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婆被人打了,你就這麼站著不動!」看到付安竟然沒有一絲表情,劉夢遙的臉上滿是怒意,尖叫著,伸手就給了男人一巴掌。
真的是氣死她了,這個女人竟然敢動手打自己!這個賤人!
劉夢遙猛地站了起來,不得不說,她雖然和蘇穆卿的月份差不多,但是很明顯,因為營養跟的上,這個女人的身子板是蘇穆卿的三倍,看起來虎背熊腰的,但是女人卻絲毫沒有在意,冷眼掃過,道:「我勸你安分一點,我不是你能夠惹得起的。」
「你這個賤人,竟然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誰麼!」劉夢遙惡狠狠的說道,指著蘇穆卿就開罵,責怪女人是活膩味了,竟然敢動手,「有些人可不是你能夠惹得起的,你知道麼!」
這話說的蘇穆卿就差點笑了,古怪的看著這個女人一眼,想不到這個女人竟然這麼狂妄自大,完全不知道什麼叫人外有人,一開始自己好聲好氣,結果人家根本就不搭理你,還真的是讓人哭笑不得,現在對自己說什麼?
「你不是我能夠惹得起的?我只知道,你惹到我了。」蘇穆卿冷冷道,面對劉夢遙的惡意挑釁,頂風而上,氣的女人臉紅脖子粗。
「你……你……」劉夢遙一連說了好幾個你,指著女人的鼻子,但是半天說不出來一句話,黑著臉瞪著旁邊沒用的男人,罵道:「你都是幹什麼吃的,不知道動手啊!」
順帶著,還狠狠地掐了一下那個男人的腰,為了泄憤。
付安一時吃痛,但是面對劉夢遙也無能為力,他需要依靠這個女人和和這個女人的家世,自己的一切都系在了這個女人的身上,自然是要咬牙忍下來,聽之任之。
「給我打這個女人!」
劉夢遙可是注意到了,這個女人也不知是哪裡來的野路子,竟然產檢連男人都沒有,肯定是個未婚生子的小三,這樣的人劉夢遙渴死見多了。
自然也就不會忌憚,陰笑道:「你是哪裡來的小三,竟然懷著金主的孩子到處晃悠,也不怕被原配揍一頓,今兒你給我磕三個響頭,我就放過你,不然,你不但要挨打,很快我就把你的資料傳揚出去!」
這樣的能力,劉夢遙還是自認可以有的,但是她預料錯了,這個女人不是自己能夠惹得起的存在,她將要為今天付出極大的代價。
「我要讓你知道,得罪了我的下場!」劉夢遙歇斯底里的喊著,但是還沒有撲上來,卻看到門外慢慢走進來一個身影,冷厲道:
「得罪你的下場我不知道,但是我可以預料到,你得罪我老婆的下場。」
徐牧天的聲音如鬼魅一般的響起,劉夢遙猛地一頓,雖然對徐牧天的樣貌遊戲而模糊,但是這個男人她還是有些了解的,這個男人是——
徐氏的前任總裁,徐牧天?
付安不敢置信的看著面前的男人,又將目光迴轉道女人的身上,不由心裡一寒,這徐牧天怎麼會出現在這裡,雖然徐牧天如今已經不是徐氏的總裁了,但是徐牧天的勢力可不是他們這些上流圈子的末端能夠對抗的,得罪了這個男人,他們都吃不了兜著走,但是如今自己的這個老婆不是得罪了這個男人,而是得罪了他的老婆?
付安雖然身份卑微,但是這麼多年察言觀色的本事還是有的,看著男人露出對女人的寵溺,很清楚,這個女人對徐牧天的重要,不由得嘆了一口氣,拉過劉夢遙,慌忙道歉:「對不起,是我們有眼不識泰山,竟然衝撞了夫人……」
這個時候,只有點頭哈腰,才能夠避免更大的傷害,可是劉夢遙怎麼會這麼甘心,徐牧天她認識的,每一個名流貴女的夢中情人,對這個男人,她也曾經幻想過可以走進真正的豪門,做這個男人的妻子。
雖然後來證明,自己就是在多想,痴人說夢,但是她依舊對徐牧天有著美好的希冀,但是看著這個女人,這個賤人竟然是徐牧天的老婆,甚至自己做了什麼?
劉夢遙恍然反應過來,自己剛剛竟然得罪了徐牧天的老婆,心裡不由一寒,血液從頭頂道腦後都發涼,「我……」
「你剛說什麼?」徐牧天一字一句,慢慢的走過來,眼底滑過一抹戾氣,這個女人還真的是作死,慢慢向前,俯視道。
劉夢遙早已經被嚇得魂不附體,這小腹也有些隱隱作痛,肥厚的身子一顫一顫的,看起來又可笑又可憐,甚至讓人不忍直視。
蘇穆卿嫌棄的撇開了臉,如果說懷孕都像是這樣的話,那麼她額不要活了,臃腫的身體看起來就像是被水泡過了一樣,不由讓她皺了皺眉。
但是劉夢遙渾然不在意,心裡雖然惱怒,但是面對這樣的情況由不得她任性,生怕自己開口說錯什麼,便壓根就不說話低下頭,不敢對視面前這個男人的目光。
「徐總,我們不是故意的,我妻子剛剛失言,請你們大人有大量……」付安咬咬牙,雖然知道自己人微言輕,但是如今的狀況,也只有低頭做小,帶著極大的誠意道。
「牧天,算了,既然人家道歉了。」蘇穆卿不是一個聖母的人,不過是看著已經抖得像是一個篩子的女人,肚子裡的孩子還是有些可憐的,便道,不過緊接著又跟了一句,「今天就算了。」
潛意思是,今天不會為難這兩人,但是不為難這兩個人不代表不為難劉家,這家裡的教養就是這樣,教出了這麼一個好女兒,徐牧天雖然不記得那個中流企業的名號,但是今天的事情,他可沒有就這麼算了。
「你們剛剛說,不要得罪不該得罪的人?」徐牧天幽沉的眸子裡划過一抹冷意,劉夢遙聽著口氣覺得周圍更冷了,搖搖頭,這個時候,哪怕說一句話都是錯的。
付安看著男人的陰冷的笑容,心裡划過一抹不好的預感,果然——
「既然這樣,你們劉氏確實是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徐牧天冷冷的吐道,讓兩個人都有啞口無言,理虧的使他們,但是徐牧天的意思分明是不給他們活路。
這劉氏,看來日後真的要完了……
看著兩人漸行漸遠的背影,劉夢遙一個腿軟,癱坐在了床上,抖著聲音對付安問道:「剛剛徐少的意思是……」
「讓岳父把能夠變賣的資金,都變賣了吧……劉氏……要完了……」付安明白那個男人的意思,劉氏,只怕是保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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