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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半個月的時光流過!白雨,洪光,王超,還有他們軍區別的軍的一個壯大個兒,叫秦連.四個人就這麼被關在首都郊外的一所舊營房裡。沒人管也沒人問。
自從那次選拔過後,他們馬不停蹄的上了飛機,甚至都沒來得及去和自己的戰友告聲別,就捻轉來到了這裡。
夜鷹讓他們好好休息,調養調養自己的身體。很快,他們就要投入新的訓練當中了。
白雨問了夜鷹,可不可以和老部隊的戰友們聯繫下,最起碼也得告個別。這人突然就消失了,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高升了,不理睬老部隊的人呢,那也太不地道了。
可夜鷹卻沒好氣的說:「你們哪兒來那麼多事,要沒要你們還沒定呢。要是不合格,我隨時把你們打包給退回去。別急,說不定過兩天就能回去跟你的戰友好好相聚了。」
也不管兵們憤怒的眼神,夜鷹自顧自的呵呵笑著,轉身便走了。
白雨只好坐回了床上,暗嘆這到底什麼事兒,難道自己還上了賊船不成。廢那麼大力氣,就換來現在這種待遇?這種反差,對於兵們的打擊太大了,他們不懂,為什麼千挑萬選出他們這些尖子,到了這裡確是沒人管沒人問,儼然成了多餘廢品嗎。
自尊心極度堅強的兵們很是受不了,不由得在暗地裡還大罵了夜鷹一頓。
夜鷹自從走了以後,兵們直到現在都沒見到他,白雨心裡想:「該不會是把我們忘了吧。」
王超性子最急,天天被關在這裡,門口還有警衛巡邏,不讓他們離開營房半步,十分讓人窩火「這什麼意思啊,把我們弄到這來,就是讓我們做囚犯嗎?難道他們就是要挑軍事最好的人給關起來?軍事素質好也犯法了嗎?」
王超不解的大吼,其他人都默不作聲。雖然知道他是在扯淡,怎麼可能會有的事。可對於夜鷹就這樣把他們晾在這裡,也是一肚子的不解跟鬱悶。
就在大家都快絕望,以為會終老於此的時候,夜鷹又神秘的出現了,就像他當初剛出現時一樣,讓兵們實在是摸不著頭腦。
「怎麼樣,休息了這麼久,還習慣嗎,你們身體恢復了嗎」夜鷹簡直都是在胡扯著說些話,只是為了打發現場那尷尬的氣氛而已。
「首長!」白雨拉著臉說:「別說身體恢復了,就是zài來兩次那種比賽,咱也得生龍活虎的了。」
聽著白雨的怪話,夜鷹只是哈哈一笑,一臉讚賞的說:「很好嘛,氣場很足嗎!恩,我喜歡,如你們所願,既然你們那麼懷戀當初的比賽,那我就為你們zài創造一次環境更好的。」
「不是吧。」兵們齊齊怪叫起來,臉上儘是惶恐。只不過開個玩笑,您老也別當真啊,那要人命的比賽,鬼才想zài來一次呢。
「什麼不是!就是!但是不會zài像上次那樣了,那朵沒勁兒!這次給你們安排了更精彩的!」夜鷹對著眾人神秘一笑,那奸詐的表情不禁讓每個兵渾身直哆嗦!
「跟我走吧,把你們丟這裡時間長了,我都快把你們忘了。本來是第一批人,現在倒成了最後一批,拿上你們的東西,走!」夜鷹爽朗的揮著手,也不等兵們有什麼回應,先閃身出了房門。
「有什麼東西可收拾啊?您也沒讓我們帶東西啊。」王超在後面小聲的怪話,拿起隨身的兩件衣服,跟著一臉茫然的大伙兒出了門。
隨著夜鷹上了車,快速的朝更加荒涼的地方開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身邊zài也看不見高樓大廈,取而代之的是連綿不絕,一望無際的大平原。
本以為這就是他們的終點,可車子一點也沒有要拐進某處基地的意思。沿著馬路還是一刻不停的飛奔,面面相覷的兵們心裡都有點不自在,上下打著鼓。也不知道坐在前排正在假寐的夜鷹又要玩什麼把戲,到底要帶他們去哪兒。
路兩邊的景色越來越荒涼,甚至看不到有高於人的樹了。入眼處儘是無際的草原,仿佛連到了天盡頭,看著大自然不勝的美景,幾個人相繼都有點頭暈。猶如人第一次看見大海似的,無邊的廣闊總是讓人有種眼暈的感覺。
這次,車倒是很快拐進了一望無際的草原中。白雨有種感覺,他們就像是古時的遊牧民族,追逐著水草,向著天便那輪紅日不斷前進。
該不會是就去當牧民吧?幾人痛苦的想道!
「到了,下車吧。」夜鷹突然睜開了眼睛,冷冷的對身後的兵們說,一改之前那副親切和藹的笑臉。
都快坐暈的兵們看著周圍的環境,無聲的下了車。
這是一座在草原里的巨大營地,也不知道誰沒事在這裡造起房子來幹嘛,當牧場養羊嗎?兵們胡思亂想著。
「地雷,地雷,人呢?」夜鷹猛的對前方不遠處的一棟營房大吼起來,把正在到處亂看的四個兵嚇了一跳,立馬轉身向夜鷹吼處看去。
只見一個身著迷彩服,沒有軍銜,卻滿臉冷漠。像是有人欠他錢不還的男人,快速跑了過來。
「隊長,回來啦?」看了看白雨他們幾個,扭頭對夜鷹說:「就這四個了嗎?」
「恩,是啊,人都到齊了,交給你了。把他們安置下來。」隨即夜鷹轉身對白雨他們四個說:「這裡就是你們的新營地了,從今天起,我是你們的教官,其他所有基地里的人,只要負責管你們的,都是教員。」
夜鷹深深的看了四個莫名其妙的兵,語氣溫和的說:「這是你們能否成為一個特種兵必須經過的特殊歷程。好了,我也不多說,下面怎麼樣,就看你們自己的了。」
猛的又是一聲大喝:「地雷,給他們好好講講規矩,別沒事找事。」說著徑自便走了。
「這什麼情況啊,情緒變化也太大了。簡直是暴風驟雨和陽光明媚同時存在啊,不會是人格分裂吧。」洪光小聲的在白雨耳邊嘀咕,兩人都不約而同的點了點頭。
「說什麼呢?大點聲!」地雷猛的走到洪光身邊,幾乎是臉貼著臉大吼道:「不知道隊列紀律嗎?誰讓你說話了?」
看著口水噴噴的地雷,洪光站直了身子一聲不吭。心裡卻想這傢伙難道是順風耳,自己小聲講句話也能聽到。
看著站的筆挺的洪光,地雷點點頭。轉身站到了他們的前方,大聲說道「我是你們的教員,就叫我地雷吧。」
「您卻實像雷,還沒點呢就爆了。」洪光在心中調侃的想著。
「到這裡來的人,都是全國各個部隊的尖子,兵王。啊!你們在老部隊一定是相當的牛,千人寵,萬人愛的。不過,到了我這裡,你們什麼都不是。就是零,就是屁,我要你們忘記過去的榮耀,過去的輝煌,從新開始。
我這裡不需要什麼兵王,不需要什麼尖子,不需要什麼怪話聯翩的人。這裡,只需要不怕犧牲,不知道疲勞,不知道休息,只知道忠誠的優秀特種兵。」
地雷嚴厲的掃視了一遍他們,那眼神里透出一股寒冷的氣息,瞬間便讓四個人渾身打了個寒顫!
只覺得那眼神是無比的深邃而不可捉摸,僅僅一個眼神,便隨時都能吞噬他們一般。
「希望你們好好把握自己的jihui。行的,留下來,成為這裡的一員。你們將接受最危險的任務,肩負最艱巨的使命,或許並不是一件好事。可那確是軍人最高的榮譽,能否體現你們所有的價值。
當然,如果你們感覺不行了,也可以棄權,或者直接被我們淘汰,不丟人,能來到這裡,都說明了你們有這個能力接受這樣的挑戰,只不過,你們不夠格罷了。」
頓了頓,地雷繼續說:「好了,廢話也不跟你們說了,等你們能真正經受過這裡的考驗zài說。你們四個,從高到矮,依次是51,52,53,54.別zài想起你們的mingzi,那些從今天開始,不存在。」
「什麼,連mingzi都沒了!」聽著這些像囚犯一樣的數字來代表自己的身份,幾個人心裡那叫一個膩歪啊。
「走,你們四個一間房!」地雷調轉頭,直接向著前方的樓層走去。
四人對望一下,無奈的聳聳肩,跟上了這個從見面開始就一臉不友善的教員。
上了四樓,地雷指了指最靠里的一間房說:「你們的窩就在那,有床有杯子,一天三頓飯,算便宜你們了。沒有假期,不允許和外界聯絡,也不要來煩我,我一天可沒那麼多好心情。」
想想自己沒什麼交待的了,地雷便轉身走了。
留下的四個人面面相覷,心中一陣煩惱:「這叫什麼事啊!」只不過從一個沒人問的地方,轉到了一個被人罵的狗血淋頭的地方而已。
四個人都覺得好笑,沒辦法,只能進屋去,收拾自己的內務了。
「隊長,怎麼樣?」地雷呵呵笑著,對著操場上的夜鷹問道。
「恩!不錯,對他們別客氣,這幫兵都是尖子,脾氣大的很。我們可沒時間來適應他們,必須磨掉他們的牛氣,搓掉他們的銳氣。能夠儘快的融入到我們中間來,做一個合格的特種兵。」
「這麼多人,要淘汰多少啊?」地雷不禁有點擔心的問起來。
「哎!他們都是好兵,不過,我們的時間太少了,不然,哎!」夜鷹有點感嘆的說。
「什麼時候開始?」地雷又恢復了剛才那副冷峻的神情。
夜鷹淡然一笑:「不急,他們馬上就回來了,除了軍刺我讓他休息段時間,呵呵,今天晚上,好戲就開張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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