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一炮,就是十炮也能開!凌振,裝彈,給殿下演示一番!」夏伯龍高興地叫道。
凌振點了點頭,親自將炮彈塞進了炮筒里,然後將炮筒瞄準了對面的山坡上,手中舉著火把,對夏伯龍和趙構說道:「大人、殿下,請將耳朵塞上!」
夏伯龍用棉花塞住了耳朵,順便用手捂住了趙構的耳朵,對凌振喊道:「凌振,開炮!」
凌振點燃了火炮的引線,當引線著完之後,便聽見一聲巨響,從炮筒地射出了一個黑色物體,奔著對面的山坡上便飛了過去。
「轟!」
一聲巨響,對面山坡上被炮彈炸出了一個大坑,泥土沙石全部被掀翻了,飄揚在空中,最後落在了地上。
夏伯龍鬆開趙構的耳朵,看見他一臉吃驚的表情,便問道:「殿下,見識了吧?」
趙構哪裡見過這樣的場面,早已經目瞪口呆了。
良久,趙構反應了過來,伸手摸了摸還在發燙的炮筒,笑嘻嘻地說道:「師父,這裡還真熱,可以用來暖手了!」
夏伯龍看著帶著一點調皮的趙構,便對凌振說道:「這樣的炮彈,你是怎麼樣打造出來的?」
凌振支吾道:「這個嘛……大人,這是家傳絕技,不外傳的。」
夏伯龍心中不免暗暗罵道:「他媽的,我又是不是偷學你的技藝,我對武器根本不懂。」
他心中是如此的想,嘴上卻說道:「既然如此,那就不要說了,好了,你去忙吧,明天的時候你要記得帶著人到城牆上來,利用這火炮對付西夏人,也讓西夏人看看,咱們大宋可不是好欺負的。」
凌振道:「是,大人,屬下告退!」
夏伯龍拉起了趙構,對他說道:「走,好好休息,養精蓄銳,明天進行大戰!」
第二天,席葦平的上空瀰漫著緊張的氣氛,一萬五千名的守軍有一大半都沒有和西夏人交過手,有的甚至連西夏人長的什麼樣子都沒有見過。
城樓上,刀槍林立,士兵守衛森嚴,表面上的堅強,卻掩飾不住內心裡的恐懼。
為了能使伏兵發揮巨大的作用,除了梁山軍之外,夏伯龍將所有能征慣戰的士兵都讓种師道帶出去了,所以席葦平雖然有一萬五千人的守軍,可是其中有一半以上都是德順軍里的士卒,他們那些士兵是被西夏人打怕了,遇見西夏人調頭就跑。
苦苦地等候了一個上午,也沒有看見西夏人的影子,原本緊張的氣氛也稍微鬆懈了起來。
午飯過後,夏伯龍還在大帳裡面休息,便見一個哨探在帳外叫道:「大人,梁山軍回來了!」
夏伯龍喜出望外,大踏步地走出了大帳,看見了一個風塵僕僕的哨探,便問道:「那西夏軍呢?是不是在後面緊緊地跟著?他們到了什麼地方了?」
那哨探答道:「大人,西夏軍的步跋子跟在梁山軍的後面,一路向著席葦平而來,在西夏步跋子的後面跟著西夏的鐵鴉子。西夏軍浩浩蕩蕩的,綿延出許多里,漫山遍野的,估計人數有七萬,領軍的是西夏名將察哥!」
「七萬?真沒有想到,察哥會派出這麼多軍隊。來人啊!」夏伯龍叫道。
「大人!」大帳兩邊的傳令官答應道。
夏伯龍道:「傳令下去,讓所有人聚集在席葦平城牆內側,大軍集結,嚴陣以待,西夏人來了!」
夏伯龍喊完這些話後,便急沖沖地跑到了城樓上,此時的城樓早上,弓弩手早早地便站了上來,目光眺望著遠方。
兩山之間的道路上,翩翩駛來了二百多騎,領頭的一個便是宋江,身後則跟著關勝、林沖等馬軍頭領。梁山軍的二百餘騎在前面狂奔,有的人已經是蓬頭垢面的,有的人則是衣衫不整,有的人卻是兵器斷裂,總之五百馬軍只回來了這二百多騎,其中還有絕大一部分人帶著各種不同程度的傷。
「師父,你看,是宋江他們!」趙構伸出手,指著那一支殘軍,大聲地說道。
夏伯龍皺著眉頭,看到衣衫殘破,同時沾滿血跡的宋江等人,心中不勝感激。
「快開城門!」夏伯龍沖城牆下面的守兵喊道。
城門?哪裡來的城門?這個所謂的城門不過是兩塊極大的木板罷了,七八個士兵將木板挪開,露出了一個諾大的門洞,專候宋江等人的歸來。
夏伯龍站在城樓上,眼睛一直在盯著梁山軍的後面,忽然看見了一面繡著「夏」字的大旗出現了,他的心中也為之一震。
大旗後面,一排排整齊的步跋子蜂擁而至,踩踏著兩山之間的土地,發出了整齊了轟鳴聲。夏夏軍的步跋子向前行進了兩里,看見遠處一道豎起了一道高高的城牆,心中也都是覺得很不可思議。
宋江等人驅馬進了門洞,守門的士兵再把門洞給堵上了,二百多騎兵總算是安全到家了。
宋江等馬軍頭領一進入城中,臉上都是一陣歡喜,緊接著將馬匹驅趕到一塊空地上,集體翻身下馬,然後不顧自身的疲勞,紛紛地登上了城樓。
宋江一上城樓,站在一邊的盧俊義便大聲喊道:「大哥!」
兄弟見面,相互緊握雙手,猶如經歷了一場生死對決。
「看看,我們的英雄回來了!」夏伯龍不知何時走到了宋江和李俊義的身邊,伸手在兩個人的肩膀上重重地拍了一下,大聲地說道。
宋江見了夏伯龍,急忙拜道:「宋江參見大人!」
隨同宋江一起回來的馬軍頭領,便同時說道:「我等參見大人!」
夏伯龍道:「免禮!你們這次立了一個大功,等擊退了西夏軍,我重重有賞!你們諸位兄弟都許久沒有見了,你們也勞累了許久,先去休息吧!」
「不!西夏大軍到了,我們又怎麼能去休息呢?」林沖叫道。
夏伯龍道:「林師兄,可是你們的身體……」
「我們的身體沒有事情,請大人放心!」宋江答道。
夏伯龍道:「那好吧,那你們就到城樓下面準備準備。」
轉過身子,夏伯龍見西夏軍的步跋子停了下來,列成了一個小方陣,而從小方陣的中間裂開了一道縫隙,從那道縫隙中駛出了一隊騎兵,領頭一人金盔金甲,裝扮的十分古怪。
那名騎士戴著一頂閃耀著金光的,倒掛著兩隻金屬羊角的頭盔,頭盔幾乎全部的覆蓋住了那個人臉龐,只留下眼睛,鼻子和嘴巴露了出來,而一整套同樣閃著金色的封閉式鐵甲,完美的把這個人那雄壯的身軀給完全的遮擋住了。
這盔甲的兩肩,更是高高的聳了起來,接著七八片精心打造出來的,彎曲成合適的弧度的鐵片,一片片的堆疊到手肘,這樣的疊瓦式的覆蓋方式,不但可以完全的保護手臂,更可以最大限度的活動整個手臂,使得這盔甲最大限度的照顧到了防護和關節活動這兩大矛盾。
這盔甲也是連著下肢的,盔甲的腹中的板甲一直到了下擋處,而它在大腿上,也採用了和手臂一樣的設計。整體看起來,整套盔甲不但非常的有震撼力,而且還可以讓人感受到這盔甲的堅不可摧,以及穿戴這盔甲的人的超強力量。
這樣的一套充滿了古老的氣息的盔甲,在夏伯龍的世界裡,只有在博物館才可以見到一兩片它們的殘片。
就在夏伯龍仔細打量著那名騎士的同時,那名騎士騎著馬已經緩緩地奔馳到了隊伍的最前面,而在他的身後,從那道縫隙里,源源不斷地湧出了更多的騎兵。這些騎兵一經駛到步跋子的前面,便依排開,形成了一個整齊的騎兵方陣,與白雪茫茫的兩邊山上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所有的西夏騎兵都穿著黑色的戰甲,就連戴著的頭盔也都是一樣的,都是那種有著羊角氏的頭盔。
看到這裡,夏伯龍不禁唏噓了一聲,緩緩地說道:「西夏軍真是雄壯啊!」
趙構看著城下的大軍半天,卻突然自言自語地說道:「奇怪,為什麼和我見到的西夏人不一樣?」
夏伯龍道:「你見到的,應該是西夏的文官,這些是西夏的軍隊,兩者有著極大的區別。」
宋江向前跨了幾步,走到夏伯龍的身邊,伸出手,指著西夏軍旗下面的那個金盔金甲的騎士,說道:「大人,那個人便是西夏軍統帥,叫察哥。這幾天來,如果不是因為他,我們早就把西夏軍引來了。」
「他媽的,這傢伙戴的什麼頭盔,我連他長的什麼樣子都看不清楚。」夏伯龍心中暗暗罵道,眼睛卻始終盯著察哥,不敢斜視一點。
突然,夏伯龍看到察哥的手抬了起來,察哥身邊的一個騎兵便策馬而出,來到了距離席葦平還有三里多的地方,大聲喊道:「大夏國晉王殿下、兵馬大元帥察哥率領雄兵七萬,特命在下前來奉勸守城的將士們,我大夏國已經兵臨城下,你們若是想活命的話,就趕快放下武器,開城投降,否則的話,就只有死路一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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