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遊樂場很大,而且分為室內和室外兩個,雖說那些超大型遊戲都在室外,但室內的遊戲卻也不會遜色多少。特別是對於美少女們而言,在室內既沒有陽光的輻射,也可以玩個盡興,無疑是她們的最佳選擇。
一旦進入遊樂場,肖星星頓時變得活躍了起來,她畢竟還是年輕,主動拉著翁佳怡在各處排隊,玩得不亦樂乎。
暑假,是遊樂場的黃金時間,但今天畢竟不是周末,所以玩的人還是有限,對他們來說,不多不少,恰到好處。
人太多需要排隊等待,如果玩一個項目要等一個小時,自然無法盡興。但是如果人太少,那麼寥寥無幾的遊樂場也會讓人感到淡而無味。
幾個項目玩下來,余惠亮主動買了飲料,殷勤地送了過去。
其實,在他們之中,余惠亮是最為忙碌的,因為體格的關係,所以很多項目他也只能在一旁看著而無法親自體驗。但就算如此,這一路上他也是樂呵呵的,沒看到半點不耐煩的表情。
肖星星一邊喝著飲料,一邊環目四周,突然眼眸一亮,道:「姐,那兒有素描呢,我們過去看看。」
遊樂場一樓處有個專門畫素描的地方,一位中年男子拿著畫板,對坐在前面椅子上的一位女孩子專心致志地描繪著。
「星星,你對繪畫有興趣?」
「嗯,我從小就學繪畫呢,如果不是爸媽反對,我都想要考美術學院了。」肖星星頗為遺憾地說道。
余惠亮憤憤不平地道:「哎,這不是扼殺了你的天賦嗎,太不應該了。」
方健倒吸了一口涼氣,這傢伙,啥時候發展到直呼別人的名字了,而更讓他感到不解的是,肖星星竟然沒有反感的意思。
翁佳怡低聲道:「方醫生,你這個好朋友不簡單啊。」
「什麼?」
「他泡妞的手段很老練,不會是初哥吧?」
方健齜牙咧嘴,這句話讓他如何回答呢。
余惠亮有錢,有閒,高中的時候就喜歡去夜場酒吧廝混,雖然不能說是情場殺手,但也絕不是什麼初哥了。
「你,不反感麼?」
「我為什麼要反感?」翁佳怡淡然一笑,道:「我查過他的背景,很不錯。而且,他並不是一個無能的二世祖。」
方健的眼神愈發的驚訝了,就是因為這個原因,所以翁佳怡就不再反對了?堂堂的翁大記者,不會那麼勢利眼吧。
仿佛是理會了方健的意思,翁佳怡輕嘆一聲,道:「星星還小,沒有真正的踏足這個社會,所以她不知道這個社會的殘酷。而且,以她的性子……還是需要一個有力的人來為她遮風擋雨。」
方健轉頭,看著余惠亮那胖乎乎的身材,怎麼也看不出,他究竟哪裡顯得有力了。
嗯,不過若是單以力量而論,他確實挺強的。但傻子也知道,翁佳怡說的有力絕不是一把死力氣。
翁佳怡笑道:「他們過去了,我們也跟過去看看吧。」
當他們來到畫攤的時候,那位女孩子已經畫完。畫師看著客人上門,開心地笑道:「你們要畫畫麼?」
「當然要畫,不過大哥,我們想要自己畫。」
「什麼?」畫師一臉的不解。
「你把繪畫工具給我們,我們自己畫。」余惠亮解釋道。
「這個……」
余惠亮也不解釋,就是拿起手機在畫攤前擺放的支付寶二維碼一掃,然後輸入了一個數字,點了確定,將手機拿到了畫師的面前。
畫師抬頭,眼眸中明顯有著難以掩飾的驚喜之色,他將手中的畫筆和畫板一推,道:「小兄弟,今天這個畫攤歸你了,你想要怎麼畫就怎麼畫,就算把畫紙全部用光也不用客氣。」
翁佳怡輕笑一聲,道:「看見了麼,這就是擔當。」
「這……這叫傻逼吧?」
「可是有多少人能這樣傻逼一次呢?」
方健頓時沉默了,如果單以外貌體格而言,余惠亮或許並不是什麼上上之選,但若是考慮到其它因素,那就完全不同了。
余惠亮大刀金馬地坐了下來,道:「星星,你不是學過繪畫麼,給我露一手怎麼樣?」
早以躍躍欲試的肖星星哪裡還會拒絕,立即接過了畫板和畫筆,一邊看著余惠亮,一邊開始描繪起來。
方健微微搖頭,道:「我去買些點心。」
排隊買好了余惠亮最喜歡吃的炸雞和可樂套餐,方健返回原地之時,發現肖星星剛剛停筆。
將可樂和炸雞分給眾人,肖星星毫不客氣地接過咬了起來。反倒是余惠亮搖著頭,道:「我不吃可樂和炸雞。」
「什麼?」方健一怔,自己不會是聽錯了吧。
余惠亮正容道:「我要減肥了,以後這些垃圾食品與我絕緣。」
「減……肥?」方健愣了半晌,低聲道:「胖子,你是認真的?」
「嗯。」余惠亮重重地一點頭,也是悄悄地道:「你放心,我也會為你創造機會的!」
「……」
「你別用那種眼神看我,我剛才都看到了。」
「看到什麼?」
「入口處你乘我們不注意,主動去拉翁記的手。嘿嘿,你這點小心思,我會不知道。」余惠亮拍了拍方健的肩膀,笑嘻嘻地朝兩位美女走去。
方健嘴角微微扯動,低頭看著自己的右手,在心中憤怒地咆哮著。
但是,不管他如何的怒不可遏,那罪魁禍首就是默不作聲,仿佛已經徹底沉眠了一樣,沒有任何的回應。
「喂喂喂,你們畫的是什麼啊?」
突然間,一陣憤怒的叫聲引起了方健的注意力。
他抬頭看去,只見余惠亮高舉著畫板,一臉憤憤不平的看著笑嘻嘻和翁佳怡。
翁佳怡還有著一點兒的矜持,但肖星星卻早已笑得前俯後仰。
這位美女學妹確實有著很強的繪畫底子,用素描筆將余惠亮勾勒得有七八分相似。但是,在圖畫中,余惠亮並不是坐著,而是騎在了一頭黑驢之上。
那胖胖的身體將黑驢壓得幾乎就要癱倒在地,驢頭高高揚起,一副悲催絕望的表情讓人捧腹。
如果說肖星星的畫工只有六七分,那麼這幅畫的構思和驢子忍辱負重的表情就值得十分了。
方健啞然失笑,不過他也看出,余惠亮並未生氣,只是裝模作樣博美人一笑而已。
然而,就在下一刻,方健臉上的笑容突然變得僵硬起來,他的目光透過了余惠亮,鎖定了他身後不遠處的另外兩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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