲愴!
「誒!陳富同志,同樣為人父,你的心情我很理解!」韓書記嘆了口氣,然後安慰道。
「謝謝韓書記!」陳富道。
「陳富同志,你也是我們黨的幹部,有些事情,不能頭腦一熱就蠻幹啊!」韓書記語重心長地道!
「韓書記,我……」陳富的額頭有些冒汗了!
「今天鼎盛集團的陳總向縣委投訴說你們鎮裡面的派出所,胡亂抓人!我們公安部門一定不能光憑主觀意見辦案,一切都要講證據,講事實!」韓書記的聲音拔高了一些。
陳富的臉色變得極為難看,韓書記雖然沒有點名批評自己,但是話里的意思他卻是一清二楚!
「我聽說派出所抓人的原因是利用封建迷信詐騙錢財,鼎盛集團總裁的侄子為了兩萬錢詐騙?這不是亂彈琴嗎?這件事如果處理不好,影響將會極為惡劣!」韓書記繼續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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