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森看得竟有些目瞪口呆,若林仙姑和一眾道姑也是張大著嘴被眼前的情形驚呆了。
杜森的心中如同千軍萬馬奔騰而過,他不明白這小小的貓兄怎會有如此的變化和如此大的能量,要知道,這巨大的巫三獸可是連這麼多的道姑都沒有能夠輕易馴服得了的,而這貓兄閒庭信步般玩耍著便將這巫三獸踩在了腳下,這貓兄不知是何來歷,一個變身竟讓這巫三獸如此恐懼。莫非是神一道長給自己的那藥丸有些作用嗎,他想起第一次見到神一道長時,那雪豹與貓兄便如同認識一般,神一道長送了自己的藥丸還說過是要助自己和貓兄成長的,也許正如他所料,自己練出了自己的先天元氣,或許這貓兄也是如此迅速成長了吧,但無論如何,這次貓兄所展現出的強大實力都讓杜森驚喜不已。
再看那巫三獸爬在貓兄的腳下,身體開始顫慄著,越來越劇烈的顫慄,不多時,身上竟又開始冒出白色的煙霧,越來越濃,而巫三獸越像要虛化了一般越來越模糊的漸漸消失中,貓兄驕傲的昂著頭把腳退回來,似乎這巫三獸是自己將它幻化了一般,看著眼前巨大的巫三獸逐漸的化作了一團白色的煙霧。
若林已經從震驚中恢復了平靜,見此情景急忙從身上掏出一個竹筒,掀開蓋子對著那團巫三獸幻化成的煙霧,口中念念有詞的將右手一揮,只見那煙霧便被慢慢的吸入到了竹筒中,隨即封好又揣入了懷中。
杜森一看那竹筒卻有些眼熟,細一想,這竹筒莫不就是自己身上帶的那四個竹筒的樣子嗎,如此看來,那竹筒卻有吸收這怪獸的功效,只是不知這支竹筒是不是自己身上的之一,如果不是的話,那麼,自己身上帶的那四支竹筒中也定然有收進去的什麼東西,只是不知道是什麼,再抬頭看若林,她竟似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背負雙手,面帶微笑。
而貓兄一個躍步出了光罩,抖了抖身子便恢復了黑貓的樣子,看上去精神飽滿了許多,貓兄看也不再看那若林,徑直朝著杜森一個飛躍便消失了。
杜森知道,貓兄又回來了,他能感覺到自己的體內正有一股渾厚的熱氣沿著脈絡慢慢的遊走。
「你這幻獸果然了得,難以置信的是,你竟然什麼都不懂,沒有師承,不會功法。」若林停了停繼續問道:「你究竟從哪兒冒出來的?」
杜森抬頭說道,「這個我真是記不得了,但我好像記得以前見過一個跟那些一模一樣的石碑。」杜森伸手指向了那些冰棺中裝有石碑的房間。杜森心想反正若林仙姑也已經知道了自己在這雪牢裡四處察看過,不如藉機問了這些疑問。
「你見過?!」若林突然往前兩步,面色大驚的問道:「在哪裡見過?!」
「在一個山洞裡,」杜森攤開雙手,「但山洞在哪兒真不記得了,我只記得山洞不深,裡面只有這麼一個石碑,但沒過多久石碑就不見了。」
「不見了?怎麼不見的?」若林急迫的問道。
「不知道,第一次去的時候有,第二次去的時候就沒了。」杜森說。
」那麼,你就是從那兒來的嗎?「若林問道.
"可能吧,我記不得了。」杜森的表情是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
若林轉身走了兩步,又扭回頭若有所思的問道:「那麼你也見到了那個女子,她,你可曾見過?」若林問完這句往前探了探身子緊緊的盯著杜森。
「看到了,那個封凍住的女子,沒有印象見過。」杜森說著停一下又問:「那是誰?被封在這裡是犯了什麼錯嗎?」
「你想知道?」若林又往杜森跟前走了幾步。
杜森感覺到一股冷意剎時襲來,不由自主的往後退了一步說道:「無所謂,好奇而已。」
「你能出現在這裡,也許,並不是巧合。」若林說著又往杜森前靠近一步。
杜森直視著若林的眼睛說道:「我也覺得不是巧合,只是我不記得為什麼會來到這裡。」
若林沉默著不說話,然後轉身便走,走到冰階處時突然又想起了什麼,轉身對杜森說道:「今夜在聖湖會很熱鬧,你要不要來?"
」聖湖會很熱鬧?什麼意思?我去不去有什麼關係嗎?「杜森不明白若林說此話是什麼意思。
」聖湖只會出現三天,今天是最後一天,明天就會消失了。你能在這個關鍵時刻來到這裡,不想去見識一下聖湖的熱鬧嗎?「若林的語氣有些冷淡,像是認定了杜森一定是為聖湖而來,如果不是為了聖湖的話,那就更可怕了,若林接著說道:」聖湖石可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你應該知道這聖湖對人修煉是有多大的好處,更何況是聖湖石,而今晚將是聖湖石被洗鍊出湖的日子,你不知道嗎?」
「不知道,也沒什麼興趣,不過我這人還真是喜歡湊熱鬧,去看看也無妨。」杜森真不知聖湖石什麼的,但這熱鬧去見識一下也未嘗不可。
「好,雲珊,子時以後,你帶他去聖湖。」若林對雲珊吩咐完便轉身下了冰階,眾道姑也都一一退散而去只剩下雲珊還在那兒等著杜森。
「你真的見過那些冰棺中的石碑?」雲珊疑惑的問道。
「當然見過,這有什麼好撒謊的,怎麼,那石碑有何來歷?」杜森漫不經心的說道。
「如果能找到,那就是第十八塊了,就可以......「雲珊說到這裡忽然打住沒再往下說。
「可以怎樣?「杜森追問道。
「不可以怎樣,你反正是記不得了,也幫不上什麼忙,只要知道石碑出現了,我們定然能想辦法找到。」雲珊一骨腦說了這麼多,倒也是心直口快。
「那個被封凍的女人是誰?」杜森不甘心的追問著,想從雲珊這裡得到些答案。
「你是為那女人而來的嗎?」雲珊挑眉看著杜森問道。
「當然不是,我只是好奇。」杜森連忙解釋道,雖然自己對那女人被冰封在這裡很好奇,但也不想被誤會有什麼動機。
「你就記住,今晚去聖湖,你別亂說話就好了,只要聽和看,不要亂說話。」雲珊囑咐著杜森。
「好吧,只是不知,人會很多嗎?」杜森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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