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了集中火力向主陣地開炮,對那些丘陵只好置之不理了。這些副職領導就是一個個類似小土包的丘陵。
所以,我沒有搭理那個分管人事的副經理,仍是對準一把手開火,開火,再開火。不但要把他削成丘陵,還要挖成個坑,把他埋了,md。
「劉總,我們現在就去好不好?」
他依舊漲紅著臉默不作聲。
狗*的,老衲終於擊中了你的軟肋。老衲今天非把你的脆骨肋條擊斷不可,痛打落水狗是最佳選擇,魯(迅)長老說的太准了。
「劉總,你要不去,說明那獎勵已經划過來了。」
我這句話更加地驚濤駭浪,臭蛆同志明顯地尷尬不已。分管人事的副經理用力要把我拽出去。
那個滿口土話加方言的副經理也過來了,吐著唾沫星子說:「崔辣寶,你怎麼回事?怎麼和領導這洋說話?」
我的原則是對這些丘陵地帶置之不理,向高地繼續猛玫。
「既然你們做的不對,那就說明唐主任做對了,你們沒有理由處分她。」
「處不處分她,與你沒有關係。」劉總被我搶白了半天,終於說出話來了。
「怎麼與我沒有關係?這事是由我引起來的。」
「我說了,我不要那獎勵了,你們也不要處分王唐主任了。唐主任是好領導,你們沒有理由處分她。」
那個分管人事的副經理比較會來事,邊往外拽我邊說:「處分唐主任的事,都還是沒下發呢,我們再研究研究,你要相信領導。」
他的話說完了,也把我給拽出來了。老j巨猾,不愧是搞人事的,是個人精。有點陰。
老衲也只好順著台階下台。
臭蛆過分,老衲可不能過分。
畢竟是個小人物,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唐燁杏和李芳也已經站在了走廊里。媽的,今天這事是真的鬧大了。
我這麼一鬧,把矛盾的焦點轉移到我身上來了,這樣對唐燁杏會有好處。
我回到辦公室,其餘的人都還站在走廊里。
李芳緊接著跟了進來,埋怨我說:「既然鬧僵了,為何還說不要那獎勵了?」
「咱們要而那狗*的就是不給,看這陣式y要也白搭。現在這社會欠錢的是老爺,要錢的是孫子。」
「崔來寶,既然鬧就堅決鬧到底,小打小鬧我擔心你會挨整。」
「不怕,反正道理在我們這邊。」
「他們要整你,藉口隨便一抓就是一大把。」李芳說到這裡,語氣神態甚是無比掛心。
我對她柔柔一笑,安慰她:「沒事的,你放心吧。」
「你說的倒很輕鬆。」
「呵呵,我說沒事就沒事的,你就放心吧。」
這時同屋的其餘人等陸陸續續回來了。
我坐在工位上越想越氣,越氣越想,思想意識就像脫韁的野馬,四處亂串。既擔心唐燁杏也擔心自己。
但更多的是氣憤,要不是那個臭蛆如此卑鄙霸道,應該是錦上添花的好事。
md現在做事怎麼這麼難呢?想要建功立業,真的去學班超和從軍了,少小雖非投筆吏,論功還欲請長纓。
要為公家做貢獻,你首先得學會受委屈。沒有忍受委屈的肚量,你最好別去做,更不要出這風頭。這就是老衲從這件事中總結出來的社會經驗。
木秀於林,風必摧之。堆高於岸,流必湍之。中國人最喜歡槍打出頭鳥,管你是好人壞人,管你是做好事還是做壞事,你想名利雙收,門都沒有。
想到這裡,我對這件事已經坦坦然起來,有些看破紅塵,身處雲頭高端向下俯瞰的至高境界了。
真是不經一事不長一智。
有了至高境界,自己似乎成了思想上的巨人,心中便坦蕩起來,怒氣憤恨都跑的無影無蹤了。
心中只有一個念頭:只要把唐燁杏保住,就是讓老衲回老家種地,老衲也心甘情願。
想想古時候的重臣大臣,被j佞小人陷害,人頭落地,滿門抄斬,我這委屈真的不算什麼。何況也沒有生命之憂,大不了不要這份工作就是了,有什麼了不起。
中午吃飯時,李芳讓我在辦公室里呆著別到處去,她跑出去買了三份香噴噴的驢肉燒餅,我的一份,她的一份,還有唐燁杏的一份。
我心中暖暖的,李芳就是好,美麗可人,溫柔體貼。她知道我和唐燁杏心裡都不好受,就把飯給我們買回來,目的是讓我們減少影響面。
實際上她心裡更不好受。
李芳有勇有謀,是非分明,忠j立斷,是不可多得的美女加善女,我真希望她悔婚嫁給我,那該多好啊!
我要沒了工作,回家種地,她肯定也會跟我去的。我們兩個脫離這噪雜快節奏的都市生活,學學陶淵明同志,去過過逍遙的田園生活,豈不是更好?
種豆在山下,草稀豆苗盛。晨興理荒穢,帶月荷鋤歸。
李芳手搭棚,俏目等我歸。脫去摩登服,換上粗布衣。
才使巾揩臉,又使酒著杯。青藤架下依,嘴對嘴互餵。
饞死男牛虻,氣死女色徒。關上大寨門,生孩一大堆。
要是沒有計劃生育該多好,那我和李芳邊過田園生活,邊生一大堆孩子,弄個加強排特務連啥的,豈不又成了一段佳話!
越想越美,美的冒泡,嘴裡含著驢肉燒餅呵呵傻笑。
下午,那個臭蛆不再露面了,而是由分管人事的副經理出頭解決此事。
因為我是個炸藥包,唐燁杏是個導火索,為了不讓我這個炸藥包爆炸,他先找我談,再找唐燁杏談。
先把炸藥包弄濕,導火索再干也點燃不起來,搞人事的真賊精的。
他和我談的中心主題是讓我接受2000元的獎勵。
老衲為了僅存的這點面子,堅訣不從。
但只有一個條件,不能處分唐主任,唐主任沒有錯。
他和唐燁杏談的什麼,我不知道,但從唐燁杏的表情來看,應該沒什麼大事了。
阿門,我雙手合十,只要唐燁杏沒事,老衲就雙手合十口念阿門了。
臨近下班時分,李芳從oa上悄悄對我說:晚上我們一起吃祝賀飯吧。
善解人意的李芳簡直比我老婆還稱職。
老衲還是光棍,但憑想像也能想像出來,誰能超越李芳很難。
我心中一陣狂喜,立即回到:嗯!好太好了!!!
短短的五個子,竟用了三個大感嘆號,可見有多麼地激動,多麼地狂喜,
李芳飛給我一個笑臉,隨後說道:把唐主任一起叫上,讓我們三個來個舉杯……
暈,狂暈,暈呆。我一看她這句話,激動狂喜一掃而光,俺個人如同坐上老虎凳,為什麼?
李芳稍微和我一親近,唐燁杏立馬能撇緒出來。要是唐燁杏稍微和我一親近,李芳不但立馬能看出來,依她的脾氣,不被剝層皮也能去層肉。
不但如此,最後還得同時失去這兩位美女。
真要是那樣,老衲將萬劫不復,遺臭多少年都不可得知。
越想越怕,竟不知道怎麼回復。
「你怎麼回事?怎麼不說話了?」
「……,別讓唐主任去了。」
「為啥?」
「我想單獨和你在一起,兩人世界多好啊!」
「人家唐主任為你挺身而出,仗義執言,弄得這麼難堪。我就不說,你也該主動提出來請請人家唐主任。」
「……,還是別讓她去了。」
「你這人做事怎麼這麼沒有良心?你說出個不讓她去的理由來。」如果說服李芳,就是把老衲的腸子拽出來,也找不出合適的理由來。
我這般愣愣地想著,李芳已經扭頭側目仔細地觀察我。
壞了,必須儘快回復。這丫心細如髮,如再這樣下去,非被她看出貓膩來。
「阿芳,我還是喜歡二人世界嘛。」我急忙酸酸麻麻地回道。
「滾,也不看看什麼時候。我已經和唐主任說了,她也同意我們三個一起去吃晚飯,然後一塊再找個地方去喝茶。」
「啊?你已經和唐主任都說了?」
「是啊,我先和她說的,她同意了就好辦了,你跟著去就行了。」
我靠喲,完了,徹底完了。
這丫竟然沒經過請示就已經把事辦了。我,就不讓她去了。
三個人去吃飯是上刀山,再去喝茶就是淌油鍋,如果這樣,老衲今晚能不能回到自己的窩裡去都是個問題。
估計臉色也已經蒼黃起來。
為了不讓李芳看出破綻,急忙起身裝著去上廁所。
打*了要去廁所,內急更要去廁所,遇到無法解決的事要躲到廁所里。
廁所這個靠呼呼臭烘烘的地方,在我看來卻是又清又香。
因為關鍵時刻它成了老衲的逼難所,更是老衲的庇護神。
跑到廁所里,更加地六神無主,惶恐不安。
如果被李芳暴虐一頓,我還不放在心上,大不了在家躺上幾天就是了。
關鍵是暴虐之後,我還要失去李芳。更更重要的是,老衲腳踏兩隻船,兩隻船一氣惱,往兩邊一跑,非得把老衲的服劈斷不可。
要想混的圓又團,就的腳踩兩條船,這誰說的!坑人啊!
東南西北中,乖乖龍的東,這下算是玩到頭了。
怎麼辦呢?……,到底怎麼辦啊?
用什麼藉口來擺脫這件事呢?
無奈之下只好先洗把臉,讓大腦清醒清醒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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