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敬就不必了,不過你們要是有狗的話,就記得給我送點。當年成神以前,我最喜歡吃狗肉,上了天庭以後,就吃不到這口了。這回你們方便的話,就給我弄點吧……算了,我跟你們說這個幹什麼。我跟你們說,上面這次是要查的,我給你們找門路,你們也要配合一點,這個戲一定要演的像真的,不要讓我受牽連。否則的話,將來渡劫時的優惠就沒了。」
他說完這話之後,兩人都覺得威壓減弱了幾分,而周圍那黑如墨汁的黑霧也漸漸消失。想來方才的黑霧是神將施展的神通,為的就是隔絕內外,方便兩下交流。
這黑霧一去,天劫將至,二人雖然與神將溝通一番,知道這回渡劫不至於必死之局,但是誰也不敢馬虎大意。即使是過場,也是非同小可,一個不留神,一樣可能隕落。
秦丹武將靈力注入金鐘之內,這口寶鍾又漲了幾分,那幾個修士暗中觀察道:「這口寶鐘有些門道,趕緊記下來反映給上面,他們還不知道秦丹武有這寶貝呢。」
另一人道:「有這寶貝也沒用,你們看,這天空中劫云何等猛烈,就憑這一口鐘,他們是過不去的。你們看,雷已經下來了,是太清雷,這回他們死定了。就憑這兩人和一口破鍾,還想扛住太清雷,就是白日做夢。」
這次謝寒煙渡劫,驚動了十一峰頭所有峰主,就連閉關的宋寒陽也破例出關,來此觀察。畢竟十二峰主都想要衝破合體大關,能提前看明白天劫是什麼東西,對所有人都有好處。
見到那層層堆疊的劫雲,各位峰主的臉色都不怎麼好看,難道合體天劫居然有這麼大威力?那怪不得這麼多年,九州界就沒出過一個合體大修,就看這劫雲的意思,就知天劫威力遠超過元神劫。這樣的天劫。誰能扛的過啊。
蘇鳳飛面帶焦急問著宋寒陽道:「夫君,你看這劫雲……」
「是啊,這劫雲如此濃郁,威力非同小可。好一個天劫。果然兇險,要想衝擊這合體天劫,果然不是一件易事。非得有大神通大手段,否則的話,怕是難以應付這天劫考驗。」
「夫君。我是說,你看六小姐這次,能不能過關啊。」
宋寒陽卻沒回答這個問題,而是兩眼緊緊盯住劫雲「天地氣數,自有規律可尋。如同天劫一樣,其力量也並非無窮無盡。老六這天劫威力太強,如果這段時間內,再有人抵抗合體天劫,天劫的威力就會減弱。眼下正是我衝擊合體境界的最好時機,我最近閉關。推演天地奧秘,倒讓我算出一樁寶物,於我有緣。鳳飛,你著手準備下,我們過段時間去一下那上古秘境,就是你上次取寶那地方。」
圍觀者中,也有幾位是有自己心思的,謝寒煙如果衝擊合體境界成功,對於九州各大宗門的格局都可能造成影響。因此頗有些人,是不想她衝擊成功。最好是在力所能及範圍內,製造些小障礙,或是添些小麻煩,那就再好不過。
可等看清那團團劫雲後。所有人都已經失去了添亂的勇氣,或者說也失去了添亂的必要。劫雲見的多了,但是這種黑如墨汁,直接就快落到山頭的劫雲,則是第一次見。
光是看,就知道劫雲中蘊藏了何等恐怖的威能。這種劫雷下來,還用的著自己破壞麼,怕是連山頭都抹平了。就在這當口,只聽一聲驚天巨響,一道劫雷已經從天而降,與此同時,那口金色巨鍾也迎了上去。金光閃耀,白光瀰漫。
眾人耳中,傳來震耳欲聾的巨響,有幾名修士都驚的退了出去,生怕被波及進去。「這是合體劫雷?這怎麼看也不像是合體雷啊,怎麼看怎麼像是返虛雷?那鍾……那鍾居然扛的住?」
在這等強悍的劫雷之下,一般的護身寶早就被轟的連渣都不剩了,可是那口金鐘依舊金光燦爛,安然無恙。這口鐘上,不知花費了多少工料,這一刻,總算證明,那些代價沒有白費。這件寶物本身的威能,已經超出了一件元神修士所持有的護身寶的的上限。
「好一口寶鍾,果然厲害。不過怕也得是有充足的靈力支撐才行。」蘇鳳飛看的分明,忍不住問身旁的丈夫道:「相公,你會不會也為我煉這麼一口寶鍾,助我渡劫啊。」
她是知道這口鐘的祭煉過程的,其期間不知耗費了多少昂貴工料,又經歷了多少生死危機。就光說奪取那地下的地火寒泉,就不知道冒了多少生死危險,若是有自己的男人也能為自己去冒這樣的風險,去付出如此大的代價,那就算是死,也值了。
她與宋寒陽的婚姻當初就是基於兩個峰頭利益考慮,沒什麼感情。不過這麼多年過下來,大家沒有感情也有親情,至少彼此之間,相處的還不錯,勉強可以算相敬如賓。宋寒陽於她十分尊重,各項用度上也做到公平,大家各自花各自的資源,誰也不占誰的便宜。
在她的心裡也有個小小的憧憬,如果自己的丈夫能為自己煉這麼一口鐘,甚至只是口頭上答應自己一次,她也會感到驕傲。可是宋寒陽皺眉道:
「胡鬧!這天劫,是上天對修士的考驗,每一次天劫,就是一次考量。每過一次天劫,修行上就能提升一步。最重要的,就是要靠自己的力量,度過天劫,而不是想著靠人幫忙,或是藉助外物。那是邪道,鳳飛,你的道行深厚,憑你自己的力量,渡劫不會有問題的。可是如果把念頭寄在外物上,那就失去了道心,於你的修行不利。你的峰頭難道資金周轉遇到問題了?那我可以讓良才他們看看,先借你一部分用,將來你方便了再歸還就是,不過要別人幫你渡劫的事有害無利,不能再想了。」
他與蘇鳳飛的父親平輩論交,算起來,也是蘇鳳飛半個長輩,以這種師長口吻訓人,指導蘇鳳飛修行,也是情理之中。蘇鳳飛心內一涼,勉強一笑道:「不必了,我只是過個笑話而已,夫君不必往心裡去。你看六小姐這次能過關麼?」(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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