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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瞪大眼睛往小黑屋裡看去,可惜什麼也看不到。
我拿出手機放在大衣里看了看時間,才晚上八點,離第一個陰時凌晨一點還遠。
早知道先去吃晚飯了,肚子已經餓得咕咕叫了。
按著空空如也的肚子,我使勁地吞了吞口水,再看大舅,他正在一道茶樹叢旁邊支起一個很小的帳篷。
我想,那應該是他今晚睡的地方吧?今晚是他守夜。
大舅支好帳篷後,在那上面用稻草掩蓋住,像是作掩護作用,難怪我那天晚上沒看到守夜的帳篷。
既然如此,那我得等大舅睡著了,才能神不知鬼不覺地進小黑屋調查賀凱風的秘密。
肚子又在「咕嚕,咕嚕」地唱著「空城計」,我餓得眼花繚亂,什麼肉夾鏌、叉燒包、大雞腿等等美食,全在我大腦里輪流飄浮打轉,饞得我越發的暈餓。
為了不再忍受餓的折魔,我使勁的「催眠」自己,不知不覺中,我沉沉地睡去了。
不知過了多久,一個聲音在我耳邊響起,「蕾蕾,快醒醒!」
我困難地睜開惺忪的眼,恍惚間,我以為在自家臥室里,問道:「誰呀?」
大舅把手電筒的光准自己的臉,接著一張泛蠟白的臉毫無預警地映入我的眼帘,嚇得我張嘴就要大叫,大舅迅速捂上我的嘴,將聲音壓得低低地,「不要怕,我是大舅。」
我定睛一看,還真是大舅。
大舅比二舅強壯多了,人也老實,是典型的四肢發達的勞動人民。
看他眼角夾著挺深的皺紋,臉止夾著「青春證據」,苦哈哈的的臉出現在我眼前,我以為是我看花了眼,或者是在作夢。
揉了揉了眼睛,仔細地看了個清楚,才發現他是如假包換的大舅。
我頓時給嚇醒了,猛然站了起來,尷尬地笑道:「大舅你怎麼在這兒啊?」
「這話應該我問你吧?你知道這是哪兒嗎?來幹嘛來了?」大舅像是在研究怪物似的看著我,這真讓人局促不安。
大舅不敢置信不奇怪,張家的「死亡茶園」名振村內外,大人見了悚,小孩聽了哭,尢其是夜裡,大家可都是敬而遠之的,哪有人沒事幹晚上跑來「以天為蓋,以地為席」睡大覺的?
這不是作死麼?
我傻樂,「呵呵!看日落,不小心睡著了。」
這謊撒得……我自認為挺高明的,大舅應該沒理由不相信吧?
果不其然,相是相信了,但更恨鐵不成鋼了。
他一聽這理由,急得轉轉團,「你這孩子,什麼地方不好去,非要到這裡來看日落,看就看吧!還能睡著?這馬上就要一點了,你趕緊走吧?」
我故作不明、慢悠悠地伸了個大懶腰,故左右而言他,「這地方好啊!雖然是山野,可是不僅連只蟲子都沒有,而且連蚊子的影子也沒見著。」
見我不緊不慢,大舅急得都出汗了,說著就拉起了我,臉上恐懼的表情很是嚇人,「蕾蕾,大舅求你了,你快走,不然就來不及了。」
我心不甘情不願地說道:「不要啦大舅,你白天已經幹了那麼多活,怎麼能再讓你守夜呢?不如,大舅你回去算了,我幫你值夜班。你就放一百二十個心走吧,剩下的一切都交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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