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我在谷底緩緩的睜開眼睛,冰涼的河水打濕了我的全身,我慢慢的爬了起來,腿上的疼痛刺激著我的腦神經,當時我只有一個念頭,活下去,只要活下去,我才能有機會報仇。文師閣 www.wenshige.com
我咬緊牙關沿著河道一直往前走,天不亡我,走了大概五個時辰的路,前面有了人家,我敲開了那家的門,出來的是個老頭,他看我如此狼狽不堪,將我攙扶進去。進去以後我就暈了過去。」
區靜波又喝了一口酒,回味起了當時的情景,心中不免還有些餘悸「等我再次睜開眼的時候,冷得發抖,」
只聽旁邊的老頭說到,「老伴,他醒了,」然後倆人圍了上來,老太太關心地問到,「感覺怎麼樣了?這是怎麼了?遇見土匪了?」然後伸手摸了摸我的額頭。對老頭說道,「好像發燒了,你趕緊去請郎中吧,」
我想說話,但是張不開口,過了一會,多長時間我也不知道,反正就是渾渾噩噩地度過的,郎中來了,給我處理了身上的槍傷和刮蹭傷,敷上草藥,對兩位老人說到「性命無憂,不過這條腿恐怕以後是廢了,槍傷,不明來路,要不去報官吧。」
兩位老人說到,「先讓他養傷吧,等他清醒過來以後,再問問他是怎麼回事,看他這身裝扮也是窮苦家的孩子,」郎中沒再說什麼,留下幾副喝的湯藥就走了。我又睡過去了。等我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感覺身體不是那麼虛弱了,也能開口說話了。連忙問到,「大爺,我睡了多久了?」
老頭問到「你醒了啊,已經兩天了,恢復得怎麼樣?趕緊起來喝點粥吧。別的東西也不能吃,喝完粥以後把藥吃了。」
我點了點頭,「謝謝大爺大娘的救命之恩。」然後想著坐起來,但是右腿還是絲毫用不上力氣,掀開被子一看,腿上面糊滿了草藥。
這時候老太太走過來,關切地問到「孩子,你這槍傷是怎麼來的啊?」
當時腦子已經不那麼糊塗,隨便編了個故事,說到「大娘,家中遇到土匪,一家人全死了,就我一個人跑了出來,從山崖上掉了下來。」然後假裝很傷心地哭了起來。
兩位老人一聽,心疼不已,安慰我說到「唉,這都是命啊,好歹還能活命,這年頭兵荒馬亂的,土匪橫行,咱們去報官吧!必須讓他們償命!」
我當時一聽,趕緊說到「不行,大娘!這土匪和咱們這的縣衙門穿一條褲子,讓他們知道我還活著,肯定得要了我的命的。萬萬不能報官啊!」
老兩口一聽,嘆了口氣,說到「唉,官匪勾結啊!那你就先養傷吧,什麼都別多想了,你這條腿以後估計是吃不上力氣了。」
我當時想的就是命保住比什麼都強,還管什麼腿不腿的,說實話那一跳真相當於閻王殿旁邊走了一圈,但還是活了下來。
我摸了摸身後,自己帶出來的金條還在身上,頓時踏實了很多。也沒再多說什麼,喝了粥,吃了藥就繼續躺在床上休息。
經過十多天的調整,我已經能下地了,雖然右腿還是吃不上勁,走路一瘸一拐的,但是拄著拐杖也無大礙,以後怎麼過還是個未知數。
這時候老頭走過來,對我說「孩子,你以後打算怎麼辦啊?」
我搖了搖頭,說「不知道。」
老頭又說到「這樣吧,你先養好傷,我兒子在天津做些小買賣,一直想接我們倆過去,我們在這山林子裡面習慣了,也不想去,你去投奔他吧,我給你寫封書信,以後你就去他那裡給他幫工,遠離這塊傷心地吧。」
我一想也確實沒有別的地方可以去了,二來害怕李清和胡青山他們得知我沒死的消息,肯定不會放過我。
就答應了,老頭年輕的時候上過私塾,家中還有筆墨硯台。給我寫了他兒子的地址,還有一封信,交給了我,又過了大概十天左右,我的傷基本痊癒,唯獨腿腳還是不便利,告別了老兩口,直奔天津衛。
區靜波從懷裡面掏出一盒煙,點了一根遞給了喜子,然後自己又點了一根抽了起來,不知道為什麼他對這喜子格外的好。可能是一直沒有聽眾吧,這些事藏在心裏面很久了,一直沒有機會說出來。
喜子已經聽得入神了,接過煙抽了起來,繼續問到「區哥,然後呢?你去天津衛了嗎?」
「喜子?你大名叫什麼啊?」區靜波沒頭沒腦地問了一句。
喜子愣了一下,「大名?劉喜生啊,怎麼了?」
「以後別叫喜子了,我叫你劉營長吧,我以前在這混的時候名字跟你差不多,叫黑子,不吉利,不吉利。」區靜波說到。
喜子有些莫名其妙,心想這怎麼就不吉利了。
區靜波深深地吸了口煙,繼續跟喜子講起了他的故事。
我輾轉來到天津衛,按照老兩口給的地址,找到了他們兒子的所在地,往上一看,上書「煙雨樓」。這是妓院啊,沒想到老兩口本本分分,兒子卻乾的這份營生。
我進去以後,找到他們大掌柜的,將書信遞給他們。大掌柜看完書信以後,嘆了口氣,對我說到「我這爹娘啊,真弄不明白,怎麼接就是不來,說我幹這買賣丟了祖上的臉,你說這亂世之秋,賺點錢跟搶錢一樣,什麼都不好干啊。」
我低聲下氣地說到「老人家有自己的想法,喜歡山林裡面的生活,自在,大掌柜說得對,現在這世道能支撐起這麼大的買賣確實不容易,確實不容易。」
「你也是命不好啊,怎麼還遇見土匪進家了,也罷,就留下吧,在這給我打打雜,吃喝你就不用犯愁了。」大掌柜說完以後就把我安排在了一間小房間裡面,我在這妓院一干就是五年啊。
這妓院有個常客,姓萬,外號萬事通,關係不一般,平時就靠吃搭橋的錢過日子,跟當局政府好像是有點關係。
這五年時間裡面我跟他的關係一直不錯,每次來我都會幫他安排姑娘,有新來的姑娘我都會提前通知他。有一次他喝多了,醉眼朦朧地對我說到「區瘸子,你信我的本事不?」
我點頭說到「信,信,整個天津衛誰不知道您的本事啊,沒有您不認識的人,沒有您搭不上的橋。」
「哈哈!你要是有錢,我能給你安排個體面的工作,去政府上班怎麼樣?」萬事通醉醺醺地說到。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啊,當時我確實有些心動了,對他說到「真的嗎?我要給你拿出錢來,你真能給我安排的政府工作去?」
「哈哈!你這瘸子!看樣子這幾年沒少攢了錢啊,我萬事通說話什麼時候吹過牛皮?你只要能拿出錢來,看你小子挺機靈的,我給你安排個好差事,怎麼樣?」說完以後兩眼一閉,睡著了。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晚上回到床上,我算睡不著了,輾轉反側的想萬事通說的話靠不靠譜,自己確實有錢,那會在八溝跑出來的時候,幾根金條一直帶在身上,沒敢動。
心一橫,決定等明天萬事通醒酒了,拿金條去他家試試,看看他是不是吹牛皮。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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