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雀國皇宮,帝王的龍寢,地下。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玄清老祖明明已經是阿飄了,在這兒還是感覺身上陣陣的發寒。
「這朱雀皇她麼的腦子是有什麼大病吧,地底下藏著這麼些玩藝兒,她每天是怎麼能睡著的?」
目視過去,這個密室大到幾乎占去了小半個皇宮,密密麻麻的排列整齊的全是手拿利刃的活一死一人大軍。
眼前的大軍可比鳳王手裡的大軍那可拉風多了!
鳳王手裡的活一死一人大軍基本都被祈寶兒給滅了,說是大軍,也就是數量多給它面子,其實和末世電影中的那種喪屍形象上大差不離,衣服破爛,人也破爛,瞅著除了埋汰就是丑;
而眼前朱雀皇的活一死一人大軍,雖然同樣的人也破爛,可穿著和裝備上,那和正常的大軍幾乎是沒啥兩樣,甚至不看只露於外面的臉只看穿著,這妥妥一支精銳大軍;
頭戴黑色泛著金屬悠冷光澤的四四面面全是鋒利倒刺的頭盔,身披與頭盔同色同款的鎧甲,手拿長約有近三米的厚重長刀或是厚重長木倉。
瞅過去那都不要說面對著這一群活一死一人如何,就只論單個,那震懾和殺傷力都不是一般將士能比的。
祈寶兒目測了下,單論這裡的活一死一人之數,約就已經在二十萬之數。
鳳王都有著五六十萬的活一死一人大軍,祈寶兒可不信朱雀皇的手裡只有眼前的這二十萬。
看這些明顯是大軍中同樣屬精銳的那撥,唯一的出入口又位於龍寢內,用腳丫子上的指甲片來猜,都曉得這些是朱雀皇用來自保的。
換句話說,外面還藏有朱雀皇的其它活一死一人大軍。
玄清老祖進去飄呼了一圈回來,那臉臭的哦,「這朱雀國,想氣數不盡都難。」
這麼重的話?
「師叔祖是發現什麼了?」
玄清老祖看著前方的大軍眼中滑過絲痛心,「他們,原先應就是軍中的兒郎。」
祈寶兒表示不懂,但大為震驚。
特嘛的哪個國0家的皇帝會將守護國0家的將士們拿來做成這不人不屍的東西?
這特麼的還是人嗎?
難不成僅僅只是因為將士的體魄要強於普通人,造出來的活一死一人能力也會強於普通人所造出來的活一死一人?
凎的哦。
祈寶兒臉也黑了,雙手招出幽冥鬼火,兩條幽黑火龍無聲咆哮著襲向前方。
活一死一人大軍受著控制,只要沒驚動到控制他們的人,這些大軍就跟屍體沒啥兩樣,哪怕危險就在眼前,它們也如果會站的屍體般閉著眼一動不動。
活一死一人是陰邪之物,再邪它也屬陰,有著玄清老祖這個巨陰之帝在,疲敝掉眼前這些活一死一人與背後之人的聯接完全不是問題。
大約半個時後,在聞一口就能立馬逝世的空氣中,整個秘室已經空無一物。
一人一飄絲滑的溜出暗室,離開龍寢時祈寶兒就差那麼丟丟沒順手拿走放在龍床玉枕上的玉璽。
也不曉得那朱雀皇啥毛病,玉璽就這麼明晃晃的連個包裝都沒的放在玉枕上,如果不是玄清老祖拽她拽得快,就那麼顯擺著讓她拿的東西,她不拿都不好意思好嗎?
一人一飄出了龍寢便往皇宮的東面而去,國師有在京中另立開府,但他平時並不住國師府中,而是一直都住在皇宮東面的玄仁殿裡面。
尤其是被祈寶兒一擊重傷之後,雖然國師盡力的隱瞞,可還是被朱雀皇給得知了他受傷的事兒,以養傷為名現在算是被拘在玄仁殿中。
去玄仁殿的路上要經過皇后的鳳鳴宮,一人一飄本沒有拐進去的想法,畢竟上回祈寶兒來皇宮已經進鳳鳴宮光顧過一圈。
只是吧,有一黑影就在他們的眼前翻牆竄進了鳳鳴宮,這就引起了一人一飄吃瓜的興致。
「娘娘,屬下回來了。」黑衣人竟是位女子。
被人就差連床都給搬走的皇后娘娘,現在已經沒法再一身的珠光寶氣,只著著一件白色的錦布長衫,瞅過去頗有些落魄。
但美男子就是美男子,哪怕這丫已經四十幾歲了,依舊玉面無痕俊美依舊,只著一錦布長衫不僅不淡化他的俊美,反而更增添了種落魄公子的悽美感。
連玄清老祖都嘖嘖了兩聲道:「也難怪這個皇后兒子都三十出頭了,朱雀皇對他依舊是念念不忘,就算是他兒子穢0亂後宮罪該當誅,他這皇后之位朱雀皇從沒想過要廢。」
這點玄清老祖可是一點沒誇張去說。
上次他倆來皇宮裡,趕了巧正碰到皇貴妃的娘家人,也就是何宰相帶著一群的朝臣給朱雀皇施壓,要廢皇后而改立皇貴妃為後。
朱雀皇以一已之力頂住了何宰相他們的壓力,還當眾訓戒何宰相不要去想他不應該想的一切,當以王家為戒,可以說是相當硬氣,也彰顯了她對皇后的不同。
當時祈寶兒和玄清老祖倆都沒往朱雀皇是真心這個王皇后真心這點上去想,只以為朱雀皇是要王皇后這個已經沒了靠山的人占住皇后的位置,用他在後宮來桎梏皇貴妃。
現在瞅眼前這王皇后的長相和如高山流水般清冷的氣質,一人一飄都開始懷疑自己之前的判斷。
王皇后這般長相與氣質的男子,坦白講,不說其內心的野心啥的,光看外表,的確是很容易讓女子對他死心踏地。
朱雀皇雖說是一國之帝,但她也是女子,誰能保證她對眼前這位王皇后沒有真心呢?
「璋兒可還好?」
哎喲我去,這聲兒它麼的也好聽啊。
前世網上有種說法,說是聽聲音就能懷孕,王皇后的這聲音,可以說是相當的附和那說法了。
「娘娘放心,皇子和皇子妃如娘娘所說的本就無異心,娘娘的安排正遂了他們的心,皇子和皇子妃在府內甚是自在。」
祈寶兒和玄清老祖倆對視了眼,兩人心中都是巨大的『臥槽』二字。
麼意思?
合著折騰了半天,真正有野心的就只有承恩公府的人是吧?
不過這些和他們沒甚關係,一人一飄沒再繼續聽下去的離開,轉瞬間便到了東側的玄仁殿。
祈寶兒和玄清老祖倆站在殿前都有些懵。
特麼的誰能告訴他,眼前這又是個啥情況?
地上躺著的那丫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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