募集調查員的組織,全球當然不止stk一個,stk提醒高凡注意的『掘墓人』,就是另外一個小型的調查員組織。
掘墓人的來歷可追溯到100年前,當時一群歐洲的歷史學家、神秘學家以及探險愛好者,發起了名為『閱讀者』的集會,探索著被封印在歷史盡頭的、指向神秘的斷章殘篇,很快他們就有所收穫,到這裡,組織內部發生了分裂。
一部分組織成員認為他只應探索和獲得這些知識,而不是使用它們,另外一部分成員則不顧其他人的反對,決定親自參與到神秘之中,這部分成員舉行了一次召喚儀式,就像是所有妄圖觸摸偉大存在支鱗片爪的人們一樣,他們不是死亡就是發了瘋。
事故中,只剩下三個倖存者,保留著記憶和完整的肉身,但毫無疑問,他們也成為了惡魔的爪牙,致力於將惡魔帶到人間。剩下的閱讀者們,則開始阻止昔日的同伴,經過一系列的探索和探險,閱讀者們獲得了大量神秘學知識,但同樣傷亡慘重,只剩下最後五個成員。
這五個人達成一致,使用了神秘的『復活術』,將自己從地獄中召喚回來,獲得了不死,從此後他們跨躍了時間的長河,致力於在全世界範圍內,招募同伴,擊垮那三個爪牙正在進行的『可怕任務』。
沒人知道他們對抗的惡魔是誰,人們往往只能在世界最晦暗的角落聽到他們的警告聲。
在stk的警告中,掘墓者是一群亡命徒,擁有豐富的戰鬥經驗,他們熱衷於招募從戰場上歸來的、雙手沾滿血腥的劊子手,成為組織成員,可能由於手中掌握的資源有限,所以他們的組織規模一直沒有壯大,即便如此,任何被掘墓人盯上的目標,都會心生忌憚。
有消息稱,掘墓人正在關注這一次 j·k rowing發起的委託,他們懷疑 j·k rowing打算舉行某種神秘的召喚儀式。
如果高凡接受j·k rowing的委託,那麼就要小心與掘墓人的會面。
所以,調查員之間也會相互對抗麼?
人類從來都不是鐵板一塊。stk告訴高凡,並非只有肉體上的被污染,才會墮落成為爪牙,有一些人類,心靈被污染,保持著人類的理智,卻在信念中已經成為惡魔的附庸,在徹底暴露之前,他們才是最危險的那群人。
高凡總覺得接線員在指桑罵槐。
在說他。
大概裘青帆的出事,stk也有點懷疑高凡吧?
畢竟一個f級的普通探索型任務,突然變成d級,並且冒出夢魘這種『神二代』生物。
再結合之前高凡每次遇到的任務,都會突然攀升等級,很難讓人相信純粹都是意外吧。
我,人類叛徒?
呵呵,我從來都是站在人類這一邊!
雖然讓我選擇人還是貓作為夥伴,我會毫不猶豫的選擇貓……
高凡擼了一把因為被拋棄在車上而背對著他、正在生氣的上帝。
開車上路。
回天美。
……
高凡預計自己回天市所需要的時間,大概得個十天左右。
雖然滬上和天市的距離也就一千多公里。
但他畢竟有無形之子的詛咒在身。
這也是高凡在羅斯別墅時,不願意使用無形之咒的原因,他怕在迷路之上,再疊加幾個debuff,比如失明、失聰、肢體失去協調之類的,那就慘了。
如此說起來還是他寄存了大量存款的『血肉世界偉大存在』更可愛一些,使用雕刻刀的代價只是瘦而已。
當然,現在他在那位處的『存款』已經沒有了,為了救裘青帆,他瘦回了以前。
至於為什麼救裘青帆,他差點弄死的,他又救了回來,有問題麼?又公平又公正,沒有問題。
而當四天後,高凡成功抵達天市後,他才意識到,無形之咒的後遺症已經離開了他。
果然詛咒是有持續時間的。
很好。
現在,距離開學只剩下三天。
有一些學生已經回到天美,而教師們更是早早到了。
高凡才回到學校,就獲得了主任的熱烈迎接,瞧著完好歸來的高凡,主任擁抱了一下他這個得意門徒,雖然大概三個月前,對其的觀感還是『扶不上牆的爛泥』,但那都是過去時了。
「兩個月前,還是天美的學生,現在已經成了小有名氣的畫家了,不錯,不錯。」主任誇獎高凡。
「還行還行。」高凡接受了這誇獎,也沒問為什麼,在他想來,誇獎他都是正確的。
「已經有幾個記者聯繫學校,說要採訪你了,是不是安排個時間,和他們見見?」主任又說,接著他報出了幾個報紙和刊物的名字,其中《東方油畫》和《藝術家導報》都是行業內有名的讀物。
「行啊,不過跟他們說,如果採訪我,至少要是個專篇,帶人物照片那種,否則就別來了。」高凡記得上次雙年展上的報道教訓,再那樣,那不浪費時間嘛。
「這個應該可以商量。」主任樂呵呵的說,「不過你也多提提天美對你的培育,多提提呂校長對你的教導。」
「那是當然的。」高凡笑著說,「我努力的學習,然後天美各個科目老師給我打了從20到59不等的分數,我一定跟記者們好好說說。」
「你……全科目都沒及格?」主任皺眉,他還真沒關注這個,「怎麼可能呢,不是還有幾門是開卷考試麼?」
「我懶得抄。」高凡說,「太累了。」
「那補考呢?」主任再問,國內大學嚴進寬出,再爛的學生,都會給幾次機會的,天美的補考更是正常智商都能低空掠過。
「還有補考?」高凡訝然。
在天美上了三年學,你不知道還有補考這回事……主任望著高凡,眼中隱藏已久的刀鋒逐漸綻放光芒,似乎要剝去這個『得意門生』光鮮亮麗的外皮,顯現出其內的『爛泥』本質來。
這小子如果不是突然在雙年展上露了一手,現在應該面臨退學或者再讀的邊緣才對……可事已至此,木已成舟,如果不想變成那個藝術家生涯中『識人不明』『耽誤天才』『庸俗教育』的背景板學校,他也只有掐著鼻子認了。
「我去安排一下。」主任長嘆一口氣,「你給我講講,j·k rowing的事。」
「為什麼要講這個?」高凡奇怪。
「記者因為這個才要採訪你啊。」主任說。
「啊?他們知道了?」高凡訝然。
「不然他們為什麼採訪你,因為你在雙年展上賣了一幅畫?在藝術圈那都是小事,出了圈更是沒人在乎。」主任嘲諷高凡,總算是出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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