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輕歌點點頭,「那就好。.v.o」
桌上有一直溫著的茶水,容珏替她倒了一杯,移到她跟前,也不問她為何要叫皇甫凌天也去華王府,將杯子推到她跟前,道:「這是暖身子的茶,你喝最好。」
「暖身子的茶?」慕輕歌見容珏並沒有給自己倒,她有些奇怪,然後將茶端起來,鼻子吸了吸,這才發現這果真只給女子某一些時候喝的暖身子的茶。
慕輕歌就這溫度,抿了幾口,只覺得渾身舒服了不少。
她有些奇怪,「這裡一大早怎麼就泡好了這種茶?」
容珏笑了笑,並沒有回答。
慕輕歌對容珏不回答不是很滿意,正要開口,門便被人敲了一下,「王爺夫人,梳洗的東西送來了。」
容珏:「進來吧。」
容珏話一出,門被推開,春寒追雲追月三人,還有兩個慕輕歌不認識的丫鬟齊齊小心翼翼的捧著梳洗的東西從外面走了進來。
三人的身後還跟了一個管家。
慕輕歌揚眉,一大早,管家來這裡作甚?
而且,來就來唄,為何一副很歡喜的模樣?
管家主意到慕輕歌的視線,更是樂呵呵的,心滿意足的看著容珏和慕輕歌。
真好啊,兩人終於成為真正的夫妻了啊!
慕輕歌有些沒好氣,以往伺候慕輕歌一人的話,春寒一人捧著東西進來就行了,慕輕歌不是很講究,很多大戶人家的梳洗程序能省則省。
但是容珏到底是容珏,他出身皇家,梳洗所用的東西到底是比較講究的,步驟也繁瑣不少。
慕輕歌很怕麻煩,所以並不跟著容珏如此梳洗,為此還曾被春寒三個丫頭勸說過。
不過,容珏卻隨便她如何,並不強求,她想怎麼做就怎麼做,不強求她改變這一點,他也沒有刻意的改變自己這一點的生活習慣。
這一方面上,誰都沒有迎合誰,卻都在包容著對方和自己的不同。
慕輕歌洗刷完畢,熱水也來了,容珏還在洗刷,慕輕歌拿了衣袍,便溜進去沐浴了。
慕輕歌泡了一個熱水澡,渾身的酸疼減輕了不少,和容珏從房間出去的時候,整個人都神清氣爽的,精神了不少。
因為時間不早了,用完早膳,慕輕歌回房間搜颳了一會,然後背了一箱子的東西和容珏姬子琰一起前往華王府。
這一次前去華王府,慕輕歌他們還是去得最遲的人。
對此,端木流月再次嘴賤的調侃,「到底你們才是約我們的人,你們距離華王府又最近,為何每次都來最遲?」
慕輕歌之前還會回嘴,這一次她輕咳一聲,直接不理會端木流月,眼睛看著廳子裡的人,「然然在房間是麼?」
這一次前來的人還是如上次一樣,有端木流月,皇甫凌天和慕容書彥。
華老也在廳子裡,姬子琰上次和華老混熟了,這次過來一看到華老就年了過去,華爺爺華爺爺的叫,被華老塞了一顆特意給他留著的蜜餞進嘴巴,吃的兩頰鼓鼓的,乖乖的任由華老將他抱在懷裡。
「是啊。」華老逗弄這懷裡的小屁孩,笑眯眯的道:「這會兒應該醒了。」
「這個時辰能醒來了?」慕輕歌有些高興,華懿然生病,一天睡的時間比較長,大中午才醒來也是常事。
她醒來如此之早,身子應該是好了不少的緣故吧。
「是啊。」華老眉眼含笑的看著慕輕歌,「丫頭,還是多虧了你留給然丫頭的藥啊,那些藥跟靈藥似的,每上一次藥,的傷口就能癒合不少,現在好多了,好些傷口都開始結痂了。」
「那就好。」聽到華懿然身子好了不少,慕輕歌也高興,「要不我現在去看看她?」
「她熟悉好了,華爺爺讓她出來走走。」華老這一次的笑容比上一次多了不少,「那丫頭從昨天開始就嚷嚷著想見你,想出去走走不肯呆在房間裡,今日你來了她怎麼也會吵著出來這裡跟你說話的。」
「有力氣嚷嚷就好。」端木流月扇著扇子在旁邊道:「然丫頭那性子,還是每天嚷嚷讓人安心些。」
話罷,手肘推了一下慕容書彥,桃花眼不懷好意的笑:「書彥,你說是吧?她都有力氣將你從房間趕出來了。」
慕容書彥容色淡然,並不理會他。
慕輕歌則翻了一個白眼,這端木流月就是看不得人家好。
「誒喲,小歌兒你別瞪我啊。」端木流月一副怕怕的拍著胸口,嘖嘖兩聲,「昨天你對蒹葭公主做的,我如今還歷歷在目,我可不敢惹你。」
「不敢惹我?」慕輕歌嗤笑,「那你現在在幹什麼,在放屁啊?」
「小歌兒,你太粗魯了。」端木流月一副好生委屈的模樣,不過,他當真難以忘記蒹葭公主身子跟四肢忽然噴血的情形,忍不住好奇的道:「話說,小歌兒,你到底對蒹葭公主醉了什麼啊,竟然會傷得如此之重,噴出那麼多的血?」
「有些東西是很難用言語解釋的。」慕輕歌唇角斜翹,似笑非笑的睨著他,「要不你親身試驗一番?」
端木流月欲哭無淚,啪的一聲展扇遮住眼睛,無限委屈的道:「好了小歌兒,我什麼都不說行了麼,我這就閉嘴。」
華老哈哈大笑,「丫頭,流月這小子可鮮少有人能壓製得住他,囊讓他這樣的大概就只有你和珏小子了。」
端木流月憤憤不平,「華老,他們夫妻二人,擺明就是老天爺生來克我的!」
慕輕歌聳聳肩,容珏則面無表情,連個眼神都不施捨給他。
端木流月也不在意,玩笑一會也很有自知自明的認真起來,「不過,小歌兒,你連續兩次重傷蒹葭公主,日後還是要小心太后的報復啊。」
「我知道。」
「趙家就只剩下這麼一個血脈了,太后是拼死都會護著的。」華老老眉擰起,「珏小子,太后手段還沒有真正使出來,在防範的基礎上,多加一些防禦為好。」
容珏頷首。
「對了,聽說上次你們離開這裡不久之後便遭大批刺客襲擊,對方是什麼人,可查出來了?」
「還未查出來。」容珏蹙眉道:「只知道對方是第二世家的人,不過,第二世家做買賣通常很保密,難以從他們口中探出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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