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星一閃即逝,白淒淒轉而問顧斌許了什麼願望,顧斌笑著看了一眼白淒淒,不做聲。
「馮大哥,什麼願望?」白淒淒看見顧斌不說,她轉而去問馮睿澤。
「希望我關心的人都可以幸福快樂。」馮睿澤看向了顧斌,而白淒淒則是笑著說:「馮大哥真是個好大哥啊,在外面還想著阮捕頭呢,有你這樣的大哥真好。」
「真的嗎,你真的這麼覺得?」馮睿澤顯得很是驚訝,甚至有些激動。
「是啊,馮大哥就是很好的嘛。我困了,我繼續睡了。」白淒淒說著就倒在顧斌的腿上,顧斌笑著看向了馮睿澤,馮睿澤繼而和顧斌都沉默了,他們不想打擾白淒淒睡覺,兩人相顧無言,只是一個眼神好似已經包容了一切。
天上的繁星點點,馮睿澤看著腿上熟睡的白淒淒,臉上泛起了漣漪,她許了什麼願望呢,而自己的願望是否能實現呢,顧斌看向了遠處。
在夜深的時候,白淒淒徹底睡熟了,馮睿澤又開始和顧斌說話了:「困嗎?」
「不困。」顧斌看著馮睿澤沒什麼過多的表情。
「你……」馮睿澤想問顧斌許了什麼願望,可是他沒有開口,還是不要問了,馮睿澤轉移了話題:「明天去打獵,你想去哪兒?」
「隨便,都可以。」
「那我們去這兒附近的一個獵區吧,只是這個獵區常年沒人在裡面看守,可能危險,你明天注意一些。」
「嗯。」顧斌和馮睿澤簡單寒暄了幾句,接著又都不說話了,顧斌看向了白淒淒,白淒淒仍就熟睡。
第二日,白淒淒睡眼朦朧的醒了,看了周圍白霧茫茫的,白淒淒揉了揉眼睛,她徹底清醒要好久呢,於是問馮睿澤:「這麼大的霧,我們還去打獵嗎?」
「去吧,不影響。」馮睿澤看了一眼顧斌,顧斌也點頭:「一會兒,小心一點,應該沒事的。」
白淒淒聽見顧斌那麼說,只能答應了,她其實倒不害怕,因為自己會武功啊,只是馮睿澤在這兒,有些不方便使用武功,所以想賴著不去就算了,可是老大居然要去,白淒淒沒辦法,只能去了。
三個人一起進入了一片林子,這個林子裡本來就十分的雜亂,如今加上白霧茫茫的,這可真的是要仔細再仔細了,小心被動物傷著了。
白淒淒在園子裡走的很小心,她總覺得有些怪怪的,拿著弓箭卻也沒什麼用,還不如石子一扔來的准呢,只是她第一次打獵,自然很是興奮,她瞄準了一隻兔子,突然這隻兔子跑了,白淒淒追了過去,轉眼,兔子距離自己有一百米那麼遠,白淒淒眯起左眼,看著兔子,一箭出去,兔子果然中了她的箭,正準備開心的時候,顧斌卻發現了白淒淒的危險,樹上一條蛇正在虎視眈眈的看著白淒淒。
白淒淒走進小兔子的時候,那條蛇也跟著靠近了白淒淒,只是白淒淒沉浸在喜悅中,並未發現什麼,顧斌立刻用胳膊擋住了蛇的牙齒,只覺得渾身發麻,顧斌坐在地上,迎聲而來的馮睿澤立刻打蛇七寸,把蛇扔了出去,顧斌的血是紫色的,這蛇的毒果然不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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