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雖然沒有找到萬仙令,陳揚卻意外的在儲物袋中發現了一枚玉簡,裡面記載的內容他很熟悉,赫然是「真陽訣」這門火屬性頂階功法,粗略看了一遍,還是可以從練氣前期一直修煉到元嬰初期的法訣。
這下子,可解決了陳揚的一個小麻煩,因為他修煉玄冥真陽功的事情十分隱秘,除了李賀可能猜到一二之外,其他人都被蒙在鼓裡,以為他修煉的是真陽訣這門功法。
而陳揚從師父馮道陵那裡得到的真陽訣,又只有金丹中期以下的部分,一旦突破到了金丹中期,就不得不面對改修其他功法的問題。
陳揚對此一直頭疼不已,不知道要如何自圓其說,畢竟真陽訣是依據玄冥真陽功簡化後得來,與玄冥真陽功一脈相承,只要不在外人面前展現出煉體修為,就能矇混過去,但要是改修了其他功法,就沒有這麼簡單了。
現在好了,有了真陽訣的大半功法口訣,陳揚直到元嬰中期都不用為此問題發愁了。
至於到了元嬰中期之後怎麼辦,陳揚是一點都不擔心。若是他有了元嬰中期的修為,以玄冥真陽功的絕倫威力,就是元嬰後期大修士,也奈何不了他分毫的。因此即使到時他修煉玄冥真陽功的事情泄露出去,又有誰會不長眼的跳出來?
幸虧這次答應了秦家老祖,否則這一番機緣豈不是錯過去了!
陳揚一邊喜滋滋的想著,一邊又將九龍島幾名金丹修士的儲物袋整理了一番,結果,又有一件意外之喜在等著他了。
從那位白髮少年的儲物袋中,陳揚又得到了兩顆青色圓珠。
這種青色圓珠不知道是何來歷,裡面蘊藏著堪稱恐怖的雷電之力。威力之強是他當日親眼所見,絕不下於元嬰初期修士一擊,若是出其不意之下,就是重創甚至擊殺元嬰修士,也不會令人意外的。
可惜的是,這種雷珠只有兩顆。恐怕一場激戰下來,就要消耗一空了。要是再多幾顆就好了。
陳揚有些貪心的想道,又將雷珠收回儲物袋中。
陳揚的這個想法要是被青鶴真人知道,包管他立刻傷勢復發,吐血三升。
要知道,經過這麼多年的消耗,青鶴真人自己手中也只剩下了三顆天雷子。因為對這次任務十分看重,加上他又處於閉關衝擊瓶頸的特殊時期,為了防止化身意外隕落。給衝擊瓶頸帶來變數,他特意將手中僅剩的三顆天雷子一股腦的交給了白髮少年。
可沒想到,一番苦心,竟落了個如此的下場。
白髮少年還是死在陳揚劍下,並且是在衝擊瓶頸的關鍵時期,導致他經脈嚴重受損,再次進階希望渺茫。而天雷子沒有發揮絲毫作用,就成了別人的戰利品。還被人抱怨數量太少了。
由於金冠青年之前曾經發出過求援訊號,陳揚不敢在此久留。一顆火球將儒雅文士毀屍滅跡,又在洞府中匆匆搜尋了一遍,覺得沒有什麼遺漏,立刻離開了此島。
一道遁光劃破長空,閃了幾閃後,就消失在了天際盡頭。
數日後。陳揚趁著夜色正濃,小心的回到了冰谷中,仔細檢查了一下後,悄然無聲地破開禁制,走進了閣樓里。
之前陳揚給秀長老留言。說要閉關養傷一段時間,因此倒不好太快在眾人面前出現,只是給秦家老祖發了一張傳音符,約定了再見面的時間,然後他思量了一會兒後,就走進了靜室中,繼續參悟起虹光遁法來。
當然那把從金冠青年手中搶下的翠綠羽扇和佛宗異寶金菩珠,都是非同小可的寶物,陳揚自然是不會忘記,翠綠羽扇倒好說,畢竟是古寶,只要稍加祭煉,就可驅使如意的。
反而是金菩珠有些麻煩,也許是祭煉方法不對,也許是因為他修煉的不是佛門功法,祭煉的進度緩慢,一年半載之內,派不上多大用場。
陳揚也不心急,反正金菩珠是一件輔助型寶物,祭煉的慢一些也無所謂的。
就這樣,時間不知不覺到了兩個月後,陳揚自覺已將虹光遁法參悟的差不多,可以著手修煉,而且算算時間,與秦家老祖約定的時間也要到了。
陳揚這才一起身,走出了靜室,稍微洗漱一下,打開了樓閣外的禁制,結束了這一次閉關。
出關之後,通知了金陽宗一聲,陳揚便架遁光,直奔島上坊市而去。
先去了張婉兒那裡一趟,將手頭上用不到的東西,統統交給了張婉兒處理,種類之多,數目之大,讓此女一見之下,驚訝的捂住了杏口。
這還是陳揚挑選了一遍的結果,將一些珍稀材料和明顯帶有九龍島風格的東西剔除在外,不然還要驚人的多。
畢竟這一次命喪在陳揚手中的就有四名金丹修士和近十名築基修士,其中白髮少年和劉姓修士都有元嬰修士作為靠山,而那位真陽門儒雅文士雖然只有假丹修為,但身家之豐厚,也不比金丹修士差多少。
對於張婉兒,陳揚自然是信任有加的,於是他簡單解釋了下東西的來歷,吩咐她可在這些東西裡面挑一些在店鋪中售賣,其餘的最好小批量出售給不在坊市中常駐的小商號。
處理完私事,陳揚沒有在店中逗留,在坊市中瞎逛了一會兒後,瞅著個無人注意的機會,拐進一條僻靜小巷,很快來到了上一次與秦家老祖密會的地方。
陳揚準時到了那間不起眼店鋪,而秦家老祖早已等在後院裡,目光帶著一絲急色,端著一盞茶,沒滋沒味的喝著。
等看到了陳揚的身影,他才收起了焦急的神情,臉上露出了笑容。
「我就知道,以陳道友的神通,這件任務絕對沒有問題的。不過既然早就回來了,為何還要多等兩月,讓我等的心焦啊!」一等陳揚坐在對面,秦家老祖衝著陳揚打量幾眼,高興之餘不禁有些埋怨的說道。
「秦道友可錯怪在下了!之所以沒有立刻來見道友,其實是這次任務出了些意外,我受了點傷,不得不先回洞府處理一下傷勢。這不,我一出關,就馬上來見道友了。」陳揚聽了此話,故意苦笑一聲的搖搖頭。
「意外?道友還受了傷?快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九龍島還有金丹後期修士隱在暗處?」秦家老祖臉上笑容一滯,急忙詢問道。
聽到陳揚的話,秦家老祖心中有些打鼓了,若真是因為自己的情報不准,導致任務失敗,不僅沒有趁機交好,反而是大大得罪了這位「陳道友」了。
一想到此人在宗門內的前途無量,秦家老祖就一陣頭痛,正在暗暗盤算著要如何補償一二,就聽到陳揚開口說道:「秦道友的情報沒錯,九龍島的確只來了四名金丹修士。不過其中那位白髮少年,道友一定猜不到他的身份,此人竟然是九龍島一位元嬰修士的身外化身,神通,法寶都非同小可……」
陳揚將任務的經過大肆刪改了一番,半真半假的給秦家老祖講述了一遍。
倒不是陳揚不相信秦家老祖,只是有些事情事關他的隱秘,不能被外人知曉,何況這次任務只要求破壞九龍島的計劃,既然任務已經完成,其餘的就沒有必要說出來了。
而且這樣一說,也顯得他更加勞苦功高一些,畢竟要是輕而易舉的完成了任務,宗門的獎勵也許會縮水一大截的。這點小聰明,早在陳揚還沒築基的時候,就已經學會了。
秦家老祖聽了陳揚的講述後,一臉的驚訝之色,此事竟然還牽扯到了元嬰真人,這是他事先沒有想到的。不過轉念一想,也覺得如此才說的通。
畢竟當日雪陽島眾修士圍殺的那位陰厲老者,作為一名金丹後期修士,竟不是九龍島負責此事的領隊,說明其餘修士中一定有身份地位與此人差不多,甚至還要更高一層的存在。元嬰真人的化身,正好符合條件的。
陳揚編造的話合情合理,正好解釋了秦家老祖心中疑惑,加上這兩個月他沒有閒著,派出了不少家族子弟打探消息,發現的確不見了九龍島修士的蹤跡,因此他絲毫也沒有懷疑陳揚的話。
「原來竟是這樣。是秦某情報有誤,連累道友了。好在道友神通廣大,並沒有什麼大事,還將任務完成了。這樣,秦某除了如實將情況上報給宗門,提高貢獻點的獎勵之外,再另加兩成靈石和材料作為補償,道友覺得如何?」沉吟了一會兒,秦家老祖頗為誠懇的許諾說道。
陳揚聞言,卻沒有立刻答應下來,目光閃爍的思量了片刻,忽然眉頭舒展的說道:「另外的補償就不用了。不管怎麼說,此事畢竟是宗門任務,我作為玄靈宗弟子,為宗門出力也是應當的事情。不過,我另有一事相求,希望道友不要拒絕。」
「什麼事情?能辦到的秦某一定會相助。」秦家老祖一聽,滿臉笑容,拍著胸脯說道。
別看他方才許諾的大方,實則有些肉痛,兩成靈石材料,可不是小數目,能省下是最好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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