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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手好閒地過了一天後,我在床上玩著手機,不知不覺的,我睡著了。
朦朧之間我感覺整個人飄飄乎乎的,騰雲駕霧一般,我強撐開眼睛,意識也逐漸清晰。
周圍安靜得叫人生疑,一股檀木的香味吸入我的肺里,熟悉而又陌生。
突然,一個令我驚悚的信息衝進我的腦子裡。
這是……棺材裡的味道?我又來了。
這絕對不是夢境,好令人崩潰的處境,我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
我這個人雖然做事比較慢熱,但對生活一向積極,如果這註定是我的劫數,那就勇敢地面對尋找化解之道,害怕是解決不了問題的。
我鼓起勇氣小心翼翼地對著黑暗大聲說道:「喂,我、我知道你在,你到底想要什麼?」
「我認為上次我己經表達得夠清楚了,你知道我要的是你,你註定是我的。」他的聲音飄渺得無處不在,可說完這話,他便欺了上來。
我被他吻得無法自由呼吸,瞪大眼睛看他,只見眼前一張泛青光的人臉慢慢地浮現,直到整個人完全出現在我眼前。
我以為他會用那張血肉模糊的臉嚇我,但他沒有。
在我眼前的是一張極具明星氣質的臉,帥氣中帶著點不羈,但陰沉沉的蒼白模樣,還是有傳說中鬼的特質。
他毫不理會我的反抗,繼續做他喜歡做的事。
我心急如焚,但腦子還算清晰,算計出一個自救的辦法。但這辦法是基於人類的良心上,我沒當過鬼,不知道對鬼是否有效。
待他放開我的嘴唇,我立馬裝出一幅缺氧窒息的模樣,按著胸口難過地喘氣,氣若遊絲地說道:「我不行了,我想我快要憋死了,這下你得意了。」
我撒的這個謊似乎起了作用,他停住了所有動作,臉色複雜地看著我,接著沉著臉,用威脅的口氣說道:「誰准你死了?我要你活,你就必須得活著。」
說著,也不知道他碰了哪裡的機關,棺材自動打開了。
我抑制住竊喜,繼續發揮演技,可憐而貪焚地呼吸。
小黑屋裡沒有燈光,棺材卻能發出幽幽的綠光,能適當地照亮一些。我翻出棺材後還以為能走出小黑屋,沒料想不過瞬間,我們到了屋頂。
見識到了空間轉移,只是沒能達到我的目的。
屋頂上涼風習習,清澈的幕空中繁星點點,我卻毫無心情欣賞。
他關上天窗,躺了下來,悠閒地將雙臂枕在後腦勺下,開始欣賞岱明村的夜空。
我對他仍心懷戒備,與他保持些距離坐了下來。
我不敢正眼看他,偷偷地用眼角餘光打量他,他穿著黑色立領棉襯衣,黑色緊身褲,身材杆杆的。但脖子上那條極粗的金項鍊,俗氣得像個暴發戶。
我以為我看得不動聲色他不知道,沒料想還是被他發現了。
「要看就坐近點看。」他話音剛落,一隻長長的怪手突然將我一把拉到他身邊,快得我都來不及拒絕。
離他一近,就能感覺到他身上那股瘮人的陰冷,仿佛瞬間鑽入我的毛孔里,令我越發的冷,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他倒是挺得意,臭屁地說道:「怎麼樣,本少爺對女人不錯吧?」
我頓時無語,如果靠近他算是一種優待,那我請求狠狠地虐待我,最好是流放。
當然,這種吐槽也只能在心裡過過癮,他是鬼我是人,要想活命,就不能得罪他,他說啥就啥。不過不能太過分,像是那一夜……
突然想到那一夜,我雙頰滾燙,小心臟開始搗鼓似的「撲通」亂跳,心裡即恨又怒,可那晚的記憶實在有些混亂,我到現在還沒搞清楚是否真的發生過。
看他心情不錯,也許可以探探他的口風。
「哎,那天晚上我們到底有沒有……」我話還沒問完,他突然神情一凝,迅速伸手捂住了我的嘴。
「想活命的話就不要發出任何聲音。」他在我耳邊小聲地說道,顯得有些緊張,然後閉上眼睛似乎在感知著什麼,接著他像是想到什麼,沖我吹了一口涼氣。
我不懂這是為何,不過他口氣倒是滿清新的。直到後來我才知道那是為了遮蓋我的陽氣。
做完這些,他小心翼翼地蹲在了天窗旁邊,透過玻璃窗,我往下望去,接著,我看到了不可思議的一幕。
我先是聽到了木屋的門被打開和關上的聲音,接著是一陣腳步聲,然後是棺材蓋自動打開了。
沒錯,是棺材蓋自己打開了,恐怖得讓人頭髮都能豎起來。
我嚇得不敢動彈半分,捂住嘴好讓自己不叫出來。瞟了一眼身邊的鬼,他正蹙著英眉,冷著一張臉看著下面發生的一切。
看他坦然的樣子,不像是他搞的鬼。
我再度往下望去,這一看嚇得我整個人往後仰去,差點滾下屋頂,幸虧他眼疾手快拉了我一把。
天,棺材裡竟然有個女孩,雖然只能借著透過玻璃天窗的朦朧月光看她,但確實是有著女性曲線的人。
她是何時進去的?是活人還是死人?我滿腹疑問。
下面沉寂了一小會兒後,棺材蓋又給關上了,又是一陣細碎的腳步聲,接著是開門和關門的聲音。
全程,他顯得緊張,這是我首次在他臉上看到這種神情,我還以為他天不怕地不怕呢?
接下來,他不做任何解釋,只是重新躺下來,悶不吭聲地看著天上的星星。
可能由於剛才太緊張嚇人,我突然想上廁所,尷尬地詢問他:「我能不能上廁所?」
「這個不用問我,請便!」他居然指著屋頂的另一側讓我就地解決。
我說茶園的東邊有一個鄉間公共廁所,請他陪我一起去,他一邊不耐煩地說女人真麻煩,一邊帶著我下了屋頂。
這烏七抹黑的大山邊,讓我一個人進公共廁所,不怕是騙人的。可我居然讓一隻鬼保護我,我自己也是醉了。
說起以前的鄉下的公共廁所,那可真是不吐槽都不行,無從下腳不說,憋著氣也擋不住那能熏死人的臭沼氣,最後我選擇了親近大自然。
「莫怪,莫怪,多有得罪,借塊寶地。」我蹲在草叢裡不住地念叨著,警惕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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