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這是最小的一吊,比這大的,重的,爺爺還有一整箱呢。書神屋 m.shushenwu.com」蕭青魚像是別人家的,絲毫不忌諱,將自己的家底一股腦吐了個乾淨。
周陽倒吸一口冷氣。
見周陽不說話,蕭青魚繼續道:「我一直不願意來著,人家醫生就算和爺爺是老相識,也不可能給藥不收錢啊,這銅錢拿去有什麼用。」
「爺爺還有一些雜七雜八的罐子瓶子,成捆,都是當年從老虎江里撈上來的,實用性比這銅錢高多了。」
蕭青魚很無奈。
家裡應該是有餘錢的,她雖然不確定,但爺爺會將每次的收入分成兩部分,一部分拿來日常開銷,另一部分是絕不動用的固定資產,只是他不知道老頭子到底把錢藏哪了。
老爺子就是這麼一個人,一輩子都在存錢,即便是生病了,都不願意取出一分錢來抓藥。
所以才有了蕭青魚拿著一吊銅錢抓藥的這一幕。
「你是說,這銅錢是你爺爺在河裡撿的?」周陽下意識地看向蕭青魚,審視女孩的眼睛,要確定對方不是在說謊,知道和女孩單純羞澀的眼神相碰撞後,這才作罷。
蕭青魚被這火辣辣的眼神打量得極為不好意思,扭捏道:「我們渡船人,向來是熱了就下河洗澡,爺爺足跡不算廣,但要論對這條老虎江,以及更大的青衣江的了解程度,爺爺算得上第一人。」
「反正爺爺告訴我是從河裡撈的。」
周陽咽了咽口水,暗道一句:不會那麼巧吧?
他想給自己的古玩店擬名「多寶齋」,奈何並不多寶,旋即又想起名「軒器閣」,奈何條件簡陋搭不上調,和趙德柱的古玩店根本沒法比。
「你爺爺到底從河裡撿了多少東西?」周陽好奇問。
他已經能夠想像事情意味著什麼,倘若女孩沒有胡言,姑且不論其它什麼東西,一箱銅錢,能值多少錢?
一百吊,每吊五百元,那就是五萬。
這麼多錢,夠在江河市買房了。
這種看法都是淺薄了,一箱銅錢,要是皆是康熙通寶還好說,無非也就是量大,聽起來唬人,要是不同的形式制號,那可就不得了了。
而從蕭青魚所言中,周陽不難判斷出,這些銅錢,應該就是不同制號,不同版式,屬於不同朝代的銀錢。
之所以如此篤定,是因為蕭青魚說,家裡的銅錢重量不一,每一吊,有大有小,數量有多有少。
周陽雖然是個假專家,但最基本的常識還是有的。
「任何一個朝代,同一制號的錢幣,一吊錢的數量應該一致,在版型厚度外貌上更不應該有所差別。」
這就是讓周陽最震驚的一點。
「如此大量的錢幣,還囊括了各個朝代,這…足夠開一個古錢幣展覽館了!」
周陽儘量平息下來,道:「蕭青魚,你還記得你的爸爸媽媽嗎?」
蕭青魚搖頭:「不記得了。」
雖然不知周陽問這個問題有何深意,但單純的她還是如實回答了。
「沒事,婚期我爸媽在就行,你爺爺也能當證婚人。」
「我連合葬的地方都想好了,就是我家到學校路上的小山頭。」
蕭青魚仍舊疑惑,問:「這是什麼意思?」
顯然,她還年幼,並不會說話拐彎,也不懂隱喻,周陽思維跳躍性太大,令她迷糊。
薛大海默默豎起大拇指,暗道一聲人才。
但他也沒辦法反駁,因為蕭青魚本就和周陽有娃娃親,緣分到了,躲都躲不開。
世間事就是這麼奇妙,雖然有些人一輩子只能見一次,但周陽和蕭青魚顯然不是僅止於一面的緣分。
周陽當然不是真這麼想,只是一時沒收住,趕緊解釋道:「剛才是我一時興起,想起的一首當代朦朧詩。」
「朦朧詩?」蕭青魚疑惑。
周陽嗯嗯點頭:「徐志摩的《再別新娘》。」
周陽這擺明了欺負蕭青魚沒讀過書,偏偏女孩真沒讀過書,傻乎乎就信了。
周陽並不知道的是,自己隨口胡說的話,蕭青魚悄悄記在心裡,在遙遠的將來,竟成為女子與自己因緣不斷的癥結所在。
「我和你去看看爺爺吧,可以嗎。」周陽問。
蕭青魚自然是同意的,但還是道:「你要是有事,可以先回家,我一個人沒事的。」
蕭青魚想著,回家就給爺爺燉碗雞湯,好好補補,之後再吃藥。
殺雞燉雞都不是問題,唯獨抓有點麻煩,家裡那隻老母雞個子不小,足足有五斤半,掙紮起來氣力很大。
要是周陽去一趟,抓雞就有人幫忙了。
周陽和薛大海回到船艙。
「周陽,你怎麼想的?」薛大海從始至終護著包袱,問道。
一開始拒絕趙百川前往三江市的提議,就是因為顧忌身上財物的安全性,現在主動前往老船夫的家,不像是周陽的作風。
所以,他認為周陽或許有什麼打算。
「我猜測,老船夫手頭,或許有成批古玩珍藏!」
周陽有理由相信,老船夫從河裡撈出的東西,都很非凡。
河底的物件,可能有兩個來歷。
第一可能是沉船之寶。既然有人將秘色瓷送往馬家廟,證明老虎江,青衣江,至少在交通方面扮演了重要角色,可能在過去有寶船沉溺也未可知。
第二種可能更加駭人聽聞,就連周陽自己都不願意相信。
那就是,在老虎江流經的某個地方,存在這古玩匯聚的場所,可能是大墓,祭祀場所,或者其他。
如果這個猜測坐實,就證明老船夫實際上知曉一處大型古墓的所在。
周陽對古墓是真不感興趣,但對老船夫手裡的東西,還是很有興趣的。
「實不相瞞,我想倒騰古玩生意,但江河市並沒有這個環境,我想要做出點成績來,就得走出去。」
「而想要走出去,面對的第一個對手,就是趙德柱。」
「我想從老船夫手裡租借一批古玩,舉辦一場鑒寶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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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大海看著周陽胸有成竹,頭頭是道的模樣,不禁想起了自己年輕的時候。
在外打拼時,他就遇到過一些頭角崢嶸的年輕人,但沒有一個,能夠像周陽這般,年紀輕輕,就對未來規劃清晰,並且付諸實施。
自己的兒子,和周陽同年紀,還在和同學滿山跑。還搞出萬人唾罵的破事。
「要是我兒子多好…」薛大海心裡暗道。
良久無言中,船隻在一截木橋外靠岸停下…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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