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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嫌棄地甩掉他的手,懷疑地說道:「你意思是說……是一隻鬼利用你的身體侵犯的谷宛雙,然後嫁禍給你?」
張天樹一臉無辜地拼命點頭。
我又問,「那他是誰?他嫁禍你的目的是什麼?又為什麼要折磨張家呢?」
張天樹跪在地上,神經兮兮地四下瞄了瞄,然後對我小聲說道:「他就是死亡茶園的詛咒,我們張家的詛咒呀?這可是公開的秘密,難道表妹你不知道嗎?」
「現在……他要向我動手了。」說到這兒,張天樹哭了起來,表情十分痛苦而且恐懼。
接著再次抓住我的手,哀求我,「表妹,其實我這個人也就是心有點花,根本不敢殺人的,你可要救救我,不要揭發我,警方是絕對不會相信這世上有鬼的,求你了,我會一輩子感激你的。」
死亡茶園的詛咒!鬼附身報復?
茶園可是賀凱風的地盤,難道他說的鬼是賀凱風?這、這怎麼可能?
可是……賀凱風的確說過張家欠他,還說過要拿我還債。再加上他之前似乎有想阻止我找到張天樹殺的證據,這麼看來,他的確很可疑。
到底誰在撒謊?誰在隱瞞?
本以為事情已經水落石出,沒想到變得更撲朔迷離了,我不知道該相信誰?
由於案件出現了新進展,我暫時放過了張天樹,離開茶廠時,我誰也沒理,心事重重地回了家。
晚上,我迷迷糊糊中感覺到有人碰觸,醒來時,已經在鬼屋的棺材裡了,這次棺材蓋是打開的。
朦朧的綠光中,我看到已經變回自己本身模樣的賀凱風,他正促狹地看著我,雙手不規矩。
看到我醒來,他反而不動我了,往棺材板上一趴,說道:「快快快,今天有點累,給本少爺按摩按摩,按按摩摩更健康!」
聽他說話的語氣,貌似心情不錯。
趁著他背對著我,我偷偷做了個憤怒的鬼臉:我呸!不健康才好,省得累壞老娘。
也不知道是不是先入為主的原因,我看他一幅紈絝子弟的驕傲模樣,我越看他越覺得他像壞人。
悻悻地看他,我跪坐到他身旁,心不甘情不願地替他按摩雙肩,他舒服地輕哼起來。
那聲音實在不堪入耳,聽得我面紅耳赤,別看他是一隻鬼,肌肉相當結實,生前肯定練過。
真不知道他到底跟張家有何仇恨,能使他為了復仇傷害谷宛雙那樣無公害又可愛的姑娘,想想就覺得令人髮指。
我想得出神,思緒飄忽,竟然氣得揚手「啪」的一聲打了賀凱風,而且打的還是腦袋,回過神,自己都嚇了一跳。
賀凱風暴跳如雷,一骨碌坐了起來,捂頭腦袋,不敢置信罵道:「你個瘋婆子,幹嘛打我?」
反正打都打了,我豁出去了,也不知道哪兒來的勇氣,指著他的鼻子罵道:「我瘋婆子總比你禽獸不如的好,你說你還想殺誰?我警告你,我絕不會讓你再傷害張家一個人,不,別人也不行。你要想殺他們就先殺了我。」
賀凱風怒髮衝冠,一張臉慢慢變得可怕,竟然現出了那張有點燒焦但血肉模糊的臉,我雙腿一軟往後踉蹌,險些摔倒,用棺材板的邊緣頂住自己,倔強地看著他。
他明明說過不會用那張臉嚇我的。
他面目猙獰地說道:「我禽獸不如,你們張家人還有臉說我禽獸不如?好,既然如此,那我就禽獸不如給你看看,放心,我不會殺你的,我要慢慢地折磨你,我會讓你後悔你剛才所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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