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詩夢見自己的父親來到面前。
而且,那種高位者的氣勢咄咄逼人,瞬間來了精神。
更重要的是,父親已經向國內高層檢舉了羅賓。
她知道,在國內高層中有著父親很多親密無間的朋友和同學。
羅賓得罪了她丁詩夢。
父親一定會動用這些關係,直接將這個傢伙整的萬劫不復。
從小就跟在父親身邊,丁詩夢對於那個圈子裡的事明白的很。
弄他一兩個不長眼的,隨便一個名頭就能幹死你。
他們那些人可厲害著呢!
談笑之間,就把事情給辦了。
就算羅賓是龍魂戰隊的總指揮,又能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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憑他這樣年齡,在這個階層也不會有多少根基。
那個圈子裡的牛人在弄人之前,都會把對方的底細摸的一清二楚。
既然父親說已經開始會同上層整治羅賓。
這個混蛋就必死無疑!
就算你有能耐,就算你有點貢獻,那又能怎麼樣!
說你行你就行,不行也行!
說你不行就不行,行也不行!
如果,再加上性騷擾這個名頭,羅賓就算是有萬般能耐也沒戲!
哼!
得罪我丁詩夢,你就去死吧!
想到這裡,丁詩夢掙扎著哭喊道,「爸,就是這個混蛋騷擾我,我沒有臉再見人了!」
秦志遠、米克頓和齊海亮,以及龍魂戰隊的所有精英頓時一怔。
繼而,所有人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怪異。
馬曉純更是差一點笑出聲。
她下意識打量著丁詩夢那張粉底厚厚的矽膠臉,又偷偷瞄了一眼沒有表情的羅賓。
除非腦殘才會想起這種低級到不能再低級的誣陷之詞。
每天圍繞在羅賓身邊,想要投懷送抱的國色天香、絕世佳人數都數不過來,他竟然會騷擾丁詩夢這種三流貨色都算不上的女人。
更甚者,羅賓這種身份,也是她丁詩夢敢大言不慚去羞辱的?
今天這場戲,有看頭了。
「放開她!」丁吉昌陰沉著臉厲聲呵斥。
兩名警衛看看羅賓,又看看秦志遠,始終沒有鬆開丁詩夢。
「先放開她,讓她起來把事情說清楚。」秦志遠沒有表情的擺擺手。
丁詩夢從地上爬起,靠在丁吉昌的肩膀上哭了起來,「爹地,我真的沒臉見人了!嗚嗚嗚」
丁吉昌指向羅賓:「這件事情,我需要你給我一個說法!」
「你作為龍魂戰隊的總指揮,龍國的一名高級將官,竟然做出這種下作之事。此等行為,我必須上報高層!」
秦志遠冷聲說道:「丁會長,這些事情可不能隨意亂扣帽子。你女兒說羅總指揮對她進行騷擾,可有實證?」
「如果不實,純屬口舌誹謗,那可不是鬧著玩的!」
「你應該非常清楚,誣陷龍國高級將官,嚴重損害戰時總指揮,可是要就地正法的!」
丁吉昌猛然一個冷顫。
秦志遠的話絕非危言聳聽。
「詩夢,究竟是什麼情況?」丁吉昌拍拍女兒的肩膀,「說出來給他們聽!」
「在我們這種紀律嚴明的團隊中,是絕不允許一個人品極差,道德淪喪的公職人員存在!」
丁詩夢眼含淚水,指向羅賓:「爸,你讓我到海島餐廳去和那個鷹籍華人相親。」
「進入餐廳後,我就坐在他的對面。可是,我提出讓他拿出筆和紙記下我所說的話,他不但不理會我,反而還讓我滾!」
「爸,我從小到大,什麼時候被一個男人這樣無視過!」
「按照我們家這麼高的地位,這麼多的錢,他就應該對我畢恭畢敬,我提出的所有條件他都要答應我才對。」
「可是,他竟然對我怒吼,還讓餐廳的保安把我趕出去。」
「就是告訴他,我是你的女兒,我們家裡在海外有11位存款,他都不理會我,真是豈有此理!」
丁吉昌嚇了一跳,急忙道:「詩夢,你胡說什麼!我們家哪裡有什麼存款,爸爸就那點工資,都被你花光了」
丁詩夢不悅道:「爸,我沒胡說。我們家明明有那麼多的錢存在海外,你為什麼說沒有呢?」
丁吉昌不敢開口,生怕女兒會把這個事情繼續強調。
丁詩夢根本不知道,她的話差點把丁吉昌嚇死了。
那11位的海外存款,可都是灰色的。
萬一被查出來,這輩子就完了。
「後來我讓他幫我把鞋子撿起來穿上,他就是不肯,搞得我在餐廳難堪至極!」
「我回來到落日城大飯店,他竟然也跟著過來。」
「這不是對我騷擾,還是什麼?」
「嗚嗚嗚」丁詩夢再次哭了起來,「如果我的朋友圈裡的人知道這件事情,我還怎麼有臉見他們啊!」
戚浩宇看向丁詩夢那張癟癟的臉。
再看看她那副比例極不均勻的圓錐身材,噗呲一聲笑了起來。
「這貨腦殘吧,羅總指揮會去騷擾這種不入流的貨色,哈哈哈,笑死我了!」
「你你混蛋!你是個什麼玩意兒?」丁詩夢頓時暴怒,指著戚浩宇就破口大罵。
戚浩宇上前一步,「本少是嶺南王家的大少爺,你罵我是什麼玩意兒?!」
「媽個蛋的,真以為你家那點屁官職可以為所欲為了?」
「你特麼的對本少出言不遜,信不信我抽爛你的嘴!」
丁詩夢再不知好歹,也知道八大王爺在龍國是什麼樣體量的存在。
戚浩宇的怒罵,她哪裡敢再出言回懟。
丁吉昌亦是猛然一怔。
沒想到龍魂戰隊的一名精英,竟然是嶺南王的孫子。
這種牛逼的家世,可不是他丁吉昌人脈圈子可以招惹得起的。
馬曉純亦是笑出聲來:「就你那個上不了台面的爛樣,也配羅總指揮騷擾你?羅總指揮就是去騷擾李副大隊和郝燕舞,也不會騷擾你!」
我草!
這什麼神比喻?
羅賓微微蹙眉,白了一眼馬曉純。
李雪和郝燕舞臉頰唰的一下紅了起來,翻了翻眼皮直接無語。
丁詩夢實在受不了被人當眾說丑,指著馬曉純咬牙啟齒道,「你是什麼玩意,竟敢罵我」
「啪!」的一聲脆響,馬曉純一掌打在她的臉上。
「我爺爺是西北王馬知棟,這個身份夠不夠?!」
「你那點狗屁家世,就想出來顯擺欺負人,也不嫌寒磣!」
「就你那點逼樣倒貼給羅總指揮,他都不會稀罕,還騷擾你,你臆想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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