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軍區特勤支隊行動起來時的威風可是夠瞧的,由肩掛將軍金豆豆的柯傳安親自壓陣,特勤支隊的支隊長帶隊,幾名中隊長率領著六輛重型卡車,隊伍後面還跟著一輛輪式裝甲車,從軍區大院飛駛出來。
車輪滾滾,一路呼嘯著,搞得人人側目,霧都市城區的大街上到處是雞飛狗跳。
當剛剛會見一個外地大客商結束的沈國良在辦公室窗口看到飛馳的軍車時,還暗自感嘆:聽說省,市兩級軍區現在正配合蓉城大軍區準備進行軍事演習,看來是不假。這些軍人其實也挺辛苦的,自己這些平民老百姓都已經是下班的時間了,他們軍人還要這樣沒日沒夜的操練,看著模樣,估計他們晚上也不要想休息了......
霧都市看守所與拘留所在一起,裡面還有一個單位是市公安局五處,其實就是預審處的,都是位於城市東郊。而省軍區是在南郊,車輛飛速的通過環城公路,來到了看守所這裡。
霧都市看守所這裡與其他監獄也沒有什麼特別之處,在院落里設有一些什麼高牆,電網到沒有,只是在外圍拉起了密密麻麻的鐵絲網。
同樣有兩座小崗樓一類的設置,是用來防止犯人逃脫的。看守所的防禦措施都建在這棟破樓的內部,從根本上限制了犯人的自由,如果犯人能在未經允許內踏出牢房的門,就是已經是他們最大的失職了。
殘破的院牆和鐵欄杆的大門,旁邊是一個治安崗亭,從外面看上去,這裡就像一個位於郊區,瀕臨破產的小企業。不過如果仔細看看崗亭里的「保安」,就知道他們一定不是一般人,最起碼,而是個「二班,三班」經過專業訓練的警察。
不過就算是身手再好的警察,在幾百名全副武裝到牙齒的特勤支隊的戰士面前,也就只有裝軟蛋,「趴窩」的本領了......
事發突然,這幾個穿著武警制服的小兵,在看到門前突然停下十多輛掛著軍牌的大小汽車就被嚇了一跳。還沒弄清楚是怎麼一回事兒,百多個特勤戰士已經沖了進來,立刻有五個小兵衝進崗亭,將槍口頂在了他們地腦門上......
院子裡也一樣停著幾輛警車,這些都是市公安局裡的警察,其中還夾雜著一些地方上的武警。一見到這個架勢,一個大隊的幾十名武警也端著槍跑了過來,一下子和特勤支隊的士兵們在院子中間相遇,兩邊都用槍互相指著,雙方的人同時大聲喊道:「把槍放下!」。
沒有一個人聽話的把槍放下,省軍區特勤支隊的支隊長尹義凱走到最前面,冷著臉大聲問道:「你們誰是頭兒?」。
武警與那幫警察的人群中出來一個三級警督銜的中年人,他大聲的說道:「我是看守所副所長,你們是哪個部隊的?想幹什麼?不知道這裡是禁區嗎?」。
尹義凱直接用手槍頂在了他的腦門上,一字一句的說道:「我奉命執行任務,你必須立刻給我下令。讓你們的人全部繳械投降」。
「呃!......投降?」。
看守所副所長氣瘋了,這和平年代了,大家都是黨和政府的人,互相哪還有什麼投降一說?這丫的說話也太不客氣了吧?副所長憤怒的叫喊道:「這是市公安局關押犯人的禁區,你們部隊的憑什麼過來耀武揚威的?......」。
「哼!小子......」。
尹義凱不屑一顧的翻眼瞅了瞅他,冷冷的警告道:「我再說一遍,你們立刻投降,你也許還有點出路,不然的話,別怪我沒有提醒你!到時候......」。
都說當兵地脾氣暴,這看守所的警察們也和部隊當兵的沒什麼區別。副所長不服氣的大聲質問道:「憑什麼?你們憑什麼衝進我們公安局的禁區?你有什麼文件證明你是在執行任務?!」。
「什麼都不憑,就憑我行嗎?......」。
一個蒼勁的聲音在特勤戰士中響起。端著槍的特勤士兵立刻閃出了一條道,柯傳安走到了那位副所長的跟前,目光盯著對方,冷冷地道:「他們是在執行我的命令,如果你要什麼文件的話,我可以現在就簽發給你。怎麼樣?你需要看哪一種文件?」。
看見警察人群中有人將槍口調轉到柯傳安身上,尹義凱急紅眼了......
他上前一步,拉開手槍的保險栓,用槍口死死的頂住副所長的腦門大聲怒吼道:「狗日的!立刻讓你的人放下槍,要不然,老子斃了你!你到底算個什麼東西?敢指使手下人用槍對著柯將軍......」。
「柯,柯將軍?......」。副所長大吃一驚,再仔細一看柯傳安肩膀軍銜上那璀璨的金豆豆,他立刻就軟了下來,連忙求饒道:「對,對不起首長,我沒有認出您,實在是對不起......」。驚慌失措地副所長立刻扭頭喊道:「都把槍給我放,放......下」。
但令他十分無奈的是,他手下那些人比他的動作快多了,一聽見「將軍!」那兩個字,早就把槍放下過了......
「我靠!......」。
副所長心裡暗自罵了一句,剛想過去再跟柯傳安解釋,尹義凱一把將他地雙手擰到了背後,扭頭喊道:「來個人,把這個混蛋給我綁了,還有這些人,全部綁起來,集中在院子裡蹲著!誰敢亂動或者有任何企圖,格殺勿論!」。
尹義凱有恃無恐的叫道。心說:怕什麼?狗日的,這些傢伙面對省委常委,堂堂的將軍都敢舉槍對著,就算自己剛才下令開槍,也絕對不會有事,到時候以保護將軍的安全為由,誰還會追究自己的責任?......
特勤戰士們十分乾脆的直接從那些警察的身上摘取了手銬,將他們一個連著一個拷在了一起,留下十個人持槍看守,尹義凱向柯傳安問道:「柯政委,咱們現在就衝進去?」。
柯傳安冷著臉道:「立刻!」。
「是!」。
尹義凱沖在最前面,在小樓的門口,他抬起槍口指著一名警衛冷冷的說道:「你耳朵聾啦?他娘的,沒看見我們在執行任務?我給你三秒鐘的時間,把門給我打開,否則我有權將你當場擊斃!」。
那警衛早就被外面的場面嚇壞了,慌忙的說道:「我,我們是警察,這是市公安局下屬的看守所啊!你,你們是不是搞錯了?咱們軍警可是一家啊!......」。
尹義凱「嗤!」的一哼!滿臉鄙夷的說道:「誰他娘的跟你是一家?三秒鐘的時間現在開始倒計時:一,二......」。
那警衛嚇得差點沒屁滾尿流,幾乎是立刻就打開了鐵門。他只是當差吃糧的一個小警察,可不敢拿自己的小命來開玩笑。萬一對面這個凶神惡煞的傢伙真給了自己一槍,自己死了到時候可沒地方喊冤去......
尹義凱在電動鐵門打開的那一刻就沖了進去,門口的三名警衛被幾個特勤戰士從背後捆綁住了雙手推到了院子裡,和所有的警察一起被綁了起來。
裡面的警察甚至沒弄清楚這是怎麼回事,立刻就被一堆突然出現的特勤戰士用槍指滿了全身上下,嚇的連手中的警棍都拿不住了,尹義凱對一幫警察叱喝道:「立刻讓你們這裡的負責人出來,就說如果他還想要這頂烏紗帽的話。就給我用出吃奶的勁兒,以最快的速度跑過來......」。
前面發生的事情立刻就通報給了看守所的頭兒,他飛快地跑了過來,指著眾人十分驚訝的問道:「你,你們是哪個部門的?在幹什麼?」。
「你就是這兒的負責人?」尹義凱冷眼相對,開口冷冷的問道。
「我就是,你還沒告訴我你們要做......」,看守所的這位頭兒,話都還沒有說完,尹義凱已經大手一揮,命令道:「把這個人給我綁了,送出去見首長!」。
「首,首長?這,這是怎麼回事?哎哎哎!......」。看守所所長還沒來得及問清楚,就被幾個特勤戰士五花大綁著,直接扛了起來。
之後,特勤戰士將看守所所長帶到院子裡,直接摔在了地上,對著柯傳安敬禮之後,道:「報告首長!這兒的負責人已經被我們抓過來了!」。
柯傳安冷眼看著地上被摔得七葷八素的看守所的所長,開口問道:「那個被你們整治的快殘廢了的犯人,叫......楊世德的,還在不在你這兒?」。
看守所所長不是傻子,他立刻就看清楚了眼前這位軍人的軍銜,慌忙的說道:「在在!還在這兒,同志們還在審訊他呢!......」。
「審訊?」。
柯傳安聽見這兩個字氣的火冒三丈,大聲罵道:「什麼審訊?狗日的!你們這群光知道吃糧,卻不干正事兒的混蛋,把人都快要整殘廢了,還在折磨人家?你!立刻帶我過去!把人給我交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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