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情,怎麼了?」
剛剛脫掉衣服全身上下只留一條短褲的唐宋第一時間闖進鍾情臥室。\www.yibigЕ.com//
其實也不能說闖,因為鍾情臥室門並沒關死,唐宋手一碰就開了。
鍾情除了腦袋外全身都躲在薄被裡,臉色蒼白,眼神渙散,似乎有些發抖的模樣。聽到唐宋說話的聲音,腦袋下意識地一轉,便見到唐某人近乎**的樣子,蒼白的臉色不由浮起一絲紅暈,喃喃道:
「我……我做了個噩夢。」
原來做了個夢而已,唐宋心神一松,走到床前說道:
「什麼噩夢?不要緊吧?」
「不要緊,已經醒過來就沒事了。」鍾情不自主地瞥了唐宋一眼,卻又在瞬間轉過腦袋。
看到鍾情似乎有些躲閃的眼神,唐宋往自己身上一瞅,這人……丟大了,吶吶道:
「既然沒事,那我出去了。你休息吧。」
一聽唐宋說要出去,鍾情意識一醒,不由暗罵自己為什麼要說不要緊沒事,連忙換成一副驚恐的樣子,幽幽地小聲試探道:
「你……能不能不走?」
呃……
「我害怕再做噩夢,你能不能在這兒陪陪我……」
自己似乎沒有門神的作用吧?不過一看鐘情那副樣子,再想想小丫頭說地那些話。唐宋便是想拒絕,那拒絕的話也怎麼都說不出口的,何況人家千里迢迢過來看自己。現在只是讓他陪陪,又怎麼能說不?遲疑道:
「你總得讓我回去穿件衣服吧?」
鍾情臉色一紅,吶吶道:
「那你回去穿吧,……我等你!」
剛剛走出幾步地唐宋聽到這三個字,腳步不由一頓,怎麼聽著,聽著感覺渾身不對呢?心裡似乎有些軟,骨頭似乎有些麻有些酸。似乎,有些難以控制的事情將要發生……
見唐宋搖著頭出去,鍾情那蒼白的臉色頓時換成笑容,差點都笑出聲來了,忽然一想某人的耳朵,趕緊便將笑容憋了回去,現在最要緊的當兒,可不能露餡……
由不得鍾情不加緊一點進度攻勢,誰讓那該死的基恩說要請什么女傭過來,以後要是身邊多了幾個礙眼的傢伙。那有些想做的事情還怎麼有機會做?做不好地話還會成為別人笑柄的。
其實,鍾情原本是想說有隻耗子的,不過某人那堪比雷達的耳朵可不好瞞過,所以,還是找了個最穩妥的藉口,即便唐宋再怎麼厲害,也不可能知道她究竟有沒有做噩夢吧?嗯,夢倒是做了一兩個,只不過不是噩夢,而是一些難以說出口的美夢……
那些夢一在心裡閃過。鍾情白玉般的臉龐又不經飄起幾朵紅暈,嗯,不能再想了,萬一被發現……對了。那邊的小丫頭還有那什麼該死的管家應該沒聽到什麼動靜吧?應該沒有,她的驚呼聲又不大,就是估計著唐宋地聽力發出來的,大概也只有他一個人才能聽見了。
這傢伙回去穿衣服,到底會穿什麼呢?是加件短袖還是全身上下都裹好了?應該不會太多吧,這地方那麼熱,有空調都不怎麼頂事……
鍾情亂七八糟想著間,唐宋便又推門進來了。
果然只是加了件短袖。不過下面似乎也套了一件齊膝的大號短褲。
「你睡吧。我就在這兒坐著。」
看了鍾情一眼,唐宋也便在床邊的小椅子上坐下了。
笨蛋!心裡暗罵一句。鍾情表面上卻幽幽道:
「你不睡覺嗎?那我多不好意思,你明天還有事呢。」
「沒事,我一兩個晚上不睡覺沒有任何影響。」
呃,怎麼遇上這樣的變態,不睡覺都不瞌睡。
「那行,我先睡覺了,麻煩你了。」鍾情說道。總不能太直了,得先緩緩,免得把人嚇跑。
「行,你睡吧。」
於是,昏黃的燈光下,一個美女在床上躺著,一個不解風情的少年郎在一邊坐著……
翻來覆去,翻來覆去……短短半個小時,鍾情起碼來回翻身五次,而且,她還偏偏有這樣的本事,無論怎樣翻身,就一個腦袋露在薄被外面,倒也是防狼高手了。
唐宋有些忍不住了:
「你怎麼了?睡不著?」
鍾情嘆了口氣:
「給你添了這樣的麻煩,讓你就這樣干坐著,你說我心裡怎麼過意得去?你說我怎麼睡得著?」
那你想怎麼辦?唐宋無語。
「要不……你也睡到這床上來?反正這床這麼大,多你一個對我也沒有任何影響。」
此話一出,整個臥室的氣氛立馬變得有些曖昧起來,那昏黃地燈光似乎也變成粉紅了……
同床共枕,這算怎麼回事?唐宋心思有些亂了……
心裡如小兔亂蹦的鐘情見唐宋半晌沒說話,頭轉過去埋到被子裡說道:
「要不……你回去吧?反正只是做做噩夢而已,又嚇不死,總不能耽誤了你明天的正事。」
以退為進啊,真要回去怕是都要被某人咒死……不過,也不過睡到一張床上而已,又能有什麼大事?唐宋站起身,淡淡一笑:
「你讓我也睡到床上,就不擔心我做什麼壞事?」
「切,就你那膽,怕也是禽獸不如的人……」
禽獸不如?唐宋一怔。這是什麼話,想了半天,才終於想起以前於凱跟自己說過地一個笑話。
「好吧。既然你都不擔心,那我還有什麼好害怕的。」
唐宋坐到床上,順勢躺了下來,便跟鍾情睡到了一頭。自然,鍾情是鑽在被子裡,而唐宋卻是不需要的,他又沒脫衣服,這兒地空調溫度又不高。關鍵問題是,他怎麼好鑽到人家女孩子的被窩裡?
雖然跟鍾情之間起碼還有一尺的距離,但鍾情身上獨有的女人體香,還是撲鼻而來……唐宋忽然發覺自己的心跳猛然跑到一百以上,心思亂閃,眼睛瞪得老大,但身體卻是一動也不敢動了……
似乎,不單單是自己地心跳上百?某人比他還快?聽著耳邊傳來地咚咚響,唐宋心更亂了,不知在想著什麼。
就這樣亂蹦亂跳著。半個小時了,還是沒靜下來,兩個人似乎都一樣。
「唐宋,你睡著了嗎?」鍾情輕輕轉過腦袋,忽然輕聲問道。
呃,該說什麼?什麼都不好說,還是不說了。
然後唐宋便聽到鍾情長出一口氣,輕巧地一個翻身,一隻胳膊便輕輕地落在唐宋胸口。
感覺著那條胳膊的熱度鬆軟,唐宋呼吸猛然一滯。這算什麼?
無意還是故意?
正想著間,卻感覺一股癢意從胸口傳來,卻是鍾情地手指隔著短袖輕輕地畫著圈,一圈。兩圈……
**裸地調戲?!
到底是做禽獸,還是做禽獸不如?唐宋腦海里忽然冒出這樣一個念頭。
這種狀況下,唐宋若是還不知道鍾情的心思,那也可以跳樓了。
禽獸?還是禽獸不如……
「嗯哼!」
唐宋忽然一聲囈語,胸口的那隻手便在瞬間縮了回去。
囈語過後,唐宋也是一個翻身,似乎睡著了一樣,一隻手便隔著薄被。覆蓋在了鍾情身上。
所謂來而不往非禮也。不過,這被子似乎比他的短袖要厚很多。那是不是要深入一下呢?
其實,這兩個都沒睡著,似乎又都睡著了的傢伙兩個翻身下來,鍾情人都已經在唐宋懷裡了,而唐宋搭在薄被上的手,其實是將鍾某人環在了懷裡。
這個動作一出來,兩人心跳便在瞬間達到一個**,這下,真的是誰也不敢動,誰都要裝睡著了。其實,他們再怎麼裝,那屏住的呼吸,僵硬的身體動作,卻是誰也瞞不過誰的。
嗯,很奇怪地鬆軟,雖然隔著被子,但唐宋依舊感覺到胸前有兩點麻麻軟軟的,似乎棉花一樣,但比棉花的感覺卻又不知好到哪兒去了……
閉氣功不是誰都能練的,唐宋可以輕易憋個十幾二十分鐘,鍾情可不成。
既然裝不成,那就不裝了,省的大家都憋的難受。
鍾情忽然噗嗤一聲輕笑,打破了寂靜,睜開眼睛說道:
「呆子,別裝了,我知道你沒睡。」
呃……唐宋那個尷尬就別提了,跟偷東西的小偷被人抓了個現行還難受還嚴重,還是先熬一會兒,看她說什麼。
見唐宋還閉著眼睛,還一副裝睡的模樣----只是那不斷閃動的眼皮卻將他出賣個乾淨,鍾情眼睛一轉,右胳膊很乾脆地支起腦袋,往唐宋跟前更靠近了一些,而左手卻撫上唐宋近在咫尺的臉:
「還真睡著了?睡覺都這麼可愛……」
蔥蔥五指掠過唐宋地眉,掠過他的眼,掠過他的鼻子,掠過他的嘴唇,然後下行,從領口鑽如脖子,再次來到唐宋地胸口,依舊輕輕劃著一圈兩圈……
這才真是**裸地調戲,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唐宋驟然睜開眼睛:
「你干……唔……唔……」
唐宋剛說出兩個字,嘴卻已經被封住了,這一封,便是什麼話也都給憋了回去。
然後臥室便想起溜溜的聲音,便如橡皮在玻璃上摩擦一樣。當然,要比那個要高深莫測有情調得多。
便在這經久不息地溜聲中。唐宋那件短袖離奇地從他身上飛了出去,便是一大一小兩件短褲似乎也很神奇地從他身上消失,爾後。他的右手被引入一片溫暖之地,兩團軟玉溫香,恰好盈盈一握,呼吸,不自主地急促,即便再好的功夫也沒有用,堅挺,不自控地堅挺。便是太極意境這一刻也不知跑到哪兒去了。
忽然,堅挺之處迎來一隻小手,只是兩下撥弄,唐宋忽然忍不住一個哆嗦,身體頓時便僵硬了,嗯,還有些哆嗦的僵直……如此情況,即便唐宋再好的心境控制能力,臉上也不禁火熱起來。
感覺著手上一大堆黏黏濕濕地東西,鍾情一怔。便在瞬間明白過來,這小子,居然……
隨便在被子上抹去那攤東西,便又握上那火熱之處----嗯,都不能說握,因為尺寸地問題,只能說扶。分秒之間,火熱又變成了堅挺----少年郎就這一個好處,只要需要,隨時都可以點燃戰火……
這不存心跟他過不去嗎?還真以為他禽獸不如?
溫軟之間的手。也跟某人學了起來,往下探去……毛茸茸地一片,溫熱濕滑……然後便輪到某人的身體開始顫抖,痙攣。
喘息。鼻音,糾纏,翻滾,狀態有些膠著,動作開始放大,魯莽,肆無忌憚……
毫無疑問,唐宋憑藉著男性本能高強身手占據了上風。將鍾情壓在身下。
溜聲終於停了下來。唐宋撐起雙臂,睜開眼睛。定定看著鍾情地……鍾情也不甘示弱,眼睛也緊緊看著唐宋,不過下面的手,卻將某處火熱迎向自己的溫熱……第一次嘛,不指揮著點,容易走錯路。
終究還是禽獸啊,既然人家喜歡自己這樣,而且都到了這個程度,總不能讓人家失望不是?何況,自己便想理智些,這會兒怕也不行,都快爆炸了,急切需要一個降溫器。
輕輕沉下,鍾情微一皺眉,眼睛一眯,便在瞬間,室內同時傳出兩聲嘆息……
有些東西,是無師自通的……
接下來,自然是疾風驟雨,狂風暴雨,電閃雷鳴,狂轟亂炸,天崩地裂,神魂顛倒,欲仙欲死……
大約半個小時後,隨著兩聲不可遏止的輕嘶,雲收雨散,臥室內便只剩下此起彼伏的喘息。良久,忽然傳來一個女人嗤嗤地笑聲:
「還以為你真是禽獸不如呢,原來還是禽獸啊。」
「總不能被你笑話連禽獸都不如吧?」
「嘻嘻,我喜歡這樣的禽獸……」
「喜歡?那就繼續……」
「唔,不行,吃不消了,人都散架了,我休息一下,等會……唔……嗯……噝……」
又過了不知多久……
躺在床上,唐宋一手環著鍾情,一手卻在她珠玉圓潤的肌膚上隨意遊走,眼睛瞪得大大的,卻是怎麼也睡不著覺,不知想些什麼。
懷裡的鐘情一聲囈語,動了下身體,換了個更舒服地姿勢依舊睡在他的懷裡。
看了看懷中不著寸縷小鳥依人般的鐘情,算了,想什麼呢,還是睡覺吧……唔,從今天起,他就是真正的男人了!
剛準備睡覺,不遠處的臥室卻傳來一些動靜,卻是小丫頭從床上爬了起來,唐宋恍然,原來,都已經是凌晨三點了,看來,今晚真是睡不成了。
小心翼翼從鍾情糾纏的手腳脫開身,拿起衣服,耳朵動了動,感覺了一下動靜,然後以最快的速度衝進自己的臥室,再花兩分鐘沖了個澡……
五分鐘後,唐宋敲起小丫頭的門,依然還是那副一本正經波瀾不驚的模樣。
只不過,在去山頂地路上,小丫頭一句話便擊破了他強裝的泰然自若:
「哥哥,你跟鍾姐姐好了嗎?」
「什麼?」唐宋狼狽反問。
「我聽到鍾姐姐的驚呼了,然後便聽到你進去跟鍾姐姐說話的聲音,後來我睡著了,不過,我沒聽見你從姐姐房裡出去……」
「呃。大人地事情,小孩子就別管了。」唐宋只能扳著臉如此說道。嗯,某人剛成*人。便擺出這樣的架勢來……
「切,什麼嘛,真把我當小孩子?不就那回事嘛?誰不知道?」
唐宋瞠目無語,這丫頭,從哪兒學來的這些話?能讓人一口氣憋不出來氣死。
「不過,哥哥,你跟鍾姐姐好了,那雅素卿姐姐怎麼辦?我可聽說哥哥你跟雅姐姐有個什麼賭約地……」
「你怎麼知道?」唐宋一驚反問。
「嘻嘻。耳朵聽的呀,雅姐姐以為我耳朵沒好到那種程度,在屋裡自言自語,一副怨婦的樣子,被我聽到了。哥哥,你打算怎麼對雅姐姐?」
早知道這樣,就不教這丫頭練這耳功了,都聽的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還怨婦!唐宋無奈搖頭。
打算怎麼對雅素卿?事情已經這樣了,還能怎麼辦?誰讓雅素卿對那賭約一直支支唔唔地,大丈夫何患無妻。難不成非得讓他死纏爛打?事後躺在床上想了半天,唐宋便對這件事有了決斷。
「要不,哥哥,你把雅姐姐鍾姐姐都娶回家吧。聽說那有本事地大人物都好多老婆呢,聽說有個叫韋小寶的都娶了七個,哥哥你難道還不如那韋小寶?就算真地不如,你娶上兩個三個也不算什麼。」曲飛煙一邊出著餿主意,一邊偷笑。
「胡說什麼呢。小孩子不准說這些亂七八糟的話。」唐宋沉聲說道。不過,以前唐宋受師父荼毒,倒是一直以為一個男人可以娶好多老婆的。只是到了現代社會才明白,原來自己上了師父的當,那早已是過時的事情了……
嗯,若是跟以前一樣。左擁右抱……小丫頭那話一出,唐宋倒是忍不住有些胡思亂想起來,不過,光想有什麼用呢?不現實的。唐宋搖搖頭,使勁將不該有的念頭拋之腦後。
對了,那韋小寶是誰呢?七個?倒是厲害。唐宋不禁問道:
「丫頭,你從哪兒聽來的韋小寶這個名字?」
「電視上啊,難道哥哥你居然不知道?」
他什麼時候有時間看過電視?原來不過是個虛構的人物。還以為真的呢。當然。也有可能是真地,不過那一定是幾百年前的老古董了。
說話間。兩人便到了山頂,折騰了兩個多小時,似乎感覺小丫頭乾枯萎縮的血管神經有了不小的進展,至少比一開始鬆弛膨脹了不少,治癒的信心不由又上升了一點。
回到別墅的時候,鍾情沒有起床。也是,第一次,而且折騰了兩回,耗盡了體力精神,還睡得那麼晚。
看看時間已經不早,基恩便請教唐宋是不是可以上早餐了。
唐宋正要搖頭,心中忽然一動,說道:
「飛煙在樓下吃,給我端兩份到樓上鍾小姐的房間,嗯,還是我來端吧。」
悄悄推開鍾情房門,某女依然像小豬一樣呼呼大睡,胳膊手露在外面,長發任意揮灑著,臉上還帶著春色,泛出隱隱桃紅……
想起昨晚的瘋狂,想起自己便是在床上這個女子身上真正成為了一個男人,唐宋心中不禁一盪,這一刻,那雅素卿的名字似乎已經從他心中消失了。
將托盤放到床頭柜上,唐宋輕輕推了推鍾情:
「吃飯了,太陽曬屁股了……」話剛出口,唐宋自己都嚇了一跳,什麼時候,自己也會說這樣的話了。
「別鬧了,人家要睡覺,瞌睡死了。」鍾情閉著眼睛,揮著**裸白生生地胳膊將唐宋手打開,然後用鼻腔說出這麼一句話來。
卻不知,她這手一動,那春光便怎麼也控制不住露了出來,那晶瑩的雪白,那深深的一溝……全部落到唐宋眼裡,而那鼻音,更是輕易勾起了某些回憶……
不吃就不吃吧,等她睡醒了再說,反正這地方是不能久呆的,容易犯錯誤,這大白天地,難受……
唐宋端起托盤,準備出去,剛走到門口,後面卻傳來鍾情地聲音:
「別走。」
唐宋愕然回頭。卻見鍾情已經捂著被子坐了起來,揉揉眼睛,打著哈欠。一副慵懶之極的模樣,連一點露出來了都不知道,那樣的讓人神魂顛倒。
「我還從來沒想過有男人給我送早飯,就是再瞌睡,也要吃地。」鍾情又是一個哈欠說道。忽然瞅見唐宋的眼神有些不對勁,往下一看,頓時便將被子往上拎了拎,輕唾一口。紅著臉道:
「你先出去,我要穿衣服。」
什麼沒看到摸過?唐宋撇撇嘴,但還是走了出去。
穿衣,洗臉,收拾很是狼藉的床鋪,雖然平日都是那兩個清潔女工收拾的,不過現在鍾情可沒臉讓她們做,誰讓她留地印記太深太過耀眼?
十分鐘後,唐宋剛將放著牛奶麵包早餐地托盤端進來,小丫頭便也跟著闖了進來:
「恭喜鍾姐。紅包拿來。」
「什麼?」鍾情愕然看著唐宋,卻聽唐宋說道:
「我沒說,是這丫頭猜出來了。不過,我想,現在這莊園裡大概沒有誰不知道吧?」
也是,好好的人不起來吃飯,而且還要老闆將早飯端上來,這其中,肯定有些奧妙。若是鍾情現在這副慵懶加上風情萬種地樣子下去走走,大概沒有誰地眼睛是瞎子。
「都是你……」鍾情下意識地嗔怪了一聲。旋即感覺有些不對,似乎,昨晚是自己主動來著,而且還是設了個小小圈套才將某人套進來。將自己送了出去。臉色微紅間,那嗔怪的話卻是怎麼也說不出口了。
唐宋啞然一笑,似乎頗有些得意地說道:
「其實,他們原本就把你當成了老闆娘,這說明有些事情他們早就料到了,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換成是誰,如此征服一個女人,而且是個漂亮的美女。大概都有些得意吧?
「你還說……」
看兩人這副打情罵俏的模樣。小丫頭嘻嘻笑著出去了。不過,一出門。那笑聲就收了起來,心中暗道,哥哥以後就不是我一個人的哥哥了,這可不行,得想想辦法……
果不其然,當鍾情微皺著眉頭,輕輕邁著彆扭的腳步出現在大廳時,那廚師蕭眉臉上不禁露出一股神秘的笑意,便是基恩,也不禁打量了兩眼,顯然,鍾情的狀況,如何瞞得過他們這些火眼金睛的人。
「是我不好,早知道這樣,早餐應該多加點營養地……」蕭眉嘟囔著嘴,進了廚房。
「恭喜先生。」卻是基恩站在唐宋身後低聲說道。嗯,正常情況下,只要唐宋出現在臥室以及保險庫之外的地方,基恩都會跟在他身後,以便隨時聽從唐宋的招呼命令。當唐宋出去的時候,便是基恩管理家務的時間。
他們兩個說話的聲音雖然小,但又如何瞞得過現在正高度害羞就害怕有不好評論的鐘情耳朵?臉色一紅,想著是不是該上樓,今天不下來算了,否則還不知要被多少人眼神打量……
鍾情走路都有些不穩的狀況,自然不適合再跟在唐宋後面亂竄了,如此,唐宋便將小丫頭留在加重陪她,自己一人駕車去了毛料市場。
有人說情場得意,賭場未必能得意的,似乎果然如此,一天下來,唐宋都沒有什麼大收穫,只收了幾塊勉強算是中檔的原石,而市場只剩下幾家店沒有逛過了,相信明天一天就能搞定,若是這些店都逛了,那下一步,該往哪兒去再找好地原石?
想著下一步的計劃,傍晚時分,唐宋回到莊園。
自然,既然已經走出那一步有了極其親密的關係,那鍾情便堂而皇之搬出自己的臥室,跟唐宋睡一個窩了。其實,似乎除了她地人外,也沒什麼東西好搬,都沒什麼行李。
入夜,碩大的主臥,依舊燭影搖紅,被翻紅浪中……
經過一天的休養生息,鍾情似乎強悍了幾分,只是還遠不是唐宋的對手,而且,似乎比昨晚更疲憊了幾分。
「太厲害了,我都快吃不消了……」良久之後,鍾情喘息著說道:要是時間一長,那我該怎麼辦?」
這要是聽在正常男人耳朵里,大概是前所未有的讚賞,會興奮地跳腳。不過,唐宋卻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
「是我的問題,小時候練功練錯了。」
「呃,怎麼回事?」鍾情本來只是隨口說說,不料唐宋居然如此回答,不禁有些奇怪。
「我從三歲不到就開始站樁,師父說要存想丹田,我找不到丹田在哪兒,去問師父,師父便告訴我在那上面,結果我聽差了,還以為就是那個呢,一直練到七歲左右,才被師父發現……結果,現在就成這樣了。」
「呵呵,呵呵……呵呵……」鍾情喘著氣,笑得上氣不接下氣,世上居然還有如此奇事。
唐宋很是無語的收聲,因為鍾情跟他關係不一樣了,所以才將過去的一些小事情拿來說說。其實,這件事以前只有師父知道,他從來沒跟其他任何人說過,當然,也不好說沒臉說。
忽然之間,鍾情不知想到什麼,笑聲嘎然而止,幽幽地嘆了口氣。
「怎麼了?」唐宋一怔,一手依舊遊走在鍾情藏在被子下地**嬌軀上----年輕人都是這樣,都有些貪歡,便是唐宋也不例外。
「今天上午飛煙打了個電話回去……」
「回去?給誰打地?」見鍾情話說到一半就不說了,唐宋不禁問道。
「給雅素卿打的。除了她,飛煙也沒第二個熟人了。」
再次聽到雅素卿這個名字,唐宋不禁沉默下來。
鍾情幽幽一嘆:
「素卿姐已經知道了我們地關係,倒是不知道我將來有沒有臉見她了。」
「胡說什麼呢!什麼叫沒臉見她?你又沒做什麼對不起她的事情。」這當兒卻是不能保持沉默的,一定要表示點意見。
「我沒胡說,其實,我知道你喜歡雅素卿,我也知道雅素卿對你也很有好感,可是,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鍾情聲音忽然放大了幾分:
「相信你也看出來了,昨晚我沒有做噩夢,只是想你陪我,想你跟我之間發生點什麼,所以才編了那樣一個藉口……」
這個目的唐宋早就知道了,否則,一個年輕漂亮的女孩子如何會讓男人留宿,還非得睡一張床上?還說著禽獸,禽獸不如之類的話。那藉口不藉口的,其實無所謂。心下一嘆,唐宋說道:
「我知道,不過,我若是對你沒有好感,沒點感覺,就是什麼藉口都沒有用的,所以,過去的事情就不要說了。」
「你真的不怪我?」
「當然。」
「可我卻怪我自己,我不應該這樣的。我年紀比你大,沒有雅素卿漂亮,也沒有雅素卿的身份,更沒有雅素卿的萬貫家產,甚至連工作都沒有。而你現在坐擁多少億的財富,有自己的公司,本身還是個多才多藝的高手奇人……無論從哪一方面說,我都比不上雅素卿,更配不上你……」
不是什麼東西都可以用金錢權勢門當戶對來衡量的,唐宋啞然一笑:
「說起來,我還是個通緝犯呢,才真正誰也配不上。」
「那只是弄巧成拙的誤會罷了,不可能永遠通緝的,何況即便通緝又怎麼樣?對你現在有沒影響。」鍾情頓了頓:
「其實,我最大的願望便是能陪你一段時間,沒奢望有天長地久的福氣,若是雅素卿過來的話,我情願,情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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