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於奕的庭院內,一股金色的力量直衝雲霄,靳雨書夫婦滿臉擔憂的站在房間外面,於海看向於雨問道:「小雨,奕兒可曾告訴你,他所施展的這個秘術有沒有危險性?」
「並沒有,他將神魂草要走後,便將一個人關進房間裡面。」於雨臉上也是寫滿了擔憂,輕咬薄唇,看向庭院。
而就在眾人憂心忡忡、心急如焚之際,房間裡的於奕狀況卻顯得相對平靜無波。但見他雙腿盤坐於床榻之上,宛如一座雕塑般一動不動。在他的腳下,則擺放著十株早已枯萎凋零的神魂草。這些神魂草原本應該充滿生機與活力,但此刻卻變得乾癟無力,仿佛失去了所有生命力。
與此同時,一股濃郁的金色靈力猶如旋風般在於奕周身盤旋繚繞。這股金色靈力散發著令人心悸的氣息,它如同一條金龍,張牙舞爪地舞動著身軀。於奕緊咬牙關,額頭上豆大的汗珠如滾珠般滾滾而下,密密麻麻地布滿了他的整張臉龐。這些汗珠順著他的臉頰流淌下來,滴落在床單上,形成一灘水漬。
「若是重塑丹田,便必須要將閉塞的脈絡全部沖開,這個過程所要經歷的痛苦,堪比剝皮抽筋。」於奕調起一口氣,將外溢的金色靈力吸入體內,體內的靈力橫衝直撞,靈力衝擊穴道,疼痛感頓時傳遍全身。
嘭~!
外面,於海瞬間察覺到了什麼,一手拉著靳雨書,另一手拉著於雨,身形迅速後撤,三人後撤到庭院外時,於雨還有些不明白:「於叔,發生什麼事了?」
「你自己看吧!」於海並未說的明白,輕輕一笑。
話落,一道極強的金色靈力沖天而去,其威壓瞬間席捲周圍,周圍被金色的光芒所籠罩,狂風驟起,於雨提上靈力,奮力抵抗著這股力量。
金光之中出現靈禪法相,法相偉岸,等到金光消失,靈禪法相也是消失不見,於海看著周圍亂糟糟的一切,整片庭院已經徹底變成廢墟了,於奕端坐在廢墟里,周圍的靈力徹底吸入他的體內。
「有了。」於海也在一瞬間感知到了於奕的氣息,「天魂境的氣息,奕兒成功了!」
坐在廢墟中的於奕緩緩睜開眼睛,感受到自己體內的靈力,心中雖說也有欣喜,但失落總該是有的,如今的他,已經無法感知到自己體內的金身,雖說已經恢復到天魂境的修為,但沒有了神力,東皇鍾碎片收集的道路上,又要多上多少困難。
「既然已經恢復神識的使用,那麼東皇鍾碎片的事情也該提上日程了!」於奕緩緩睜開眼睛,看著不遠處站著的三人,於奕剛要站起身,周圍的廢墟忽然一陣暴動。
「怎麼回事?」於奕目光一凝,身形閃爍,已經來到於家上空,看著周圍的廢墟心中泛起一絲絲的漣漪:「不過是恢復修為,沒想到就連地下的地脈都受到了影響。」
於奕屈指一彈,一道靈力射出:「還好地脈受到的影響足夠小,天魂境的力量修復還是沒有多少問題,否則,這地基恐怕都撐不了多少了。」
「奕兒!」
靳雨書的聲音傳入於奕耳中,於奕回過頭,看著不遠處的母親,身移影動已經來到靳雨書面前:「娘,孩兒的修為恢復了!」
「我已經感知到了。」看到自己兒子的修為恢復,靳雨書感動萬分,畢竟在於奕身體虛弱期的那段時間,可著實讓靳雨書心痛不已,於奕看著於海問道:「爹,最近有沒有人來咱們家拜訪的?」
「並沒有,怎麼了?」
於雨接了話茬:「是我們在靈琅山尋找神魂草的時候,遇到了於奕的舊友,他也在尋找神魂草,於奕還把人給坑了一把。」
「坑了一把?」於海看著自己兒子問道,「奕兒怎麼把人給坑了?」
「具體經過呢就不細講了,總是得到了二十金。」於奕取出錢袋子,錢袋子裡明晃晃的存放著二十枚金豆子,金光閃閃的豆子晃著人眼,於海更加疑惑了:「你莫不是將神魂草給倒賣了吧?」
「差不多一個意思。」於奕乾笑了一聲,看著於海愈發變黑的臉色,又趕忙解釋道,「不過爹你放心,是正經買賣。」
「20金,這可不是一筆小數目,賣了多少?」
「兩株。」於奕伸出兩根手指,隨後開口說道,「神魂草這種東西,雖說可遇不可求,但最起碼兌換成一些錢財金銀也是可以的。」
「可兩株20金,是不是有些......」畢竟那可是神魂草啊,於海還是覺得自己有些虧了。
「不虧不虧,物以稀為貴,那傢伙應該去找了慕城主買下了那塊地,神魂草這方面是不會再缺了。」於奕開口說道,「所以20金,不虧。」
「咱們家並不缺錢,好端端的,為什麼要賣靈藥呢?」於海再次拋出一個問題。
「自從我們家吞併了唐家後,領土上自是擴大了不少,也收穫了一筆不小的財富,但是最近有不少人投入了我們家族,這其中的開銷是很大的,20金可是一筆不小的財富,更好可以給家裡增加一些收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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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於奕的話,於海有些感動:「孩子長大了!」但感慨歸感慨,於海正了正臉色,開口問道:「奕兒,你如今也已經恢復修為了,日後可有什麼打算?」
「去帝都。」於奕不假思索的說了出來,「帝都乃是帝國靈氣匯聚之地,去那裡修煉,修煉速度,自然是日行千里的。」
「打算什麼時候出發?」
「擇日不如撞日,不如就明日清晨吧。」於奕開口回答道,「畢竟這些事情及早不及晚。」
「好。」
夜晚,於奕支了一個太師椅坐在庭院裡,微微的碎風吹來,傳來絲絲的涼意。
咚咚咚!
敲門聲傳來,於奕睜開眼睛,走上前將門打開,不出所料,果真是於雨,看著於雨的到來,於奕並不意外:「這麼晚了,到我這裡來,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吧?」
「一定要去帝都嗎,是不是有些操之過急了?」於雨不答反問道。
「沒有。」於奕緩緩開口說道,「之所以要去帝都,修煉是次要,主要去是因為一些其他的事情。」
「因為慕傾月?」於雨再次發問。
「不是。」聽到於雨口中吐出慕傾月三個字,於奕有些發愣,但很快反應過來,「是我自己的事情,一些只能由我自己去做的事情。」
「我陪你一塊去吧?」於雨再次回答道。
「不必了。」於奕搖了搖頭,微微嘆了口氣:「家裡也需要新鮮血液,而且,你體內的白蛇內丹並不算是穩定,你可以先穩固十天半個月的修為,然後再開始修煉。」
「既然這樣,那我聽你的。」於雨畢竟也是一個十五歲的孩子,很多事情的看法並沒有於奕那般,輕輕點了點頭,便已經離開了。
次日清晨,於奕來到城門的位置,於海三人來給他送行,看著眼前的兒子,於海很是感嘆,拍了拍於奕的肩膀說道:「去吧,好男兒,有志在四方!」
靳雨書卻是有些捨不得,俗言道,兒行千里母擔憂,靳雨書也是囑咐道:「奕兒,到了外面,可要事事留個心眼,不要隨便惹事,更主要不要被虛浮繁華給眯了眼,我給你些東西吧。」說著,靳雨書拿出一個金帛。
「這是......」
「奕兒,你要記住,寧念家鄉一撮土,莫戀他鄉萬兩金。」
「孩兒謹記母親教誨!」說罷,於奕拜別父母二人,看了於雨一眼,交換了眼神後,輕輕點了點頭,轉身離開。
直到於奕化為廣闊天地的一個小黑點,三人這才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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