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反駁廖蘊榛:「有那張紙就是好過沒那張紙。」
廖蘊榛笑說:「兩個人能不能走下去這要看緣分,實在走不下去,就不要再勉強,放手對雙方都好。沒必要總是留戀前面的風景,後面的風景不一定比前面的差。」
「榛姐,我覺得你腦子有毛病,要不你也不會帶著你兒媳婦來這裡?」
「那是某人派出來的小尾巴。我要讓某人見識一下我的魅力。」
二姐忽然反應過來:「我剛才還納悶你的反常。這樣看來,你家老白的心還是在你身上。只要他心在你身上,那張紙真的不重要。」
廖蘊榛把酒杯里的紅酒喝完,將酒杯放到茶几上:「他的心在不在我身上我不想知道。我兒子支持我找個身高183的弟弟過完下半生。我覺得這個主意不錯。」
幾個貴婦哈哈大笑起來。
二姐笑完說:「那我們就幫你去選人。」
「好啊。」廖蘊榛站起身。
二姐拿起茶几客廳的固定電話撥打:「讓她下樓。」
幾分鐘後,夜繁星從樓上驚慌走下樓,走到廖蘊榛面前:「媽媽,我們回家吧。」
廖蘊榛伸手挽著夜繁星的胳膊:「繁星,等一下我們再回家,現在這幾個阿姨要陪我去酒吧。」
夜繁星怕廖蘊榛再做出驚人的舉動,勸說:「媽媽,我得回家照顧孩子。」
「家裡有你老公和你爸爸,不用擔心。你好不容易出來一趟,當然得放鬆一下。」廖蘊榛拉著夜繁星走出別墅。二姐和幾個貴婦也跟著出別墅。
大家都坐著各自的車,去本市最大的酒吧一條街道門前下車。
進到一間音樂酒吧,燈光昏暗,音樂震耳。酒吧里沖完著酒精和曖昧的味道。
二姐拉著夜繁星和那幾個貴婦在酒吧角落一張桌台前坐下。
廖蘊榛坐到酒吧吧檯邊上的高腳椅上。
立馬就有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男人就請廖蘊榛喝一杯雞尾酒。
廖蘊榛也不客氣,端過雞尾酒慢喝了一口,和那個年輕男人私聊起來。
二姐找男服務生叫兩打啤酒和十來碟小食。
夜繁星一直數著和婆婆廖蘊榛搭訕的男人,不下三十個,年紀從二十到五十不等。
廖蘊榛喝完雞尾酒,將手裡的空杯,放到吧檯上,坐到夜繁星身邊,對眾姐妹說:「哪一個好?」
夜繁星低頭,抻手扶著額頭,她真的被婆婆的大膽打敗。
突然,外面進來六個壯漢,走到廖蘊榛面前,分兩排站開。
慕太太帶著一個精神精神矍鑠的老太太到來,她柔聲對廖蘊榛說:「榛妹妹。」
整個酒吧的人都看向廖蘊榛。
廖蘊榛拿著桌上的啤酒喝起來,不理會慕太太。慕太太讓壯漢清場。
二姐小聲問廖蘊榛:「這女人是什麼來頭,情況不妙,怎麼辦?」
廖蘊榛淡然說道:「你們走吧。」
「我們走了,她要是叫她手下打你怎麼辦?」
「放心。她要是敢打我,我小兒子明天就打死她。」
「有兒子就是硬氣。」二姐說完,帶著幾個貴婦離開。
酒吧外人清場完畢。
慕太太坐到廖蘊榛對面的位置說:「妹妹,我陪你喝酒吧。」
廖蘊榛還是不理會慕太太。
慕太太說:「上酒。」
一個壯漢搬了一箱啤酒放到桌上,用開瓶器全部打開啤酒蓋,站到一邊等候。
慕太太一瓶開瓶地喝,喝完十瓶啤酒,廖蘊榛還是慢悠喝著啤酒。
慕太太拿著啤酒繼續喝。
夜繁星看情況不太妙,靠近到廖蘊榛耳邊,低聲說:「媽媽,我回家吧。」
廖蘊榛悠然地喝著啤酒。
依慕太太這種架勢,夜繁星就是想走也走不了,無可奈何地坐著。
慕太太喝完二十瓶啤酒,頭暈,倒趴到桌上。
廖蘊榛放下酒瓶,伸腳踏了夜繁星的腿一下。
夜繁星馬上站起身,扶著廖蘊榛走人,兩人快走到酒吧門口時,廖蘊榛忽然反應過來,對夜繁星說:「我們有可能會被反打一耙。」
「我不明白。」
「你爸爸萬一等一下來酒吧接她,她向你爸爸告我的狀,怎麼辦?」
夜繁星終於明白,婆婆演了這麼一大出戲,還是為了爭風吃醋,眼前她只能替酒醉的婆婆去消災:「那我想個辦法。」
「要快,我想她肯定是給你爸爸打了電話才來找我喝酒。」
夜繁星伸手從自己手腕上挎的包包取出兩張卡片:「媽媽,你等一下我。」
「你拿得是什麼?」
「她給我和我老公送了金條,我寫個兩張卡片準備感謝一下她。」
廖蘊榛歡喜:「你幫了我的大忙。快去。」
「是。」夜繁星快步走到慕太太身邊那個老太太面前,將兩張卡片遞到老太太手裡:「阿姨,這是我和我老公給慕姨的感謝卡片,請收好。」
老太太雙手收下卡片:「二少奶奶,我一定轉交給我家太太。」
「謝謝。」夜繁星趕快回去扶著廖蘊榛離開酒吧。
慕太太坐起身來。
老太太將手上的兩張卡片交給慕太太:「小姐。請看。」
慕太太看完兩張卡片:「這丫頭還真聰明。」
「都寫了什麼?」
「就是幾句感謝的話。」
「她只是一個平民出身的丫頭。她肯定沒見過值錢的東西,你就別和她計較。」
「這丫頭,不比那個有錢的丫頭笨。」
「什麼意思?」
「這兩張卡片的價格不值一提,但是這卡片的價值卻比孫韻慈送的禮品貴重。」
「小姐,小的還是不太明白。」
「寫卡片代表向我示好,而且這兩張卡片送的時機巧妙。」
「本來是想著讓先來來看她醜陋的樣子,這丫頭卡片一送,有可能就變成我在酒吧里喝酒為難她。」
「小姐,那你為什麼不強留住她?」
「這是人家的地盤。我和她在這裡身份都是一樣。我有什麼資格強留她?」
「有時,我覺得你還是要使點手段。不能任由她不把你放在眼裡。」
「我剛剛才得先生的寵愛,她跟著先生這麼多年,一時想打敗她根本不可能。萬事還得得忍。」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
「走。」慕太太帶著自己的人離開酒吧,出到酒吧外面坐上一輛商務車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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