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我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個女人會坐在偉哥身邊,而且還是一個美女,我倒不是鄙視偉哥,而是特麼的不敢想啊,我敢說,偉哥都不敢想,這就是夢中的場景啊。
而突然間出現的這個男的,就更可笑了,居然敵視的看著我,我招他惹他了?就像我說的,難道看我長的帥,以為我把張楠叫出來的?真可笑。
我剛想說話,就看見一邊的偉哥站起來了,指著這個男的大罵道:「你是個什麼玩意?誰下邊沒有拉鏈把你露出來了。」
偉哥這個人嘴上從來不輸陣,不過我想他要是遇見秋楓哥的話,輸贏還是一個謎。
男人顯然不是一個呈口舌之利的人,被偉哥一句話頂的臉都紅了,愣是說不出來話,如果不是他開始說他是張楠的對象,我都會以為他是一個啞巴。
「付聲,你怎麼來了?」張楠終於說話了,不過語氣不算熱情,但也沒有拒人千里。
「楠楠,我來找你啊,伯父說你一早就出來了,我就一直找你,才找到,我厲害吧。」付聲親熱的看著張楠說道。
「艾瑪呀,還楠楠,你就是張楠嘴裡那個煩人精吧?還是一個哭吧精,真有意思,這麼大一個人了,居然整天哭哭啼啼的,你還是一個男人嗎?」
「偉哥,不要這麼說話,咋的說也是張楠的朋友,讓人家先坐下。」這個時候我就應該當好人,不然的話誰都沒有台階,看這個付聲的衣著,絕壁是一個小土豪。
「謝謝。」付聲對著我很誠懇的說道,眼中的敵意瞬間就沒有了,坐下之後還對我說,「你是好人,謝謝你。」
這一句話說的我就不好意思了,人家好低調的說,他咋能說出真相呢。
「誰讓你坐下了,站起來,這有你坐的地方嗎?」偉哥居然不讓付聲坐下,不知道兩人是不是有仇,這應該是第一次見面吧,不然偉哥不能說你就是那個哭吧精吧,這句話代表了偉哥不認識付聲。
付聲看都不看偉哥,就看著張楠。
張楠有些彆扭的轉頭對著付聲說道:「你先回去吧,我沒事的,不用你們看著,我已經好了。」
「那好吧,我走了,再見。」付聲站起來對著我笑了笑,之後就走了,從始至終都沒有去看偉哥。
這可把偉哥氣壞了,本來三個人坐著好好的,還有的說,有的吃,付聲一出現,直接影響了偉哥的食慾,整的偉哥都沒有吃好。
吃完飯我就看著偉哥,偉哥也看著我,看著看著偉哥就笑了,「那個啥,這頓飯我請,我請。」
「嘿嘿!」我對著偉哥笑了笑,特麼的敢不請,我可是不止一次提醒他把我自己扔在三亞了。
付賬的時候聽見偉哥說,「得回我沒吃,不然的話三百塊打不住啊。」
我搓,這貨原來還有這個原因,我以為就是付聲氣的呢。
偉哥沒吃飽,這犢子想招都得吃飽了,所以我們三人又來到了一家火鍋店,這尼瑪自助的,就看見偉哥使勁的往回拿東西,一個勁地往嘴裡面送,周圍的人都看著我們這桌,別說張楠了,就連我都不好意思了,這尼瑪丟人啊,我再也不想和偉哥出來吃飯了,上次的西餐廳,這次的火鍋店,還有以前那頓羊腿,直接把我和白無常連起來了,太傷不起了。
張楠吃火鍋的時候有些心不在焉,不對,應該說是我們在一起的時候,她就有些心不在焉,我感覺她就有事,果然,吃火鍋吃到中間的時候,張楠悄悄的對我說道:「能出去一下嗎?我有點事情想和你說。」
我看了她一眼,終於還是說了。
我跟著張楠走到了外面,趙蕭瀟看了我一眼,但是沒有說什麼,偉哥想說話可嘴裡都是肉,等我和張楠走出去了,他還沒有咽下去,所以沒說話。
我點燃了一根煙,沒去問張楠意見,我和她不熟,今天第二次見面,就連她等會說的話我都要好好考慮一下,我不想當冤大頭,也不願意當,當得多了,自然就煩躁了。
張楠真的很漂亮,她看我的時候,我都不敢和她對視,她的眼中充滿了不管真假的純真。
一根煙抽滅了,張楠還是沒有說話,只是低著頭看著腳尖,現在已經是夜晚了,冬天啊親哥,怪冷的,她不說話,不代表我不冷,所以我說道:「你有事?」
「恩。」
我就是客套的一句話,沒想到她居然一點都不客套的對我說有。
「我知道你的身份,知道你是幹什麼的,我想你幫幫我,我真的不想再繼續這樣活下去了,天天在噩夢中驚醒,如果不是我頭腦清醒,現在都不會從精神病院出來。」
「怎麼回事?」
「還記得我是怎麼進精神病院的嗎?」說著張楠指了一下一邊,我順著她指的方向一看,那邊有一個青年,傻呵呵的站在十字路口,一輛飛奔過來的貨車都不知道躲開,更奇怪的是那輛貨車像是沒有看見青年一樣,直接撞了過去。
我明白了,張楠是經過那次事情之後開了冥途,並且和我一樣,不能關上。
「你能看見。」說著我頓了一下,看見張楠的臉色沒有什麼變化,才說道:「鬼?」
「恩。」
張楠點了點頭,之後說道:「我在精神病院的時候就發現了不對,那個時候我真的好了,頭腦很清醒,並且也不是那麼害怕了,但醫生就是不讓我出院,說我還有問題,我真的不知道問題出在哪裡,後來我發現了,我能看見別人看不見的人,準確的說是鬼,就這樣,我在醫院裡面又住了一個月,這一個月我學會了怎麼分辨人和鬼,這才出來的。」
「本來以為出來就沒有事情了,可我走到哪裡都能看見。」張楠指了指那個青年,「好幾次因為這樣的事情被家裡人說我沒有好,所以才給我介紹了一個對象,陪著我,怕我隨時會出事。」
「不對吧,你怎麼知道我能看見鬼的?偉哥和你說的?」我心裏面罵著偉哥,嘴上問道。
沒想到張楠搖了搖頭,我一愣,難道不是偉哥說的?好像在哈爾濱,除了偉哥就沒有知道我會抓鬼了吧?貌似周董還沒有回來。
「是我小姑父和我說的。」
「你小姑父?」
「張大生。」張楠躲開了我的眼神說道。
對呀,張大生是張楠的姑父,我咋忘記了呢,我在警局的時候就和張大生說過,在精神病院的時候還讓張大生看了一次,他能不知道嗎。
「張大生啊,我倒是認識,記得上次去看你,還是他帶進去的,不然的話都進不去。」
「恩,小姑父說你是抓鬼的,讓我來找你。」說著張楠臉色一變,「葉哥,求你幫幫我吧,也幫幫我小姑父,我們真的受夠了。」
「怎麼回事?」我看著張楠問道:「關張大生什麼事情?」
「小姑父說從你那次給他看鬼之後,他就一直能看見奇怪的東西,好幾次都因為和我一樣,差點丟了心理學的地位。」
「我擦,怎麼可能?」我記得上次把張大生的陽火點燃了,按照他的體格子,不應該看見髒東西啊。
「真的,現在小姑父瘦的就剩下皮包骨了,老嚇人了,求你救救我小姑父,也幫幫我。」
「你沒對我說實話,你說你知道我的身份,是張大生告訴你的,那不可能,張大生那種人的嘴一定很嚴,他不會瞎說的,你要是不和我說實話的話,我是不會幫你的。」
「其實,其實是有人讓我來找你的。」張楠沉默了一會說道。
聽見張楠的話,我一愣,我知道毛線的張大生嘴嚴啊,我和他也不熟,我就是不想幫張楠,我不是偉哥,為了女人不要命。
但是沒想到張楠給了我一個驚喜,還真另有其人。
「是誰。」我問道。
張楠嘴巴動了動,說道:「不是人,是其他的東西。」
「啥?」張楠這麼一說我更愣了,其他的東西,是什麼?
「黃皮子。」張楠四處看了一下才小心翼翼的說道。
黃皮子!居然是黃皮子,黃皮子這種動物最磨人,說句不好聽的就是心眼小,據說如果招惹了黃皮子,三代都倒霉,指定窮三代,就是因為黃皮子折騰的。
對黃皮子,我沒有好感,但也沒有厭惡感,畢竟誰都沒有招惹過誰。
「出院之後有一天,我看見一隻黃皮子,它對著我笑,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意思,就對著它笑了一下,之後晚上做夢就夢見了它,它是一個女人的形象,和我長的一樣,它對我說,想要痊癒,就要找你,所以我打聽了一下,誰也不知知道你的存在,後來無意中聽見小姑父提起你,我才知道你在哈大上學,一打聽,只有那個霍元偉和你熟,所以我就去找霍元偉了。」
「它沒有和你說別的?」
「沒有,就是讓我找你,之後帶你去城隍廟,說有事情和你說。」
「城隍廟?那是哪?」
「我也不知道,它對我說不會害你,它是想幫你,還說會有帶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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