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去了醫院?」廖蘊榛眼神中帶著質疑。
「媽,是我開車把那對母子送到醫院。你若是不相信,我可以讓我助理帶你去那個餐廳。」
廖蘊榛認為就算去了餐廳也只能說明夜繁星去過餐廳,並不能說明夜繁星去了醫院。
何況琰叔已經告訴她各個醫院都沒人見過夜繁星,她今天一定要向夜繁星問個明白,也要讓夜繁星知道她這個婆婆不是那麼好糊弄。
「去了醫院為什麼沒有包紮傷口?」
「媽,我的包包丟了,現在我老公還沒幫我找回來。我沒證件也沒錢。進醫院會丟白家的臉。就想著回家拿鹽水沖洗一下。」夜繁星弱弱說道。
廖蘊榛忽然覺得夜繁星這個小兒媳婦老實得可愛,也不再生氣:「你在床上待著。」
「嗯。」夜繁星乖乖應道,看著廖蘊榛走出房間時的臉色比剛才好,心裡偷樂,婆婆放過她啦。
片刻過後。一個女醫生提著藥箱進到房間,將藥箱放到床頭柜上,給夜繁星把完脈,為夜繁星的傷口上了藥並包紮了傷口。
女醫生提著藥箱走後,一個女傭人端來一大盤子食物放到床頭柜上迅速離開。
廖蘊榛手裡拿著一個手機走進來,放到夜繁星手上:「以後出去晚回家,記得提前打電話回家,不能讓家裡的人等急了。如果喜歡什麼東西,就讓別人送到家裡來。再遇到意外要先就醫,再打電話向家人說明情況,家裡人就會派人去接你。」
「謝謝媽。」有吃的,有手機,夜繁星現在也知足了。
「慢慢吃。」廖蘊榛走出房間。
夜繁星先吃了盤子裡一份蛋糕,再喝了一杯果汁,有了力氣,急忙拿手機上網,搜尋關注自己被誣陷耍大牌的消息。
她居然搜到一個以自己名字認證的微博,粉絲達到3400萬。
看看自己微博最新動態消息:本人澄清,照片是角度有問題,系人為造謠,本人保留法律追訴權利。
附帶的圖片就是杏梨紗彎腰伸手扶著昂頭傲慢的她逛商場的照片。
再搜索,看到有人將她昨天在餐廳搶救小男孩過程的視頻傳到網上。
微博點讚的人有一千萬。
讓她最開心的是,在點讚的人中居然有她嫂子孫韻慈,她點開孫韻慈的微博。
孫韻慈將她送的藍色名牌包包照片傳上微博,並力挺她人品端正。
耍大牌的負面新聞就這麼化解了。
床頭柜上固定電話響起,她拿起電話接聽。
電話里傳來白璨若緊張的聲音:「傷口嚴不嚴重?現在還痛不痛?」
夜繁星心裡一陣甜蜜:「媽媽已經找醫生給我處理過傷口。皮外之傷,沒事。」
「那我就放心了。報紙的事媽媽有沒有罵你?」
「車震。好難聽。媽媽聽了生氣說幾句也正常。」
「那我以後會讓他們寫好聽點。」
「你有時間說笑,還不如快點將我的包包找回來。沒有證件我去醫院包紮都不行。」
「那個在峇里島酒店房間找到了你的包包。我現在去不了峇里島。只能等在峇里島旅行的朋友帶回來。可能你還要再等幾天。」
「能找到就好。你那邊是晚上,早點睡吧。」
「好。」電話里傳來啵的一聲。
夜繁星對著話筒也啵了一聲,放好電話。
門外傳來女傭人的話:「二少奶奶,巫家大小姐巫頌賢來了。就在樓下陪夫人說話,夫人想讓你下樓去見見她。」
夜繁星不認識巫頌賢,但從名字上已經判斷出是巫孝賢的姐姐,這人她得認識,說不定以後還能幫自己的朋友閔小圓,說道:「知道了。我換好衣服就下去。」
「是。」
夜繁星下床,去衣櫃裡挑了一件粉綠的裙子換上,走到樓梯口,看到廖蘊榛和巫頌賢坐在樓下客廳沙發上一人端一個茶杯在喝,她下樓的同時也在觀察巫頌賢。
巫頌賢身穿一條白色淑女裙,裙外穿著一件短版七分袖小西裝,妝容端莊大方,棕色的秀髮盤在腦後,用一個素色的髮夾夾住,耳朵上戴著簡潔款式的珍珠耳墜。
夜繁星走到廖蘊榛身邊微笑。
巫頌賢連忙將手裡的茶杯放到茶几上,起身伸出右手:「你好,我叫巫頌賢,你以後可以叫我頌賢,我是璨若的髮小。我弟是璨若哥們。」
夜繁星記得白璨若對她說過,他和孫韻慈才是髮小,巫頌賢這麼急於說出這句話,有種插旗占地的意味,她伸出右手和巫頌賢握手:「我叫夜繁星,你可以直接叫我繁星,很高興認識你。」
「繁星,我家就住在這個社區對面那個社區,以後我可以約你出去逛街嗎?」巫頌賢展示著她的友好。
夜繁星依舊微笑:「當然可以。」
巫頌賢收回手,對廖蘊榛說:「阿姨,璨若這次把給姥爺和姥姥辦運動會的事交給我們策劃公司。等我寫好了方案,我就拿過來給你過目。」
夜繁星心裡不爽,現在要叫姥爺姥姥也是她這個白家媳婦叫,巫頌賢憑什麼這樣厚臉皮,她自己沒姥爺姥姥嗎?
廖蘊榛滿臉笑容回應巫頌賢:「那就麻煩你了。」
「阿姨,那我先走了。有事我會打電話給你。」
「好。」廖蘊榛說完,看向夜繁星。
夜繁星馬上說:「頌賢,我送你。」
「好啊。」巫頌賢大方說道。
夜繁星將巫頌賢送到院子。
巫頌賢上了一輛白色車,那輛車和白璨若的車一模一樣。
夜繁星這才反應過來,看清了巫頌賢的用心。
婆婆喜歡黑色,巫頌賢就穿黑色小西裝。
婆婆是女強人,巫頌賢簡單利落的打扮很合婆婆的眼緣。
白璨若喜歡白色。巫頌賢穿白色裙子是想給白璨若看。
幸好白璨若出國了。要不還不知道這個女人怎麼給白璨若獻殷勤。
夜繁星心裡不由沉重起來。想著該怎麼應對,一個人院子花園裡來回晃悠。
最後,她下決心,決定應戰,至少在她和白璨若婚姻期間不能讓別的女人搶她的風光欺負她。
回到客廳。廖蘊榛已經不在客廳。一個女傭人在收茶几上的茶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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