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那邊廂,徐揚和秦良風像是親人一般抱在了一起,而站在不遠處的賈飛霆和秦書寶則徹底愣住了。蝦米情況?難道眼前這人就是傳說中的徐大師麼?可是也太年輕了點吧?
在賈飛霆和秦書寶的印象中,那位「徐大師」怎麼也得是個花白老頭,比之秦良風還要老的老頭,可是一見之下,著實令得他們震驚的外焦里嫩啊!
「秦……秦老,莫非那位徐大師,就是眼前這位麼?」賈飛霆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
而秦書寶也是目瞪口呆地問道:「父親,這位不愧就是你口中那位醫術滔天的……徐大師吧?這也太……年輕了一點吧?」
「沒錯,眼前這位就是我說的那位醫術高人徐大師,我對徐大師的醫術敬仰,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又猶如黃河泛濫一發不可收拾……」
秦良風還未說到這裡,徐揚則是老臉一紅,急忙說道:「秦老啊,你別來磕磣我了,我只是會幾手粗淺的針灸而已。」
秦良風如此誇張的介紹著,可是令得賈飛霆和秦書寶俱都不信啊,二人面面相覷,露出了一片狐疑之色,尤其是賈飛霆的心頭失望的不得了,心道秦老不會耍自己玩的吧?給自己爺爺看病,那可是一件重大之事,怎麼能派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兒呢?
寧愛國聰明無比,自然也看出了賈飛霆的懷疑之色,於是急忙在一旁開口道:「霆少,你可莫要懷疑徐先生的醫術,所謂有志不在年高,有本事不在乎年齡,賤內前一段時間患了重病,輾轉看了不少年,都毫無效果,就連秦老都束手無策,可是徐先生當時一出馬,就把賤內的病給全部治好了,直到現在,賤內還是活蹦亂跳的呢。」
「哦?」賈飛霆的眼睛一亮,寧愛國的話,顯然讓他又相信了幾分,畢竟寧愛國是不可能隨便騙他的,騙了他,想必也該知道後果,畢竟他可是京城賈家的人!
「徐大師,你好,在下賈飛霆,乃是京城人士,這次特奉家父之命,前來江淮邀請閣下為我爺爺治病,只要閣下能即刻赴京,治好了我爺爺的病,無論閣下提出任何要求,鄙家族都會盡力滿足!」賈飛霆急忙向前,伸出了手,向著徐揚客氣說道。
「嗯?」
徐揚則是一愣,沒明白賈飛霆這話是什麼意思?只是出於禮貌和賈飛霆握了一下手,然後轉過頭來疑惑地看著秦良風,顯然,徐揚沒明白過來,到底是什麼情況這是?
秦良風微微一笑道:「徐大師,這位年輕人,正是剛才那位抓你的女警察的哥哥,也是京城大家族賈家的少爺,這一次他前來,正是邀請你前往京城為其爺爺看病的。」
警花姐姐的哥哥?怪不得聽著賈飛霆和賈飛雪的名字這麼相近的呢。
京城賈家?
徐揚隱隱也有一點了解,那可是京城的三大權勢世家之一,其家族地位就算在華夏國,都算是舉足輕重的存在,家族有很多人,都在國家很多重要部門任職,可謂是無比牛.逼的存在。
真沒想到那個暴力、腦袋一根筋的警花姐姐居然是來自這麼大的家族。
「這……」徐揚瞥了一眼秦良風,卻見秦良風也在用著頗為曖.昧的眼神看他,在那裡別有韻味的笑著道:「徐大師,你難道忘了我前幾天找你說的話了麼?叫你好好的提高自己的醫術,隨時準備好要做這一件事,只要做好了這一件事,那麼你就可算是為自己……」
轟!
徐揚腦袋一響,也終於想起來,前一段時間和前幾天,秦良風找他喝酒,神秘兮兮地說了一番話,問他是不是希望自己的背景變得更加硬一點,問他是不是希望自己的後台變得強大的一點,這樣才能在樹敵無數的情況下立足……說是徐揚的機會馬上就要到了,只需要鍛煉好自己的醫術,隨時去做這一件事,那麼完全可以給自己找一個強硬的背景……
此時,徐揚一切恍然大悟,敢情這老小子埋的伏筆一直在這裡啊,是叫自己隨時準備好為賈家的那位老爺子治病,只要自己為賈家的那位老爺子看好了病,那自然讓京城賈家欠他了一份大人情,可不就相當於為自己找到了一個強大的後台和盟友了麼?只要有其他勢力想要再對付自己,也要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怪不得秦良風說,相比較於這個後台來說,就連寧愛國都不算什麼了。
寧愛國見徐揚的神色狐疑,也是心頭暗暗驚慌,他是生怕徐揚不答應為自己爺爺看病啊,於是急忙又說道:「徐大師,只要你肯答應為我爺爺治病,無論你殺了幾個人,我都替你擺平了,只要你治好了我爺爺的病,也算是我賈家欠了您一份大人情,以後需要我賈家的地方,我賈家斷然不會推辭……」
徐揚心頭一動,看向了秦良風,秦良風則是笑眯眯地道:「徐大師,賈老的病我是親眼見過,確實很難治,就連京城的那幾位名醫都是束手無策,我也束手無策,這一次或許只有你才能試試了……」
徐揚微微沉吟了一下,就連京城的幾大名醫和秦良風都束手無策的病,那一定是極其嚴重的疑難雜症,自己恐怕也沒有多大希望,可是徐揚也不想放了這個機會啊,心頭也想一試。
「可是,賈先生,在下醫術也並非多麼驚天,或許也沒辦法……」徐揚微微搖了搖頭,拿不準主意道。
「不!我相信秦老,秦老說你的醫術勝他十倍,那麼就有一定的希望,就算您治不好我爺爺的病,也請求您盡力一試,如果您能給我爺爺治病,那我就給你下跪了……」
說到這裡,賈飛霆幾乎要哭了,一副哀求,就要下跪,卻被徐揚急忙扶了起來,道:「賈先生不必這麼客氣,既然承蒙秦老的大力推薦,和賈先生的一片赤誠孝孫之心,那在下就勉力一試吧!」
「好!謝謝,徐大師!」賈飛霆幾乎激動的要哭了,連連給徐揚鞠躬,「徐大師,咱們事不宜遲,明日就出發吧,我爺爺也算是處於病危階段了,全憑著藥液維持……」
「這……」徐揚面露難色,沉吟了一下道:「抱歉,賈先生,明天不行,只能後日了,因為明天,我還有一件極為重要的事情要做,所以……」
「徐先生,你要做什麼事?或許我能幫上你的忙。」
「呃,這個倒是不必了。我的事兒是一點私人之事,所以不能麻煩賈先生。」徐揚擺了擺手道,心裡暗自嘀咕,明天就是本市武者商會的拍賣會開啟之日,屆時三枚洗髓伐骨丹,就要被拍賣方拿出來拍賣,自己自然不想錯過這洗髓伐骨丹,只要能競拍到一枚,那麼自己洗髓伐骨,就有指望了,以後便可以大大提高自己「築基」的概率。
「這……」賈飛霆也是一副難色,望定了秦良風,「秦老,這可怎麼辦,我爺爺他已經病入膏肓了,可是萬萬不能耽擱了啊!」
秦良風也是一片著急,看向了徐揚道:「徐大師的那件事,難道不能耽擱麼?」
「抱歉,不能。」徐揚搖了搖頭,令得秦良風和賈飛霆都是一片心涼,倒是徐揚忽然開口道:「這樣吧,秦老,我教你兩手吊命的針法,然後你學會了,先行前往京城,吊住那位賈老的性命一日便可,後天我再赴京,親自為賈老爺子施救。」
「哦?」
秦良風一聽徐揚的話,登時驚喜的如同喇叭花一般,徐揚說要教他兩手吊命的針法,那可是要傳授他「神針」的針灸之術啊,這能不讓他激動萬分麼?
「好好!多謝多謝,徐大師,以後你就是我的師父了!就這麼辦吧,我先跟老師學老手針法,而後明日就赴京,為賈老吊著命!」秦良風激動的什麼似的,連連給徐揚鞠躬,口稱老師。
徐揚擺了擺手,這麼老的傢伙來叫自己老師,怎麼就這麼覺得彆扭啊。
這個辦法,也是剛才徐揚陡然想起來的,徐揚要教秦良風的兩手吊命的針法,自然不是伏羲九針,因為伏羲九針施針需要依靠一種精純的氣體來御針,而秦良風顯然不行,所以徐揚只得哀求「逍崖子」又教了他一手很普通的兩針,這兩針採用精妙的刺穴技巧,借人身體本元之勢,固本培元,已達到吊命的目的,或許可以吊住那位病入膏肓的賈老性命一二。
這對於秦良風來說,自然也算是一件驚喜之事,畢竟他早就想跟徐揚學兩手了,此時能有這個機會,如何不驚喜啊?高興的如同一個老小孩兒。
旁邊的秦書寶、賈飛霆等人一看自己父親(秦老)對徐揚這麼一個年輕人這麼恭敬的模樣,也只能表示暗暗無語。
「好了,秦老,事不宜遲,我還是先到醫院,把那兩手針法教授給你吧,你就前往京城,為那賈老吊命吧!」徐揚說道。
「好好……」秦良風高興的要跳腳了。
而站在旁邊的賈飛霆卻是陡然說道:「先不忙的,徐大師被舍妹關了這麼久,我這裡代表舍妹,向徐大師表示歉意,我親自做東,請徐大師和各位吃個飯,還請諸位賞臉!」
「好!那就叨擾了。」
京城賈家的大少爺賈飛霆請吃飯,即便如同寧愛國這種高級別之人,也都感到莫大榮光。
只是就在此時,徐揚忽然別有韻味地說道:「賈隊長抓我,我不怪她,只是那什麼楚淮區的林隊長抓我,還要嚴刑逼供,揚言要給我上菜,逼我簽什麼認罪書,還要我下半輩子在監獄裡度過,直到現在,我還覺得有點膈應的慌……」
徐揚話還未說到這裡,那站在一旁的楊偉局長,則是身形一震,臉色一白,就連寧愛國都是眉頭一皺。
「什麼,還有這種事?」賈飛霆臉色一沉,露出了一股王霸之氣,嚇得那楊偉臉上瞬間流滿汗水,急忙保證道:「霆少、徐先生,你們請放心,在下一定會徹查此事,給霆少和徐先生一個完美的交代!」
「哼!希望楊局長,可要費點心思了。」賈飛霆淡淡說道。
「是是……」
徐揚則是滿意地點了點頭,他知道,那個什麼林森隊長,還有那什麼林隊長的後台,這一下子可不會太好過了,畢竟這位霆少可是親自開口要整治他們,那麼他們就只能等著覆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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