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昨天晚上這男人發了狠折騰自己的那股勁,紀品柔忽然起了捉弄他的心思,輕手輕腳湊近到他的身後。
換作平時,偵察兵出身的陸品川絕不可能讓人近了身還沒發現。
此時的他是完全放鬆的,所以紀品柔靠到了身後也沒有發覺,專心地忙著手上的事。
紀品柔無聲地扯了下唇,一根、兩根……手慢慢地搭到陸品川的腰腹,摒著呼吸觀察他的反應。
見他沒有發現,愈發地大膽起來,五指全上了,直接滑到了他結實的小腹上,學著他昨天把自己挑惹得無法自制的模樣,往下探……
高大的身形身微一震,全身的肌肉瞬間繃緊。
下一秒,手腕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握住。
陸品川轉頭,微啞的聲音,「不是讓你在客廳等。」
非~禮男人被逮了個正著,紀品柔也面不改色,比入定的老僧還要鎮定,從他的臂彎鑽進去,一副巡山大王的模樣,「來看看你的手藝。」
邊說邊從容地從他的褲子裡把手拿出來,捻起一片薄得幾乎透明的肉看,品鑑大師一樣點頭,「嗯,刀工不錯,以後失業了,還能去當個二廚什麼的。」
陸品川失笑,熟練地把食材放中鍋里翻炒,單手把她拉開,免得被油濺到,「出去等,很快就好。」
紀品柔本來是想進來偷摸他幾下的,結果還沒做什麼就被發現了,只好悻悻地撇了下嘴轉身離開。
到門口的時候,她忽然又想起什麼,轉身跑回到陸品川的身邊。
「怎麼了?」
「沒什麼,就是想告訴你,好好做飯,我嘴很叼的。要是做得不好吃,別怪我不客氣啊。」
「你打算怎麼對我不客氣?」陸品川低沉地問,沒把她的話放在眼裡。
在他眼裡,紀品柔纖細得就像一個輕易就碰碎的瓷人,絕不可能是他的對手。
陸品川也不相信她真能把自己怎麼樣。
「你說呢?」紀品柔挑眉,目光痞痞地朝他的某處看去。
「……」雖沒有和其他女人在一起的經驗,但男性的本能還在,陸品川又怎麼會不明白她話里的暗示,無奈地嘆氣,「女孩子矜持點。」
「矜持一斤多少錢,能吃麼?」紀品柔啐了一口,才不管這些亂七八糟的繁文縟節,她向來活得自我灑脫,自己高興就好,別人的目光關她什麼事。
年輕就是無畏,無論遇到什麼事,都是那股勇往直前的勁。
為了證明自己鄙視矜持這個玩意兒,紀品柔伸手,熟門熟路的老司機般,在他的某種摸了一把,然後背著手,女王的范地離開廚房,回客廳去了。
作下陸品川低眸看著已經肅然起敬的某種無言。
……
怕紀品柔餓著,陸品川沒有弄太多的花樣,速戰速決地煮好面端出來。
沙發上,紀品柔慵懶地仰靠,手裡拿著遙控器,似乎很認真地在看節目。
但從她抵著抱枕不停打哈欠的動作,就知道她根本沒在看,就是開著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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